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川學過跆拳道,散打,柔道……但是他發現這些東西戾氣太重,於是他把目光注視在太極身上,發現太極不但能修身養性,時常練習,還可以讓人長壽。他曾經隻身一人來到大山裏麵,找到一棵上千年的大樹,在裏麵習練太極!吸收著其中的天地精華。
最終把宇文川的腫瘤全部切除了。為了不再複發,以後還要持續進行中藥的治療。還有一部分的組織也切除了,這部分組織會是記憶組織嗎?隻有等宇文川醒來的時候,才能知曉。
“宇文川!”
“川兒!”
宇文川醒來的時候,蕭妮和她的母親在場,看見他醒來,興奮得不能自已,激動的眼淚都掉了出來。但是迎來的卻是宇文川木訥的眼神。
“韓醫生這是怎麼回事呀?他怎麼好像不認識我們呀?”
“對,他可能不會認識你們,因為他要求我切除他的一部分記憶!”
“什麼?”這件事情,實在難以置信!
“這是他給你們的信,你們看看吧!”
母女兩個人接過信打開來看,仔細的品味著。
“你們讓一下,我們需要對病人的智力,及其他的機能進行測試!”
“什麼?”
“說不定,現在他已經是癡呆症患者了!”
“怎麼會!”蕭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定不會的!”
“但願吧!”
“伯父伯母,很抱歉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隻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有些東西圍繞在,我的腦袋裏麵,把我深陷,我實在難以自拔,唯有想到這個辦法。
手術之後,或許會出現三種結局,一,手術沒有成功,那麼請您們不要難過,也許死亡對於我來說,是一種解脫;二,手術成功了,但是我變成了白癡,我不想拖累別人,希望你們能放縱我,也許遊蕩在大街上也是一種接近自然的享受;三,是最好的結果,但願吧,可能會忘記一些東西,可能會忘記你們,你們不會責怪我吧?你們最好了,侄兒知道你們不會責怪我的,不要讓我尋找過去的回憶,已經找不到了,也不想再找回來!這是我最後的心願。
很慶幸有人能幫我達成,可能是噩耗,不要責怪韓醫生,如果是喜訊,幫我感謝她!”
他們看完信,那些喜極而泣的淚水變成一種哀傷的淚水,不止的簌簌而下。
“啊……”韓欣試驗著他的語言功能。
“啊……”
“醫生,川兒怎麼樣?”
“各項機能都還好,智力也還好,這應該是最好的結果了,不過,他還認不認識你們,我就不知道了!他的一些記憶已經沒有,到底是哪些記憶,我也不知道,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謝謝你醫生,我代替川兒感謝你!”
“這是我作為醫生的職責,同時我也要感謝他,感謝他的信任!”
“川兒,你認識我嗎?”
“伯母!”宇文川那木訥的神情終於變得自然了,“我怎麼會在這裏,得了什麼病了嗎?”
“嗯,你得病了,不過現在好了!”
“哦!”
“那我呢,還記得我嗎?”
“你?”
“你不記得了呀?”
“你不就是伯母的女兒嗎?蕭妮是吧?”
“對,對,你還記得我!”蕭妮興奮的快要跳了起來。
“怎麼你們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呀?難道我失憶了嗎?”
“沒有呀!嗬嗬,我們隻是考驗一下你的智商!”
“我可是天才耶,你們就拿這些幼稚的問題來考我呀?”宇文川嘟著嘴不滿意的叫著。
“好好,我們錯了!”
宇文川康複的很快,在醫院裏麵住了不到一個月,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也就是淩蕾結婚的日子,省長幫宇文川辦理了出院手續,接到家裏靜養。
還是年輕力壯,很快就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這期間蕭妮全心全意的照顧著宇文川,無微不至的照顧,好像在嗬護著一個小孩子。蕭妮曾經試探著問他以前的東西,有一點記憶是空白的,但是那是無關痛癢的記憶,就是他在國外留學時候的一些記憶。其他的他都能夠說的很流暢,他說的很多,但是這裏麵就是沒有淩蕾的身影!
這一天,省長沒有什麼事情,宇文川也好的差不多了,省長便帶著一家人來到郊外野炊。看著青山綠水的世界,心曠神怡,豁然開朗!
坐在草坪上,一家人有說有笑,邊吃邊聊,不亦樂乎!
“川兒,你以後想做什麼呀?”
“我要和我愛的人遠離這個俗氣的世界,創造屬於我們的完美世界!”
“好呀,那麼伯父祝願你早日完成你的夢想呀!”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