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個叫落俊的是不是。”
如汐以為他會打下去,卻沒想到他收回了手,難道是不忍心傷害她嗎?心裏此時對他有了一些動容,自己在他的心裏到底是怎樣的?不過,現在她都不管了,最主要的是,他不能傷害這個人,不管他與這身體有過什麼關係,她隻知道他是為了她才會冒險跑進來,就算她死也不會讓他傷害他。
“說,他到底是誰?”
慕天弘不助的驚吼,身體在顫抖,臉色及為難看。
如汐回看了一眼地上的那男子,手捂著胸口,看來他現在傷的不輕,轉過頭來看向慕天弘,冷靜的回道。
“他,我不認識!”
“你說什麼?不認識!哈哈!”他仰頭大笑,俊眸一厲,冷眼裏的殺氣欲增不減地盯著她,盯得如汐整個身體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可是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
“愛妃以為朕是傻子嗎!一個男人半夜出現在朕的妃子宮裏,想要救你,而你卻說你不認識他,難道把朕當猴耍嗎!?”慕天弘這次真的怒了,隨手一掌將身旁半倒的椅子震個粉碎,驚嚇的她倒吸一口冷氣,身邊輕顫了一下,沒想到此人不但救不了她,還害了她,看著眼前人舊時的傷口已經被觸碰到,現在已經如狂獅一樣驚駭。
身後的那人咳嗽了兩聲,呼吸微弱。如汐看了那人一眼,如果在不放他離開醫治,一定會有傷性命,留下來也隻有一死,深深閉眸,回過頭來堅決地看著慕天弘。
“我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今日你都不許動再動他半分。”
她眼裏的堅韌,倔強使得慕天弘心裏的傷口好似在被人灑鹽,此時的他已經被怒氣蒙蔽了雙眼,曾經的背叛曆曆在目,在如汐恍惚間慕天弘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前,她都不見他怎麼走過來的,隻見一個恍惚的影子他就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不敢相信地看他,而他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拿著剛才那把劍指向地上的人。
慕天弘冷眼逼近如汐,沉穩冷口道:“愛妃是留自己的命?還是他的命?”
“要殺就殺我。”
地上的人看著她被要挾著,身體勉強的硬撐著想要幫助她可又無力的跌了回去,嘴裏冷傲地吼著,望著慕天弘的眼神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如汐覺的呼吸越來越少,脖子上的手根本沒有分毫的鬆懈,她的腳已經快要離開地麵了。怎麼辦?逃不出去了,現在也隻能保住那人命,也許他現在根本不會要了她的命,要不然也不會開出條件。
“留—他—的—命。”艱難的說出後,脖子傳來一股強勁,呼吸被眼前人奪走,雙眼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傾城的臉上摻白如紙,慕天弘狠狠的掐著她的脖子,恨不得現在就摘了她的腦袋,可突然慕天弘鬆開了手,如汐癱瘓地坐在了地上,猛烈的咳嗽,本已經虛弱的身體經過這麼一折騰仿佛要死了一樣難受,如汐抬起頭發現慕天弘已經把手裏的劍駕在那人的脖子上。
“朕,怎麼會舍得愛妃死呢?”慕天弘看向一旁的如汐玩弄地笑著。
“你要做什麼?”怎麼覺得他笑的好恐怖,好陰險,好冷,冷到骨髓裏一樣。
“朕讓愛妃親眼看著他怎麼摻死在你的麵前。”
慕天弘對望著她,看她那無助的樣子,開心的大笑著。手裏的劍剛要刺進去,如汐在地上隨手撿把剛才侍衛掉落的劍抵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