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們一直吃,一直吃。不多的飯菜竟然吃了三天,都還沒有吃完,最後隻能是倒掉!浪費糧食呀。
有時候覺得這裏無聊了。他們便去山城裏趕場。隻能通過兩個人的山路,還算是平坦,但是就是七拐八拐的,第一次走,一定會走暈的。隻能晴天的時候才可以通過的,樹蔭連成片,再來一點點的小風,舒爽的不得了。
如果是陰天,這裏簡直就沒有辦法走,道路泥濘不堪,一走一滑,絕對不是人走的路。淩蕾當然不客氣,每次都要宇文川背著,緊緊依附在他的寬闊的大肩膀上的感覺,真的很好!
“唉…我怎麼沒找個稍稍平坦的地方呀…”宇文川小聲嘀咕著,可是聲音又足以讓淩蕾聽到。
“你小聲嘀咕什麼呢!”撅起她迷人的小嘴質問道。淩蕾的鼻息散在宇文川的臉上,一種蘇蘇麻麻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去親吻她。但是人總是有自製能力的。隻是靜靜地感受著這美妙的感覺。
“嗬嗬,什麼都沒有。”然後抒情的念起他的詩篇,“啊!啊!啊!…”
穿過羊腸小路,便是山城了,山城裏麵的集市不是很大,但是天天都有東西賣,畢竟這裏還是個鎮子呢。
山城裏的人古樸,純真,不虛假,從沒有外麵那些人的功利之心。看著他們還是那種古代的生活方式,不覺間他感覺他變清澈了,感覺自己做的選擇是對的。再看看淩蕾臉上那幸福的表情,他更加肯定了這一點。
到茶館裏喝著明前茶,聽著老人們,講述著他們年輕時的英雄事跡。
快到中午的時候,買上一籃青菜,再割上半斤肉,再打上兩瓶米酒。準備回家,一路歡歌一路笑語,隻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樂生活。快然自足。
然後回來的時候宇文川載著淩蕾回來的。宇文川知道淩蕾走了這麼長的的路,一定不願意再走了,於是耍個小聰明,當即決定買輛車子,載著淩蕾回家。
有時去山中漫步,順便抓隻兔子當作野餐,可是淩蕾每次都不忍心殺害那些可愛的小兔子,於是乎到手的兔子又讓它跑了。
有歡樂,當然也會有爭吵。不打不鬧怎麼可以成為夫妻呢?
生氣的時侯,每人會把著一隻魚竿靜靜的在河邊垂釣,直到淩蕾眼中的淚水留下來的時候,就算不是宇文川的錯,拋下魚竿,把她擁入懷中
“寶寶,我錯了,是我不對!有什麼氣就衝我說。別哭了好嗎”
這時的淩蕾反而哭得更凶了!卻緊緊的依附在宇文川身上。
生活簡單,充實而且趣味非常,兩個人共同守候著他們之間的童話,不讓這個童話沾染上任何的汙塵。
春去秋來,幸福的時光總是過得那麼快,總是不經意間從指間溜走過,如白駒過隙!秋天來了,冬天還會遠嗎?
不知不覺已經入冬了,還沒過幾天,這裏便下了一場在北方冬天獨有的雨—雪。而且這場雪下的還不小呢,簌簌的雪花翩然而落,讓人幻想到,這是不是就是天使的羽毛在脫落呀?片片鵝毛般的雪花,就像那燕山的雪-大如席。
在四季如春的南方,可以看到雪花漫天飛,實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而且還是這樣一場大雪,更是不容易了。這還是淩蕾第一次在的地域裏麵看到飄落下來的雪呢。
第一次看到雪花從天空飄舞而下時,她顯得興奮異常。因為她還不知道飄落的雪是個什麼樣子呢!
以前也去過富士山,阿爾卑斯看過雪,並且還體驗過雪可以帶給人的樂趣:讓宇文川帶她滑雪,跌跌撞撞,小心翼翼;和宇文川坐在狗拉的雪橇上一路奔馳;
還和宇文川哈爾濱去刻冰雕,雕刻他們自己的樣子。最後凍得兩隻小手紅彤彤的,臉龐也紅紅的。但是還好有宇文川呀,他會把她抱在懷中,他會讓她把她冰涼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以前去的並不是時候,他們並沒有看到下雪的樣子,這還是淩蕾第一次看見雪花迎著北風漫天飛舞的樣子。
“下雪了!”淩蕾一邊歡悅的叫著,第一個跑出房間。
“小心感冒了”宇文川無奈的拿了一件棉服跟了出來,可是卻忘記了自己還隻是穿一件毛衣。
來到戶外,淩蕾的白毛衣和天上下的雪花融為一體,她在雪地裏蹦蹦跳跳,雪花在她的身上靈動的躍動。淩蕾宛如一隻無憂無慮的小白兔在追逐一隻隻美麗的蝴蝶。但是她可是比小兔子漂亮多了、靈動多了。
天女在雪中跳著霓裳羽衣曲,天神散出雪花來給她伴舞,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美輪美奐的場景呀。
正在淩蕾歡欣雀躍的翩躚起舞的時候,宇文川跑了出來,黑色的毛衣和這個白色的世界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好像一個正在追逐天使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