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的第三天他打電話給我說想盡地主之宜帶我在上海逛逛。
我很吃驚,他這樣的大忙人那麼有閑功夫。
是的,我答應了。像我這種沒人在乎的人,沒在怕啊。
他真的來接我了,帶我逛了上海幾個著名的地方,我很好奇的問過他,堂堂一個老總不是該很忙嗎,怎麼會有時間陪我。
他卻不認為那是問題,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那公司養那麼多人幹嘛。
有錢的嘴臉又露出來了,可我卻不感覺厭惡。是啊,人努力往上爬成為金錢的奴隸為什麼,還不是想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金錢或許不是我們最後的滿足,可金錢可以買到。
我在上海停留了十天,有時或打給電話給宸以軒問問他在忙什麼。
他到也會接,也就那幾句寒暄。
我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利用最後一天去給洛一美和淺買了禮物,給她們買了兩件hermes的衣服,雖然價格不菲但買給她們一點也不心疼,走的那天他來送機,“丫頭,祝福你過上想要的生活。”
說著再見,發現心裏盡有些不舍,我笑笑,“我就不祝福你了,你應該什麼都不缺了吧,得,還是留給自己好了,再見,也不對,或許沒機會了。”
回到惠川的家裏,她倆早在家裏窩著等我了。
“你倆今天又翹課了吧。”
剛把行李放下,洛一美就攬住我的脖子撒嬌“瑾,我都想死你了,你在不回來,我和淺就衝去上海找你了,你給我們帶什麼禮物了啊!”
這鬼丫頭是想著禮物吧。
我把行李箱打開:“自己拿吧,給你倆帶的。”
洛一美把衣服套在身上:“你眼光還真不賴,像給我訂做似的。”
又是一個不靠譜的主,每次看到自己想要的,都說上麵寫了她的名字,然後再死皮賴臉的扛回家。
洛一美的歡呼雀躍淺就靠譜多了:“太貴了,讓瑾花了不少錢吧。”
還是淺識貨,hermes的本來就不便宜。
“好了,收起你倆那地主的嘴臉吧,想想我回來怎麼接風吧。”
“算了。”
三人哈哈大笑。
晚上我們去了常去的算了酒吧,這裏的燈紅酒綠彌漫著與外麵世界格格不入得氣息,大家在這裏都可以是另外一個人,可以暫時忘記自己,就算虛偽著也沒關係,因為在這裏沒有人會認真,就算今天狂歡拚酒一走出酒吧大家就會形同陌路。我有時在想,會不會把她們帶壞了,可以單純的看待世界,那樣或許才是幸福的。
可她倆不這樣認為,認為我不需要過分的保護她們。
我笑了笑,兩個隻在動畫裏看的過的大灰狼,天真的以為那也隻是動漫。
服裝係的肖老師住院了,平時我挺照顧的,我上完課去想去看看她,可我在醫院的三樓走廊看到那個女人,蔡倩雅,盡管我不願意看到她。
她看起來瘦了,氣色也不好,應該是來看醫生的吧。我本來想悄悄的走掉,我可不願意和她在醫院吵起來,可她已經看到我了,避不過去了。
這個女人就是逞強,明明體力不支還非得來招我:“你怎麼會在醫院,怎麼啦,離開了那個家就活得那麼淒慘嗎?”她以為我來看病,怪不的陰陽怪氣的,離開了那個不是家的家我過得好著了,百病不侵。
“不知道淒慘的是誰,我是來探病的,不像有的人都病成這樣了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叔叔就那麼不在乎你的死活嗎?”說到了她的痛處,臉色更加難看。這些年她為了愛魏梟國,愛得我都替她喊累。縱使傷得體無完膚,也不放手,這方麵沒幾個女人能辦到。
“是我自己沒告訴他,我警告你,不要把今天在醫院看到我的事告訴你她。”她看起來病的不輕,連和我說話都顯得那麼吃力。
何苦呢,愛一個人愛得連生病都不告訴他,到底是愛還是折磨。
“你以為我沒事幹呀,你們的事我不管,告不告訴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會在摻雜在他們之間。
“那最好。”說完艱難的走出了醫院。
我隻在乎我在乎的人,過我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