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他,怕麵對這一切是真的,艾莎說的對,真相,就是傷害。
我連真相都沒勇氣去證實,我又拿什麼麵對他。
連續好幾天沒去上課,他來找我,我也不見他。
我抱著淺大哭,哭到渾身無力,那樣對我來說更好過些。
“小洛乖,不哭,不哭。”
“蘇淺我該怎麼辦,我感覺我要死了。”
“說什麼呢,你怎麼會死,沒事的,還有我呢。”
我大吼:“這裏真的好痛,好痛,淺,你帶我去看醫生吧,我真的生病了,好難受。”
不停的捶著自己的心髒位置,為什麼像被碎紙機絞碎了一般,那麼四分五裂的疼痛充斥著全身。
蘇淺也抱著我哭了,“傻瓜,醫生怎麼又辦法醫好你,隻要他還在你心裏一天,痛就會一直升級。”
原來身體上的痛也有不是醫療範圍之類的,連醫生都會束手無策的時候,那我要怎麼辦。
跟學校請了兩天假,因為我身體真的很不舒服,也是第一次控製不了自己的行為能力,我會拿洗麵奶刷牙,會按下飲水機裏的冷水泡方便麵,會拿醋當醬油用,那把武林外傳當成藍色生死戀看。
什麼都錯了位,不對了。
夏亦風沒有見到我,就來敲著我家的門,“洛一美,你開門,我知道你在家,你到底怎麼了,電話也不接,人也不見了。”
我不僅躲他也是在躲自己。
“你走吧,不要敲了,我是不會見你的。”
“為什麼,為什麼?”
這個問號那麼的多餘,為什麼,永遠不會是你要的答案。
“洛一美,沒理由的,你為什麼變成了這樣,為什麼要躲著我。”
我靠著和他一門之隔的背後,為什麼,誰有能告訴我,先是淩筱珞,現在又是一個艾莎,誰準許他來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團糟的。
“洛一美,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有多用心,你怎麼可以那麼殘忍,怎麼可以。”
殘忍,到底是在對誰殘忍,為什麼大家都要先預設自己是被傷害的那一方。
‘你隻是他療傷的工具。’
憑什麼我要是他情感宣泄的工具,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順著門坐在了地方,這個可惡的家夥,我再也不想在見到他了,什麼叫我想在你身邊,什麼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什麼我會等你喜歡上我,全都是騙人的鬼話。
“你走,你走,你是我生命中的災星,請回你的星球去,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不開心,你走,我不要在看到你。”
我真的沒力氣了,都還來不及好好開始,就被重重破壞。
我要徹底放開他的手,我告訴他,一切都該結束了。
他幾乎是絕望的語氣“木木你不要開這種玩笑,我開不起。”
我多希望是一個玩笑。
既然都說出口了,我隻能選擇繼續:“難道你認為我真的喜歡你嗎?怎麼可能,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之所以當你女朋友,是聽他們說,要當你女朋友很難,我隻想試一下有多難。”希望你恨我,那樣我就比較容易放手。
他激動砸著門:“洛一美,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不是說好給我機會嗎?為什麼隻有你喊停,我的意見算什麼。還是你要告訴我,眼前的你從來就沒喜歡過我,既然你知道當我女朋友不容易,就應該知道我對感情有多認真。你要我相信這一切都是假象嗎,你會不會太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