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靖萱的這句勸言,還真讓陳母看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表示確實該考慮考慮人家靖萱說的這些話了。過了一會兒,陳母考慮好了以後,就對靖萱以商量和妥協的口氣說道;“恩,你說的沒錯,確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說實話;這件事在你麵前這樣說起來,我已經覺得很沒有麵子了,再要是把這事真傳揚出去,那真不知道我的老臉該往哪兒放了?唉,現在要想把起碼的老臉保住,就該聽你的!”而靖萱卻又插了一句;“伯母,您別這樣聽我的行吧?
我覺得這話對我挺別扭的,畢竟這事還是您自己做主,我隻是把我的一些想法跟您說出來,所以最後拿主意的還是您自己!”陳母的情緒比剛才那是緩和多了,她平靜地點了點頭說;“行了,既然你已經幫我把這事給辦完了,那我想暫時就這麼著吧!
不過我現在能聽你的,把這口氣給忍了,不等於以後把什麼事都能不在乎!所以你也可以替我去轉告他;這一次我還是看在我們是母子的情份上饒了他,不跟他計較了!可是就這一次,如果他敢再有下一回,再做這種卑鄙下流的事,我絕對不會饒了他,就算我把老臉豁出去不要了,我也絕對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靖萱聽了這話,也趕緊附和地說;“是,是,我知道了,他不敢再這麼做了!事實上;白天我放他走時已經跟他這樣說過了!”陳母接著問道;“那他說什麼了?”“他還能說什麼?也跟我下了保證;就算這輩子跟她就這麼著了,也絕不再做這種給他自己家丟人現眼的事了!”
“哼,他還知道這裏是他自己家?還知道我跟你伯父是他父母嗎?”說完這句傷心的話,陳母自己忍不住流下了寒心的眼淚。為了不讓靖萱看見,她急忙逃避地從屋裏走了出去。應該說;在靖萱為了大局著想,對陳母有些軟硬兼施的為難下,最後終於讓陳母聽了她的勸說,把這事暫時給壓下來了。
等於說就是沒有報警,也沒有告訴陳父,就這樣讓豐羽在這件事上幸運地逃過了一劫。而陳母也沒有因為對這事生氣後來自己去找豐羽質問,可能真是因為對豐羽太傷心了,也就連去都不想去了吧。再說陳母聽了靖萱的勸說,在心裏也就認為豐羽他肯定沒成功。
既然沒成功,那她還去找因為這事找她兒子幹什麼呢?這不是成了沒事找事,給她自己找氣生了嗎?所以這件事最後就這麼不了了之地完了。在酒店裏,豐羽跟著程家全家吃完了飯,喝完了酒,慶祝完了,就回程家去了。
反正現在豐羽也屬於程家的正式一員了,他還有什麼不好意思這麼晚了去人家家裏的呢,所以就跟著回去了。回去以後,程母覺得這麼晚了,還讓他們倆人再回他們那個小家幹什麼?還不如讓他們在自己這裏過個夜,明天再讓他們回去也不遲呀,所以程母回去以後就把這個想法告訴豐羽和程父。
程父對於這個提議當然是沒問題的了,豐羽也更是歡喜地接受,並且還對程母和小青說道;“這太好了,這洞房花燭夜能在娘家過,真是挺新鮮的呢!”所以就這樣,程母領著女兒先去收拾一下小青本來跟他們一塊兒住的房間去了,而客廳裏現在也就剩下豐羽跟程父兩個男人了。
為了消磨時間,也是為了醒醒剛才的酒,讓豐羽一會兒能夠有個清醒的狀態來麵對跟女兒的洞房花燭夜,程父就提議讓豐羽跟著他去書房,他們爺兒倆泡上一壺好茶,先去一邊聊聊天,一邊醒醒酒去。對於又是一個這麼好的提議,豐羽哪兒能不接受呢,所以就跟著程父一塊兒去了書房。
在書房裏,程父泡上一壺好茶跟豐羽一邊聊天,一邊喝了起來,真當是翁婿暫時在一起醒酒了。由於倆人的酒量都是不錯的,所以剛才在酒店裏喝的也比較夠數了,回來的時候都不敢讓他們開車回來了,還是人家酒店裏的工作人員把他們全家給送回來的呢。
因此現在倆人一邊聊天,一邊喝茶看起來就跟剛才在酒店裏顯出的那種醉醺醺的樣子,其實也沒什麼差別。而且倆人說到激動的地方都是像那種顯得格外激動,那感覺真是就跟兩個沒長沒幼的醉漢遇到一塊兒一樣。
特別還是程父,由於今天是個特殊的好日子,在酒店裏就屬他最高興,也屬他喝的最多,所以當程父說到關鍵時候,他顯出的激動那真是泡上什麼好茶都鎮不住他了。因為今天豐羽對他們程家所做的事,他對豐羽雖然表現的有些醉醺醺地,不過卻也是真誠地發出感謝道;“豐羽,你今天為了我們全家做的這件事,我真是太感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