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由我們來把這件案子原原本本的告發吧!”
“宇文川能夠認識伯父您,真是他的福氣呀!”
“有你這樣的朋友,不也更是川兒的福氣嗎?”
“哈哈”爺倆不約而同的都笑了。
等宇文川逐漸康複一些,三個人又對現在的陳霸龍進行了一番仔細的調查,收獲頗豐。不僅找到了一些陳霸龍派人毆打淩雨的證據,還有一些意外的收獲,宇文川原來所收集的證據的副省長調到別的省份了,而現在他又和新的副省長有不法的勾當。當初省長派人去抓捕綁架淩蕾的兩個人,之所以被殺死就是因為他在通風報信。
與此同時,身在家中坐的陳霸龍,這幾天也感到惴惴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便派得力助手到各處巡查。助手回來的時候告訴他說,有人在暗中搜集他犯罪的證據。經曆過大風大浪的陳霸龍知道了原因,倒是不擔心了!
“那就讓他們去查吧!”嘴裏麵叼著雪茄煙,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你們知道怎麼做了嗎?”
“知道!”
“知道個屁!”老大不罵人,怎麼能降服眾人?“馬上給我把那個人揪出來,硬地行不通,就直接給我做掉!”
“是!”
正所謂虱子多了不咬,帳多了不愁!殺一個人,是死罪,殺死兩個人還是死罪,多殺幾個也沒有什麼關係。可是他們還沒有動手,宇文川已經是提前動手了!
陳霸龍正在謀劃著,怎麼鏟除異己,原告一方的省長已經是怒不可遏了!
“一幫蛀蟲!”
“伯父別生氣,喝口茶消消氣,他們想做蛀蟲,我們就做啄木鳥,把那些蛀蟲一個個的都捉出來!”
“哼!”
案子已經是水落石出,萬事俱備。隨後宇文川直接向最高人民法院提起訴訟,訴訟的狀紙好像《三國演義》那麼厚。隨著案件的初步審查,首先是陳霸龍被收監。
此時有些人坐不住了。宇文川的家裏麵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不請自來……陳霽。
“請求你不要再上告了行嗎?”
“你說呢?”此時宇文川的臉上隻有冷漠,好像一隻冷血動物,任你怎麼溫暖,他都是冰地!
“難道你一定要致我父親於死地嗎”一向高傲的陳霽這時也是哭了起來,從她記事以來,她就隻有父親這一位親人,雖然現在她也時常會和父親有爭吵,但是在他的心裏麵,父親是他最親的人,是她心中的神,“事情是因我而起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給你當牛做馬,可以嗎?”
“你?嗯,的確是你,本來我是想放過你的父親的,但是就是因為你,因為你的驕傲自大,因為你的自私自利,因為你的殘忍無情,才有你父親的今天!”宇文川咬牙切齒的叫到,“現在我才知道我的仁慈是對於自己的殘忍,我放過了你的父親,我卻失去了我的父親,這筆債一定要還的。血債血償!”
“不要求他,他是個瘋子!”一旁的項天羽以前對於宇文川的景仰,現在全都消失不見,甚至有些恨意。
“對,我現在就是一個瘋子,瘋子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再不離開,就別怪我拳腳相向了!”
“你!”
兩個人悻悻的離開了宇文川的家,哀求宇文川的方式既然行不通,就隻能是去找項天羽的父親——副省長。
來而不往非禮也,宇文川也做了一回不速之客。來到監獄,它肆意的笑著。
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