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淺隻是哭泣,隻是沉默。白色的走廊裏除了旁邊的手術室的燈還亮著空無一人。“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裏麵的是不是耿蘊?”
半天,周淺艱難的點點頭。
“你要是再不跟我說話,你馬上就會失去我!”第一次我對她發脾氣了。周淺驀然抬起頭,緊緊的抓住我的手。她已經失去太多了,經不起再也經不起失去什麼了。
“那你開口說,我保證。我不會發生任何事情!”
周淺閉閉眼睛,吞回奪眶而出的淚水。“因。因為我。他才shou傷的。是因為我。如果,如果我沒有開口說話…嗚嗚,為什麼我要開口說話。為什麼。耿蘊。耿蘊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我也不活了。反正,反正我活著也是個禍害不是麼?為什麼都要離開我?為什麼我會帶有這樣的厄運。嗚嗚…我不想的。為什麼我要承shou那麼多?”
周淺哭倒在我懷裏。多年來的無助和痛苦讓她泣不成聲,隨著而來是心底的恐懼和怨懟。
而這個時候,手術室的燈暗了。以及走廊的遠處傳來的一群急促的腳步聲。周淺急著上前想詢問耿蘊的病情,卻被我一把拉走。
不能在這個時候讓耿蘊的父母知道耿蘊是因為周淺才shou傷的,不然他們以後的路更難走。拉走不解的周淺,把她帶出醫院。
趕來的一群人中有耿蘊的父母,有安慧,有萬宿,還有也是剛回國的古清辰,他和耿蘊,萬宿可是好友。沒想到剛到學校門口就接到這個消息。耿蘊還真是給了他一份回國的大禮。
“醫生,怎麼樣了?我兒子?”耿蘊母親走上前著急的問。
“沒什麼大事,隻是傷到腦部,由於撞擊強烈,有點腦震蕩。至於其他的後遺症要醒後才知道。”幾人跟著推手術室的耿蘊去病房。
“怎麼會突然遇到這事?被籃球砸到頭?這家夥衰到什麼地步了?還好沒事。”萬宿坐在病房的沙發裏,無語的說道。能被自己的強項籃球給砸的住進醫院的恐怕隻有耿蘊一人了。
“沒事,你遲早也會的。”古清辰幸災樂禍的說。和萬宿一起坐在沙發裏。完全不擔心耿蘊的情況。到是安慧這邊摸摸那邊看看的。“不要沒事也被你看出事來。”古清辰出聲提醒她。萬宿默默的看著手裏的雜誌。
“你們也真是的,一點都不擔心他。”
“又死不了,擔心什麼。”
“交你們這兩朋友,真是他的汙點。”
“嗬,謝謝誇獎。”
古清辰對於安慧的印象沒什麼好壞,隻是習慣了毒舌。從不吃虧。
“為什麼帶我離開?我想見見耿蘊,他怎麼樣了?”
不管不顧的拉著她離開,迫於我的威壓,一路上周淺都沒有開口。現在停下來了終於忍不住了。
“如果你不離開,等下倒黴的就是你自己了。”
拉著她隨便找塊地坐下。“無所謂,我隻想知道他好麼?”
“隻是一個籃球而已,死不了。”
周淺無語的看了眼我。
“你這個項鏈從哪裏來的?”
伸手拿住她脖子裏的項鏈冷冷的說。周淺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這是我的家傳的寶貝。我從小一直帶著。”
她取下項鏈放在我手裏。馬上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雷電交加,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周淺不知所措。“是不是?是不是你要倒黴…?!”
“不是。”看著天氣驟變,果然…看看手裏的項鏈再看看周淺,她一臉擔心的看著我。傻瓜,你該擔心你自己。
清冷的抬眼看了眼天上飄下的一片黑色的光芒。體內的仙力慢慢的運轉擴散然後凝成一股實體衝向天上的黑色光芒。
周淺,你身上有什麼獨特的特質。為什麼掃把星的精魄會在你身上出現?剛才出現的黑色光芒又是什麼?現在隻有兩層的仙力完全不能清晰的感覺出來它是什麼東西。難道天界又亂了麼?
手裏的這個項鏈可是他的東西。要是沒有他的這個項鏈保護,身上帶有掃把星精魄的你可活不到現在。難怪你隻會影響周圍的人而不傷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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