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有沒有,隻是好奇問問嘛,你不願意說就算了.” 曉雨說.
“沒有啦,我沒有女朋友啦,不過以前有喜歡過一個女孩子.” 俊熙說.
“是嗎?什麼時候的事呢,那現在呢,那個女孩兒怎麼樣了呢?” 曉雨好奇的問著.
“那是小學時候的事啦,不在一個班,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她當然也不認識我啦,至今也是.”
“哦,單戀啊,這可就難啦,可憐哦,你一直沒向她表白嗎?” 曉雨說.
“哪有啊,那個時候才多大啊.”
“嗬嗬,你還真單純啊.” 曉雨笑著.
“那我也問你個問題吧.”
“問吧.” 曉雨笑, “你是不是也問有沒有喜歡的人呢?”
“看來哲說你笨蛋是亂說的,你一點都不笨嘛,嗬嗬.” 俊熙笑著說, “既然被你猜中了,就不問這個了,換個問題,你喜歡鄺嵐嗎?”
曉雨臉紅了,不知道從何說起,說什麼好呢,一時間亂了曉雨的手腳,腦子亂了,她的最大特點就是一旦慌張,說話就語無倫次毫無邏輯可言了,她喝了幾口意大利白酒, “我可以再要一杯這個嗎?”.
“當然.” 俊熙說, “既然你不想談這個,我們換個開心的話題.”
“沒有,沒有啦,我根本談不上喜歡,他隻是幫過我一個大忙,我一直想謝謝他,可他總是不給我這個機會,我是怕了他的冷漠,他眼睛裏的冷淡和憂鬱很嚇人呢,我甚至不敢看他的雙眼.”
“嗬嗬,是啊,我也覺得他蠻憂鬱的,整天冷冷淡淡的,也不多與他人說話,像是個很難接觸的人,摸不清他的思想和性格.” 俊熙說.
“是不是有些時候真的變成笨蛋會比較好,什麼都不用想.” 曉雨說.
“你喝醉了吧,曉雨.” 俊熙問.
“嗬嗬,哪有,哪有,沒有啦.” 曉雨笑著說, “不過好像現在很晚了,一會兒你要送我回家.”
“嗬嗬,再說吧.” 俊熙笑著.
“討厭.”
頭好痛,喝了4大杯意大利白酒,真不知道這酒的後勁還蠻大的,就好像一碗粘稠的瀝青,沾在我腦子裏,混混沌沌,亂七八糟的.
一些混亂你思緒的雜念猶如晴天霹靂般來的毫無頭緒,它們沒有征兆,沒有像其它預言那麼真實.我真是不知道那家夥是幹什麼吃的,上課基本看出他在認真聽課,總是翹下午的課,偶爾整天不來上課,作業完成的就更不像樣子了,可怕的是在這次期中考試裏,他居然考到了全班甚至全年級第一,無與倫比的無法想象,他真的那麼可怕嗎,他僅僅是個高中生,在臉上卻掛著深仇大恨似的冷漠.
“哲,弄個第二名也不錯了嘛.” 曉雨在一旁說.
“是啊,是啊,你才鄺嵐少了幾分,下次你就超過他啦.” 另外一個女同學說.
哲掃視了教室一周,沒有看見鄺嵐, “那家夥人呢?”
“誰啊?鄺嵐嗎?” 曉雨問.
“我不喜歡第一,也不喜歡第二.” 哲說, “人家算命的說我的幸運數字是3,下次努力啊,爭取考第三.”
哲走出了教室
“喔,他的邏輯好奇怪哦.” 另一個女生說.
“奇怪個屁,他就是個神經病.” 曉雨怪裏怪氣的說.
“俊熙,你也不錯嘛,怎麼也是前三名呐.” 曉雨說.
“其實我對學習沒什麼興趣,煩的很.” 俊熙說.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金錢還是女人?” 曉雨玩笑著說.
“胡說,哪天有時間我帶你去個地方,讓你看看我的興趣.”
“你可別胡來,不幹淨的地方我可是不會去的哦,嗬嗬” 曉雨笑著燦爛,溫暖.
“你站這幹嗎?” 哲問.
“不幹嗎.” 鄺嵐站在頂樓樓道盡頭的角落,看著窗子外麵.
“在看外麵的肮髒嗎?” 哲問.
鄺嵐扭過頭,看了一眼哲,沒有說話.
“我勸你有功夫多看看裏麵的美麗.” 哲轉身朝頂樓樓道的另一個盡頭走了.
夕陽,透過頂樓樓道窗子的玻璃折射了進來,射在嵐的臉上,射在哲的背影上,不一樣的冷漠,不一樣的憎恨,不一樣的無奈,同樣的不露聲色.
時間就這樣的走著,磨擦著你所有接觸到的是是非非,它不動聲色的將你扼殺在搖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