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自由思想者的心靈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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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幾乎每天和父親一起打車去北大買書,這對小本經營者似乎是奢侈的行為。未名湖眼睛見證了博雅塔下的賣書奇跡(2007.7—8月):
暑假兩個“黃金月”:七月共售書660本,毛利收入20800元,減去當月發生成本10800元,淨利潤10000元。8.6計入書款總賬123000元。八天掙得柒千元。21天後即陰曆七月十五,拜佛燒香日,總結八月的賣書成果,共售書640本,毛收入20700元(扣除當月發生費用3200元),淨利17500元,8.27書款總賬計:138000元,平均到三年裏,每月收入3800元。
總結:黃金兩個月,每月售書650冊,月收入均達到兩萬元,月均利潤14150元。
回想05年九月三日,我在北京大學三角地開始叫賣《生的偉大》;兩年後的同一天,我又在北京大學三角地販賣新書《通往天堂的路經過煉獄》。在剛剛經曆完火爆的七、八月份,兩個月肆萬使三年的月均收入達到3875元整,我用我能找到的第十一張硬木桌子,開始了殺回三角地首日衝向“四年”的賣書生涯。至於9月3號賣得如何,你管我呢!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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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樣能與過去告別?對曾經居住過的地方,我一點也不留戀;對曾經發生了的事情,我一點也不願重想。這樣就能與往事絕緣。“走時要決絕一點,不可流連!”
苗哥畢業了,曉弟工作了。北大又迎來一個新的學期。我也開始了在北大的第四年售書活動。在我賣書生活的第四個九月,從現象上和輿論上分析,賣書賣成了北大擺攤的老大,城管不管,巡邏不問,你不服都不行。
三角地帶賣書很少出現奇觀,一旦碰上有購買欲者,我必想方設法地將其狠狠宰殺,不惜用在電教廁所小便池旁撿到的一毛錢小幣找零時轉給讀者。但是讀者也是狡猾的,有光看不買的,有唏噓感慨謬讚的,有跟著瞎忽悠的,還有橫刀阻攔的。要想騙錢,很難,沒那麼容易。
黃金檔期過後,體力尚未得到充分休整,創作力卻開始恢複精、氣、神。我繼續寫著這未完成的隨筆,同時將已完成的部分加上那篇驚世駭俗的“變色小說”,綴合成新書《異乎尋常》,還要有書號出版(後來證明是假書號),楊輝做後記,十一菂作序。
“走時要決絕一點,不可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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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式名言:每賣出一本書,每簽一回字,每一次宣揚和自然緊繃的臉,都造成激情的錯覺,脆弱透過堅強變形,以光榮換取無恥,把無恥賣成體驗。
莊叔叔,我可以這樣稱呼您嗎?我是昨天那個站在您書攤前久久不願離去的小女孩,當我看到您用顫抖的雙手為我寫下成功等於自信的絕對值加上汗水的平方再加上根號失敗時,我震撼了,我看到的是一位與生活奮鬥的強者,這位強者在向著自己的目標不懈的追求,於是就在那一刹那,我明白了我活著的價值,我未來的方向,盡管前方衝(充)滿坎坷,衝(充)滿艱辛,可是我已經有了戰勝的決心和勇氣,希望您在多年後回想起我時,會想,那個小姑娘叫什麼啊?叫什麼啊?喔,叫曾_婉_婧。
老莊,以後我就這麼稱呼你了。從我翻看你的書開始,深深被感動和觸動,你在我心裏就是一個正常快樂自由的寫書人!有你這樣的朋友我感到很驕傲!祝你在美麗的未名湖畔多交些知己、真正的知心朋友,能懂你的書。祝你身體健康、平平安安,有機會我會再去北大看你,再見啊一定能再見的!平時多保重!(施馬騏,索鑫)
九月五日,我售書收入達到十四萬,去除成本7萬,基本上還是55%的利潤。
九月五號,我決定再加印兩千冊新書,邊際成本1.7萬(3200+5800+8000)。
九月五日,我給我的甥女過八歲的生日,同時紀念我來北京生活的這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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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抗戰都勝利了,我是否已經戰勝了自己,贏得了自己?
女魔鬼說:“你就是從地獄裏出來的!”
一個傻X向我翹起了後腿,如母狗撒尿般四下張揚,飛揚跋扈的死模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屌操的。這樣不是好屌操出來的宵小之輩、精神病患者,在北大也並不少見,其出現的頻率遠遠高於其他領域的傻X群體。有時不禁讓我這種頗有涵養的人也怒中命筆。我大步趔趄地罵他們,遇強則挫,遇弱則狂,顯示出欺軟怕硬的人本劣性。
我知道,道德和修養上的功夫我還不夠,否則我就不應該罵那群傻x。如果我隻是在文字上鄙視傻x,這樣既出了悶氣又彰顯了才華風度,那麼就相當於既保持了名節又做了婊子,這實在是“名欲”雙收的高明策略。反觀自己灰暗的前半生,我也沒少發生如此的做事效果。我不可說,不能說,讓別人說出來就是兩個字:傻X。其實應當是三個字:大傻x。
不可說,不可說。可不說,可不說。君言如是,佛魔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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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你好,請原諒,書賣得這麼快,實在不是我的錯,至少你也應該負點責任吧!嘻嘻
新書書名《異乎尋常》,是我的長篇小說《再見了就別再見》和新作隨筆《每天體驗無恥》的合集。十二萬字,可能買一個便宜的電子書號出版,目前正在聯係此事。
《異乎尋常》分為兩部分:長篇小說《再見了就別再見》是社會人性小說,審視人類在特殊極度情境下的生存思考。以“邊緣立場,另類寫作”,用“現代派”筆法描寫了幾個性格特異、極富魅力的人,他們的愛恨情仇,他們的悲喜恩怨,一世癡心,一生虛幻。本小說以現實主義關懷表明對有違人情的不人道的思想與沒人性的行為的藐視和輕蔑,呼籲那些騷動不安、迷妄無助的靈魂去結束恐懼和渴望,大聲宣布人類的至高無上和人情的金貴無價。隨筆集《每天體驗無恥》獨語體散文注重展露自己複雜的內心世界,通過強化自己心靈的苦痛感與荒涼感,表達一種個體生命的幻美色彩。在莊酷作品中體現人性和非人格性,顯示出一種真誠、一種激情,一種勇往直前的精神,還有一種坦率和簡明的個性。
才兩個月不到就連續讓你做封麵確實難為你了,你就勉為其難吧!第五個封麵仍由你全權負責(你就認了吧,求求你),希望色調明快,積極向上一些。封底要有未名湖博雅塔合並的黑白光影效果,加上一塊《生的偉大》的金牌雕像,想想就酷斃了!以後在未名湖畔賣書,封麵也該向旅遊紀念品發展吧?
還是要有半拉折頁,前是作者簡介,後是名片宣傳。其他的我沒想好,待議。
祝你光榮完成黨交給你的任務,早日讓你哥我看到小樣。
想聽謝謝啊,來北京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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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書的第四年,我不再為占地而犯愁,北大混混在北大三角地占有一席不易被侵占之地,混到這份兒上了,賣不賣得掉書都是次要的了。不過9月16日周日這天,我仍賣出27本新書的最好成績(1050元),並於17日使三年的平均月工資達到4000元整。
9月13日,十二年前我上大學報到的第一天,我應邀來到剛建立不久的前進大學做我來京後的第四場報告。我用第十二張桌子做第20場(前16場在哈爾濱所作)主題報告,結果,桌子丟了,報告也並不成功。於是,我放棄占領三角地,攻陷未名湖的雙贏貪欲,在殺回三角地不到半月之日,重新折回未名湖,並且由於《第十二張桌子》的意外丟失而安心於博雅塔下的“攻城略地”,提前預演十一黃金周的精彩場景。
2004-9-17至2007-9-17,從殘疾青年到自由作家的心靈之旅,我在地獄的最苦層——煉獄——修煉自己。通往天堂的路經過地獄,也就是:要達到一個理想的目標、狀態或境界,必須要經曆一個鍛煉和磨礪的過程。追求光明,並不拒絕在黑暗中穿行。我於道家體驗佛法:萬緣放下,獨與天地精神相往來。
本段也許選自莊酷文學家的第九或十部大作:《天地無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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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名湖和博雅塔之間的三角地帶,是一個相對開闊的境界,身處其中,我心情舒暢、神色淡定地正常工作。我為讀者們(其數為6375)不厭其煩地解釋:綠色生命的情感體驗,藍色思想的心靈體悟,紅色激情的娓娓敘事,黑色人性的人文反思。(北大戴爺說:以反思的名義拒絕反思。)
9月21、22、23日,創造24本、27本、36本32+3+1的好成績(後者再次平了三角地自書銷售紀錄1300),使總帳達到148800元,其中九月份提前一周逾4800元。28日記,(以後可以每月逢八休息,因為這個日子賣書太不吉利,逢8不發似乎是我的一個規律),再掙800元收入即達到15萬,再花800元消費即達到18萬,八年貿易逆差30000元。
燈光已然不夠,需要點燃篝火。我要借助佛菩薩的力量,打破一天賣一兩本書的現象。明天即將開始“十一黃金周”作戰計劃,擬議徹底放棄三角地,準備攻陷未名湖。籌備攻堅戰的這幾天,中秋家人團聚吃八百元的月餅,和朋友逛動物園海洋館一路嘔嗑,請讀者哥們吃半頓飯,上北大法學院賀教授的半堂課……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道行再深,一磚撂倒;走自己的路,讓別人打車去吧;穿別人的鞋,讓他們去找去吧!
不僅英俊而且美的第78個偶像李仁,對我進行了二次危險性進攻,淺嚐輒止,真菌嬌氣。讓我沉浸在痛苦的歡樂歡樂的痛苦裏能以自拔,讓她者羨慕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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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黃金周前後十天,我共賣書250本。工作不算煩累,生活不算閑適。因生活而煩累,因工作得閑適。所以,以友誼的名義拒絕友誼,工作和朋友不共戴天。
讀者甲說:你好棒,但更希望在累時,你可以輕鬆的放開一切,讓生命沒有特色,隻有安然……真正的深刻的高貴的情感都會因拙於表達而令人心碎,文字在此時也會顯得貧乏無力。所以,你是文字的信徒,但更多的你應該是生命與愛的信徒。
讀者乙說:每個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就會想家,唉。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中,能遇到你終究是一種幸事,因為你智慧而且真誠,對自己也對別人。男人沒有思想是可怕的,但是沒有幽默更可怕。然而這兩種東西你全部都有,我甚是欣賞。不過我隻是一個“孩子”,從今以後,可能會一個人悄然注視你的“孩子”,一個沒有才氣甚至依舊茫然的“孩子”。在你成功了之後認識了你,在你泰然了以後感知了你,在你勇敢了以後卻依舊想對你說“你的堅持讓我懂得了信仰”,生活值得用任何代價去享受。
讀者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此處省略248個)說……
十一過後,也需要準備進京後的第五場正式報告了,能說好,就是一個轉機,至少能增強自信。堅強是生活的命運,堅強也是我的命運。我說過:追求光明並不拒絕在黑暗中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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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計劃在2007年年底前出第六本新書《異乎尋常》。如果不是按源原計劃實行,我可能會將題目換成《未名湖是個女人》,這樣的書名似乎更便於進行市場運作。我的工作是個銷售人員,應該懂得推銷的藝術。可是,我為自己未來的創作計劃想好的一大串書名,諸如《熱情的蝸牛》《第十二張桌子》《跨越2075》《北風呼嘯而過》《天地無情火》《我一個人過》,似乎又都跟商業炒作無關。所以,我確定自己搞的是純文學,我也願意作純文學的文學家,確實而又真正地讓,文學承載我生命中的部分重量。可是我自己的生活在漸漸變輕,須要用文字承載的那一部分也就漸漸變少。少了,輕了,然後文學就玩完了,文學家的期許夢結束,還敢說是文字的信徒嗎?這隻是個好聽的稱謂,從一開始聽到就難以讓我心悅誠服,以朋友的口吻界定,其實是莫名其妙或者陽差陰錯了。文字的信徒,哼哼,關我什麼事!
落葉知秋,情意似酒,風漸冷時酒暖人腸。走過的風雨,有過的悲喜,在這一聲問候中醇甜如蜜。野菊知秋,歲月流走,天健爽朗無慮更無憂。欣然回首,安然淚流,一聲問候醇鬱綿久。此聲問候是:你想發財嗎?你想當官嗎?你想交桃花運嗎?你想一夜成名嗎?你想永葆青春嗎?你想當文學家嗎?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為你瘋狂嗎——快別瞎想了,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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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亥金豬福年,流年大吉。7月13日,創造賣書60本的不二紀錄(不包括98報告售書《不悔青春》近百本);10月13日,售書29本收入1050元,使總入帳達到十六萬,其中成本7.2萬,存款8.8萬。160000的55%等於88000,160000的45%等於72000.所以,45%和55%就成為絕對非常有意義的計算說明符號:成本與利潤的精確度量值。另外,13日(要參)成為吉利日子,逢8休息與其相對。
第八本書未名簽售差三天三個月的大喜日子(10.13),上午陣雨,下午晴空,傍晚大風,我賣出了十六萬元整的絕好成績。這一天,麵對我如此具有力量的語言攻勢,以及十幾年來的精品回顧作品展,親愛的讀者,掏出你們的錢包吧!
也在這一天要參日,經曆了雨、晴、風的天氣變化,陽光透不過雨後的樹蔭罅隙,照不暖我冰涼的身體,我在冷凍中尋找感動語句,相信命運,不等於創造生命的奇跡。
堅強,是生活的選擇,是生活的命運。我是自己不懈努力、堅持奮鬥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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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新的開始,今天以160000告一段落。十六萬就成了昨日的記錄,曆史的紀錄。
就從十六萬305本說起。6720乘以24等於160000.十六萬是個有意義的數字,它使我三年來的賣書生涯變得非常有意義,連同創造意義的2007-10-13一起,都值得我一說再說。
由於提前兩個半月(04年9月—07年12月四十個月)售書記賬收入達到十六萬元,使我的工作日程安排在按部就班中應當變得遊刃有餘,到年底的工作進程可以真正抱有“玩”的心態了。可以考慮12月去海南島旅遊度假的問題了,言出即行,獎勵自己。
160000,讓我40個月的努力奮鬥變得和煦溫暖,光彩奪目,使我每月4000元的自由職業工資成了固定收入,再加上以後每月330元的重殘無工作政府補助,讓我從今往後的生活有了基本保障。4000乘以40加320乘以6(4—9月份)等於160000(72000+88600)。13日結
關於書成本:八3+七0.4+五2.6+四0.5+其它0.7(0.5+0.15+0.1)=7.2(萬元)計劃六0.8
關於總花銷:181400(出書費72000生活費110000/98.5個月乘1842元)消費指數略升。
關於第79個情人,曉傑(小姐),那無可放縱的激情,天堂如水,生命是糖。我無法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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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3周六與10.14周天兩個工作日,都賣出了27本《通往天堂的路經過煉獄》。其中有五本售價50元,有一本售價100元,兩日共收入2000元。
我經常向我的讀者們解釋:《通往天堂的路經過煉獄》是個隱喻,意思是要想達到一個理想的目標、狀態或境界,必須要有一個鍛煉和磨礪的過程。事實上,苦難是人生的必修課。在煉獄裏,我沒在受苦,我在上課。
吳讀者來信:老莊,您好!我是下午買您書的小吳[男]!握著您的手,讓我感動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本來我已對自己失去了信心,但遇上了您,又讓我清醒地認識了自己。從您身上我看到了毅力,堅韌,及自強!謝謝您的鼓勵!您的新讀者:吳治俊
冷秋已至,憑欄遠望,忽生蒼茫之感。人生幸事,莫過邀三五知己瀕湖小酌。然人生漂泊,兄弟散於江湖,有心相聚,無力常逢。遙寄諸君,盼君安康,勿忘衷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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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6日晚,我在杜鎮宇的引薦下來到順義區的北京美國英語語言學院做我的第21場正式主題報告會,這是我來京後的第五場售書講座,給五六百人的大一新生作勵誌演講。
近兩個小時的報告會主要講自己的經曆和感受,繼續宣揚自由快樂的生活理念。我沒有過多渲染我的受窮,受怕,受苦,受辱的煉獄曆史,因為這樣的生活是否值得你去——擔驚受怕,吃苦受辱,我並沒有確切的答案,也不想唐突地告訴青年人我灰色的思想,黑色的思考。
我的新任44個讀者在聽完我的講演後對我說:您通過這次演講,教給我最多的是,用沉默來透視自己的心靈,原來我們可以做得更好。謝謝,真的謝謝您!
您的書是用汗水凝成的。看到您的堅持,我深受鼓舞。謝謝您。您辛苦了,路上小心。
你的書是用血和淚鑄就的不摧之堡。是您,用生命展示了爬向天堂的路徑。
祝您一路順風,更加成功!您給了我無限的勇氣!我會好好學習,經過煉獄,通往天堂之路。謝謝!您忠實的讀者朋友!
先生,請允許我這樣稱呼您。今日有幸聽您的報告,我的心此起彼伏。我也是一個文學愛好者,真的這種愛是發自內心的!與您的身體相比我是幸運的,但與您的精神相比我是不幸的!我明白了通往天堂的路是用決心、信心和恒心鋪就的。您不是有7000個讀者,在我看到您的第一眼的時候,您已經擁有7001個讀者了。我讀的不僅僅是書,而是您的精神、您的人生。平凡的我隻能在這裏深深地祝福您:快樂每一天! (讀者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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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壇書市末三天(11.10-11.12),我首次“換區”賣書九十多本,是個好兆頭,預示來年書市商機無限。
我在地壇賣書三天,多為折價出售,以正常書價隨俗入市,賣出2600元的冬日超好業績。讀者多為層次較高的讀書愛好者,其中有一個不識姓名和來曆的女施主,以三百元買走了我的兩本書(七、八),這是我三年來賣書史上單人賣書者支持我的最高紀錄。我感動於這個女施主女菩薩的慷慨行為,一時竟無語凝噎,也沒來得及問她的具體情況與聯係方式。但我真心期待能再度與她相遇。但茫茫人海,音信難求,我隻有願我佛保佑這個與我有兩麵之緣的女施主女菩薩,平安喜樂!好人會有好報的。
我對我這個人很滿意。我對我的讀者很感激。祝我的7000多個讀者,平實順意!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阿彌陀佛。
地壇書市結束後,我仍選擇到海澱圖書城步行街北出口通向“第三極”的人行過道上繼續賣我剩下的一千五百多本書(1574),繼續延長賣書史上的第四個冬天。我是個努力討生活的人,我努力活著並不為了成為北京這個城市的文化現象或人文風景,我沒有這個目的。我知道,北大那一方石塊並不比圖書城的地攤更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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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書《異乎尋常》終於在十一月中旬問世,這是我自己送給自己的三十二歲生日禮物。
三十二立,我終於在這一年做到了完全的經濟獨立。因此,我有理由接受這份自己給自己的價值8800元的生日大禮!生日快樂吧。
十一月十六日,正式出版的小說隨筆集《異乎尋常》在我32歲之前拿到我手,興奮異常,欣喜莫名。這第六本《異》經集中了我05年8月至今的最新創作,是這兩年情思履曆的最佳總結,在第八本書《通》鑒熱銷正三個月(7.16—11.16)之際完美出場,告慰了我近兩年的寫書、賣書生活。
新書臨世讓我整整興奮了一天!莊酷的《異》經從八月中旬計劃出版,曆時三個月的周折、非精心策劃,我幾乎隻用了12500元的費用就成全了自己。莊酷的《異》經,包含了我所謂的“變色文學”完整版8萬字和心靈獨語上部4萬字,是一本十二萬字的具有“獨特的莊酷式文風”的文學綜合作品集。江西高校出版社的終審意見說:本作品以明快銳利的語言及獨特的表達方式,將故事講的生動感人,具有獨創性和新穎性。本作品表述準確,思想奔放,能給讀者一次不錯的閱讀享受。
謹以此書一千本送給我自己——莊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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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乎尋常》(2007年11月版)是我時隔九年多的第二次正規自費出書,上一次是我大四時的處女作《不悔青春》(1998年9月版)。其他六本是非正規自費印書,分別是《生命特色》(1999年4月版)、《第四人稱代詞》(2000年10月版合著)、《縱火天堂》(2004年8月版)、《生的偉大:我是莊酷四十四》(2005年9月版,06年3月第二次印刷,06年10月第三次印刷)、《第四人稱代詞[2]》(2006年3月版合著)、《通往天堂的路經過煉獄》(2007年7月版,07年9月14日第二次印刷2千冊)。其中,《生的偉大》和《通往天堂的路…》是新文加精選式的合集,概括性強,也是賣得最好的兩本書。
至此,我用了13年的時間完成了八本書的書寫曆史,共印9600冊。有了這八套書(目前在賣後三部),我在今後兩年不會再出新書,但《異》經《第》性《通》鑒賣得好的話,我可以再適當加印。由此我進入了創作潛伏期,一邊休息(讀書)一邊幹活(寫書賣書)。時機成熟後,當有新作問世,新著第九部就是《天地無情火》(2010年幾月版?)。
還是那句N年前說給第18情人的老話:我必須活得有希望,有奔頭,哪怕是你給我的希望和奔頭,到頭來,慢慢拒絕,一場虛幻。我的“九陽真經”曆經兩年後能否乾坤出爐?要看我還未正式開筆的洋洋巨著《北風呼嘯而過》的完成情況及滿意度數,還有《異》經下部《每天體驗無恥》的最後定稿時間,以及那些擬好題目的莊酷式散文的隨機生成情形。還有就是,小說舊作《不悔青春》、《北大走讀筆記》、《告別以最絕情的方式》(新文發表後就成舊作,速度奇快)能否修改、二度創作,是否要再版重刊?這個嘛,不好說。真不好說!
但是,《天地無情火》是我醞釀的信恒文集之九,是個希望,值得我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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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賣書,有時候會遇到一些這樣的中老年婦女,她們並不需要看我的書,但卻要表示對我的支持,於是她們便白給我一些錢,這比那些買書時故意多給錢以示支持的讀者更過,她們讓我有種乞丐乞討的類似體驗。可是我還是接受了,因為按佛教理論,布施的人自有她很大的福報,我沒有理由破壞或者拒絕這樣的布施,從而不能成全善男信女的應得善報。我接受施舍乞憐同情,還拿出佛教思想作為理論依據,有比這種賣乖行為更無恥的事情嗎?
在外賣書,我經常會遇到一些可恥的偽基督徒勸我改變佛教信仰。以前為了達到售書目的,我常常俯就敷衍了事。後來,我就幹脆斥退這些偽基督徒的愚蠢勸教行為。他們的腦筋實在是不大靈光,他們缺氧的大腦竟然也不想想,有比背叛自己的信仰更無恥的事情嗎?
還是佛教哲學令人歡喜——俗人在家得現法安現法樂有四:方便具足、守護、善知識、正命;有四法令後世安、後世樂:信具足、戒具足、施具足、慧具足。
得現法、後法具足之樂,在文學傳達中可以寓情於景、側麵抒情、平淡表意。我擬作的長篇魔幻小說《北風呼嘯而過》能否做到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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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1日,我在吳阿姨、杜鎮宇和楊輝的陪同下,在中國軟件學院做第22場報告。講的倒是很好,但售書數量不多。原因之一,大多數聽眾聽不清我激情洋溢的演講。
12月2日,在地壇的第二輪工作結束,完成了明年三月份的工作總量。讀者翟建劍買完我的書又送了我一件他剛從服裝展銷會上購得的尼大衣,讓我分外感動!我本來就對他頗有好感,又一見如故,於是我們立即成了朋友。在地壇的這次賣書,不但超額完成十一月的指標,使本月收支基本出入相抵(以往的冬日淡季多為入不敷出),而且讓我遇到許多痛快買書、慷慨捐助的人們。他們為我的精神所動,我也因他們的行為有感。
來到地壇,也許出於在北大混不下去了。我是北大混混,我很多次都想對那些體製的執法者說出這樣的狠話:你們不讓我活,我就跟你玩命!但是,由於我的謙卑和懦弱,再遇上那些所謂執法的人,我仍然以無聲和無表情來表達被我的意識所鄙視的謙卑懦弱的人性。
以往的日子說明,我總會按自己的原初計劃在相對規律地做事情。那八本書的成果,就是最好的證明。雖然我在年底前完成了我出齊自己八部書的心願,但是我不能不為自己朝不保夕的前景而憂思。麵對“體製”,麵對“命運”,麵對“人性”,我是否還能一如既往地追求自由?我是否能堅持邊緣、抗爭、誠實,麵無愧色地說《我靈魂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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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什麼都不是!”這是我的舍友在一次單獨麵對我時對我說的一句狠話,還用上他絕對的真誠和蔑視,起因是我真誠地問起他對我保留不住的蔑視。這句話當時很深地刺傷了我,無血,讓我至今記憶猶新,如在耳畔。那是一句真言,仿真,如實,成為過往青春的墓誌銘。可以說,我後來的全部努力,起死回生般的奮鬥業績,全都是為了改變這句咒語。我勤奮地受苦受辱,我刻苦地承擔承當,我積極地改造爭取,努力地成為“什麼”,改變那青春中期“不是”之讖!
分別多年之後,我獨自奮鬥,終於成為讀書人、寫書人、出書人、賣書人——四酷全書。
想當年,在北京剛開始賣我的第四部書《縱火天堂》時,我望著堆在清河小院前屋裏的五百本書直犯愁,啥時才能賣掉送完這一堆廢紙聶?如今,望著今年剛出的三千本第八部書《通往天堂的路經過煉獄》,心裏卻美不次咧地想,那分明摞著的一包包書簡直就是一捆捆即將兌現的人民幣啊!同樣是“天堂”係列,互文篇章,差距就是一堆堆廢紙和一捆捆金錢的黑黃兩色暗喻。這也是我從地獄到達天堂的過程。廢紙燒掉,祭鬼;金錢花掉,送神。人·鬼·神都在質問我:你到天堂了嗎?我回答: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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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實踐者,精神探險家,心靈自由人,生命聖徒,文學家,樂色:莊酷。
我的書,我介紹時說是求學的曆程,朋友沙漠舟卻說是我求愛的過程。求學求愛,難解難分。我在學生時代,在肉欲上作的功夫,在色欲上做的功課,唯一的一次賣,許多次都想買,買賣交易中曾為“欲望”付出慘烈的代價,但值!生活啊,你這個婊子,不要再刺激我了,我已經達到高潮!但我沒受夠淩辱,通過“自取其辱、自討苦吃”滿足和成全自己的希望、渴望、欲望和願望。生命的激流洶湧,演變並蘊藉暗流、潛流、濁流、逆流。我期望,不盼望,無望的似水流年,風流雲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