父親,流雨也有心愛的人了,您見過的。她叫晨夢。還是個公主呢。
幾人出了那裏之後。表情都有些悲戚。玄藥撇撇頭。“吃飯了,吃飯了。洗手去。”
“哎呀,大師做的飯挺好吃的。”祁晨夢在一旁絲毫不吝嗇的誇讚令玄藥笑彎了眉。哪像那個丫頭,看著吃的一臉開心,就是不誇他的沐挽歌,撇撇嘴。不討喜的丫頭。看人家,堂堂一國公主,多懂事。
偏偏,沐挽歌就是故意的,就是不說。雖然,他的廚藝真的是不差。可她就是不說。
飯後——
幾人坐在樹下乘涼。沐挽歌挪到了玄藥老人的身邊。“哎,你知道什麼毒藥會在人死後,一刻鍾內屍體發黑腐臭呢?”
玄藥一愣。“你見過?”
“對,我大婚那日,來了一批刺客。就是用的此毒。”
渾身發黑,腐臭…驀地,某人意識到了什麼…大婚?
“你倆?大婚了?”聽著某人瞬間提高的嗓音,沐挽歌默默的摸了摸鼻子。呃。是她錯了。她那時候還不是怕萬一泄露了他的藏身之地。三哥還活著的消息不能傳出去。
“嘿嘿,你放心,我們以後,還會在辦一場,到時候,鐵定少不了你的喜酒。你放心。”
放心,怎麼放心?這丫頭,虧他還是她半個師傅,雖沒有正式的拜師禮,但她的醫術有一半都是他教的,這死丫頭,大婚都不跟他講。帝雲宸不說就罷了,她也瞞著。
“我說怎麼上次走的時候還是個姑娘,這次見麵就不一樣來,原來如此。”
呃,一句話,說紅了沐挽歌的臉,也說紅了一旁祁晨夢到的臉頰。沐挽歌奇怪,自己有些臉紅也是應該的,她臉紅什麼?莫不是?眼光轉到一旁自己二哥身上,驀地,沐流雨僵了僵,
我靠,二哥下手也忒快了…
不錯,不錯,這才是他們沐家該有的樣子。
“哎,你到底見沒見過?”沐挽歌戳戳玄藥,說著說著把正事都岔遠了。
“這個,我還真的見過。”想起當時見這個毒藥的時候,就連他也是避之不已。
“講講。”
“那是帝淩五四年,當年,先皇還在。我曾經在夏侯見過這個,當時那人就直接死在大街上,在所有人的眼睛下,身體逐漸發臭,腐爛,不過短短一刻鍾的時間,街上的人都嚇的躲進自己家,生怕會有什麼傳染病出來。當時我還好奇是什麼毒藥,如此霸道。後來,聽說,那個人生前是北侯夏家的家仆。”玄藥老人捋捋自己的白胡子。說起了自己年輕的往事。
夏家?沐挽歌不知為何一再皺眉。又是夏家,當初他們在祁連抓的那個人也是夏侯的人,去祁連夏家探查秘密。莫不是,兩家有什麼聯係?
帝雲宸也是眸色一冷。夏家,一路的追殺,他帝雲宸記在心上。很快,就要你們拿命來償。
“你們在帝淩見的?”
沐挽歌點點頭。玄藥老人眯眯眼。
“若我沒記錯,此毒藥,應該隻有夏侯夏家也會有。夏家應當不會來帝淩鬧事的啊?”
沐挽歌思路一下子打開了。的確,夏家不會拿自己的毒那那麼明顯的對帝淩的宸王妃動手。那麼就是有人跟夏家合作,未經過夏家同意便自行使用。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不是琉璃島就是他,帝雲凰。
你終於回來了,挑動右相跟尚書府進行小規模鬧事。被帝雲宸和帝千燁抑製。如今,光明正大的對宸王府動手。莫不是還以為自己是當初那個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皇帝!
馬車逐漸逝離竹屋,沐挽歌我這手裏玄藥老人給的東西一陣沉思。
夏侯——
夏家。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男子問著他對麵的白衣女子。他想要看清楚,卻又很模糊,可他莫名的感覺自己就是認識她。呼——白眼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