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二人衝到近前,官兵中的統領便下令放箭。頓時間,羽箭如同傾盆大雨一般,鋪天蓋地地向兩人飛射過來。段宇辰反應也快,見羽箭過多難以抵擋,他隨腳踢來路邊的一輛馬車擋在兩人身前,同時揮動手裏的寶劍抵擋從縫隙中射進來的羽箭。
片刻之後,段宇辰覺得對方的羽箭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他向徐子陽點了下頭,一個箭步便衝了出去。前方的官兵還在繼續射箭,見有敵人衝了出來,幾人大驚失色,急忙抽出佩刀。可就這麼一瞬間,段宇辰已然來到幾人近前,他手起刀落,將幾人斬為兩半。噴射出來的鮮血濺了段宇辰一身,同樣也濺了後方的官兵一身。官兵們看看自己身上的鮮血,再看看段宇辰,紛紛扔下手中弓箭,提起佩刀,嚎叫著向段宇辰衝來。
幾名官兵衝到段宇辰近前,舉起手中佩刀,力劈華山地向段宇辰砍來。段宇辰大叫來的好,他將寶劍舉過頭頂準備硬接。耳輪中隻聽鐺的一聲脆響,段宇辰接住了幾名官兵的佩刀。隨後他運足了力氣,將官兵們的佩刀支開,緊接著用寶劍在幾名官兵喉嚨前劃過。頓時間,幾名官兵的喉嚨便血流如柱,官兵們扔下手中佩刀,想要用手堵住傷口,可傷口豈能用手堵住,片刻之後,幾人眼中便隻剩下一片死灰。段宇辰手握寶劍,隨手舞出三朵劍花。這三朵劍花煞是美麗,可美麗的東西往往都很危險。三朵劍花分別點在一名官兵身上,頓時間,這三名官兵胸前鮮血噴灑,三人搖晃了幾下便倒了下去。
寶劍在段宇辰手中如同催命的劊子手一般,沾到便傷,點中即亡。時間不長,死在段宇辰手上的官兵已不下三十號人,官兵們的屍體已羅起好高。再看這時的段宇辰,雙眼充血,已然殺紅了眼。段宇辰身上滿是鮮血,整個人看上去如同一個血葫蘆,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他自己的。
段宇辰想突圍出去,隻顧一味的衝殺,全然不顧身後。就在這時,有一名官兵認為有機可乘,悄悄走到段宇辰身後,舉起手中佩刀,對著段宇辰的後心惡狠狠地刺了下去。正在衝殺中的段宇辰忽覺背後惡風不善,他將身子向旁讓了讓。佩刀貼著他的身子掠過,將他的衣服劃開了一個大口子。段宇辰驚出一身冷汗,暗道一聲好險,他反手便是一劍,將偷襲他的官兵斬為兩半。官兵的屍體噴灑出來的鮮血濺在周圍的官兵們身上,看著自己滿身的鮮血,官兵們沒有害怕,反而激起了他們的獸性,他們一個個雙眼通紅,不顧一切的向段宇辰身上撲去
打鬥時間不長,段宇辰的額頭便見了汗,他向身旁的徐子陽看了一眼。不看還好,這一看下了他一跳。隻見徐子陽被五六名官兵逼得連連後退,上躥下跳。
段宇辰施展瞬步,轉瞬間便來到了徐子陽身旁。瞬步是段宇辰自創的武技,瞬步可提升施展者的移動速度,同時它的衍生武技滑步可使施展者隨意改變身體的方向,任意滑動。
段宇辰剛移動到徐子陽身旁便見有一名官兵舉起佩刀向徐子陽刺去,徐子陽已無從閃躲。可就在這時又有三名官兵拿著佩刀向段宇辰刺來,段宇辰咬緊牙關,將刺向徐子陽的佩刀支開,同時他施展滑步想躲過三名官兵的佩刀,前兩把佩刀他躲過去了,可第三把他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隻聽噗嗤一聲,官兵的佩刀深深地刺進了段宇辰的肚子裏。段宇辰大吼一聲,提起寶劍,刺進了這名官兵的胸膛裏,這名官兵便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段宇辰右手握劍,左手拄地,單膝跪在了地上。周圍的官兵見段宇辰受了傷,紛紛向他衝來。徐子陽見段宇辰為了自己受了傷,他怒吼一聲,護在段宇辰身側,急出幾劍將周圍的官兵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