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日理萬機,我還拿這樣的小事,讓你憂心!….”
“說這話就太見外了,保證我轄區裏的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本來就是我分內的事情,有什麼好歉疚的?”
“是,伯父!”
“伯父,宇文川常在我麵前誇您,說您勤政愛民,從不詢私,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今日一見,你都見到什麼了?”
“遇子民,不擺架;遇民事,不拖拉;奉崗敬業,鞠躬精粹!”
“好,好!簡潔,我就喜歡簡簡單單不拖泥帶水的。”經淩蕾這麼一說,原來緊繃的臉頰,瞬間舒展開,“今天就去我家吃飯,我讓你伯母去做,她也總念叨你呢,好侄兒難得來一次,不能讓這些瑣事擾亂我們的心情呀!先等我一會兒!我還有點公事,一會兒辦完了我們一起走!”
“知道了,伯父!”
秘書把宇文川夫婦帶到了會客室裏休息。省長忙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和夫人說了一聲。宇文川夫妻來七拐八拐來到省會的時候已是快到晌午,坐沒一會兒,省長便下班了。
乘著專車,來到省長的家中。在途中,爺倆倍述思念之情。
來到家中,省長夫人正準備著滿滿一桌子的菜。
“老伴,快來看誰來了!”
“哎呦,川兒,好久沒來了,你伯父可是想死你了!”
“伯母!”
“伯母好!”
“這位就是你媳婦吧?果然是天姿國色呀!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聽著省長夫人的誇讚,淩蕾的小臉上又爬上了兩砣紅暈,低垂著頭,更顯羞澀的嫵媚。
“進去坐吧!我來幫你們伯母一起弄!”
“哎呦,你可是好長時間沒有親自下過廚了哦!”省長夫人調侃道,轉身又對著宇文川笑道,“川兒,看你麵子多大,以往副省長來家做客,或者中央下來人到家裏來吃,他都沒說要親自下廚,你今天一來,他馬上就說要下廚幫我!”
宇文川滿臉堆著笑,省長夫人的話說的宇文川臉都有些發熱了。
“當著孩子的麵你說這麼多做什麼!”省長對夫人嗔道,“你們小兩口去坐會兒吧!”
“伯父我來幫您們吧!”
“我也是!”淩蕾說這話時顯然底氣不足,偷偷瞟了宇文川一眼,然後怯怯的說道,“雖然我還沒有出師呢,嘿嘿”
“我們家的廚房可放不下四個人!”省長夫人笑道,“你們還是去看電視吧!”
“對呀,你們還是去坐一下吧!我們馬上就好了!”
“是,伯父伯母!”
沒一會兒,一桌豐盛的午餐便上全了。四人各自就了位。雖然說食不言寢不語,但是在人的飯桌上,特別是久別之後的親人相見,飯桌上暢聊家常,早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川兒,咱們爺兒倆來點?”
“好呀,不過,伯父知道侄兒不太通這個的。”
省長夫人很有默契的去取了一瓶白酒。
“嗬嗬,知道你不會,這是我和你伯母自己釀的,沒有什麼事的”
“他可從來沒有用這招待過客人呢!平時都是留著自己喝的!”
“我就是伯父伯母孩子,用什麼待我,我都高興。嗬嗬!”
爺倆你一杯我一杯的走著,不碰杯,說了端起來,便喝。
“走一個!”
“來!”
大家說說笑笑,暢談相思。對於省長夫婦,宇文川夫婦就像是久在外麵工作,今天才回到家中的兒子和兒媳,久別重逢,家常分外多。
對於宇文川夫婦來說,他們就像宇文川的親生父母。他來看父母;她是第一次來看公婆的媳婦,有些生疏,有些羞澀,還很不適應。不過公婆都很平易近人,很和藹可親,漸漸的感覺到身處在這裏是這樣的溫暖。
爺兒倆聊著他們的事業,政治,功名;娘兒倆聊著她們那些在這些男人身後的工作。還有作為一個過來人,教著一個新人,她們的分內之事。聊聊天,訴說久別的思念。不亦樂乎,不亦舒暢乎?
有些時候,並不是沒有時間去看看家中的老父母,隻是不願去擠出那麼一點時間。他們都太大大咧咧的,不知道家中的父母是怎樣的思念他們,渴望他們回家嘮嘮嗑。
世界上隻有父母的愛,才是最無私的,不需要什麼回報,隻是一心一意的付出,付出自己所有的所有。但是年輕的子女並不懂得這一切。他們還小,不知道父母的酸辛,隻有等到他們真正的當了父母,才知道親情的可貴。但是,有的時候已經晚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省長的臉已經酡紅,好像喝了很多酒一樣,可是宇文川也喝了那麼多,平時喝些酒就臉紅的他,今天卻沒有一點紅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