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一曲終了,“彈得不錯。”
他抬起頭:“是你們啊。自娛自樂嘛。”
我把淺推到他麵前:“我們這們家淺彈得也不錯哦,要不要較量一下。”就是想措措他的銳氣。
“好啊,我洗耳恭聽。”
淺盡有些謙讓:“我很欣賞你的彈奏,讓人耳目一新,特別是d調的部分處理的特別好。”
他起身讓坐:“謝謝誇獎,接下來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彈奏吧。”
淺彈得是天空之城,我以前聽她彈過,彈得越來越好了,看看他,也一副陶醉的表情,看來真是所謂的惺惺相惜就是這樣吧。
瑾也拿著酒杯走了過來:“淺淺彈得越來越好了,快趕上蘇曼了。”
蘇曼是蘇淺的姐姐現在在一所著名的音樂學校當老師,那可絕對是一個氣質與美貌於一身的女人,讓女人看了都喜歡,何況是男人了。你說說一家出那麼優秀的兩女兒,當媽的肯定太有成就感了。
淺彈完了,我們不停的鼓掌,的確是一場音樂的洗禮,身心舒暢。
夏亦風走上前去:“你彈得真的很不錯,是專業水準了,絕對不壓於我。”
“不用讚賞我了,你也應該是鋼琴高手了。”
夏亦風到沒覺得什麼高不高手的,業餘愛好。
說著他又把話繞到了我身上:“你怎麼會在酒吧,我記得你病才剛好吧。”
什麼嘛,哪壺不該提哪壺:“我沒事啦,又不是弱不禁風。”
這是他的朋友走了過來:“亦風,這是你女朋友嗎,怎麼讓三位美女這麼站著,趕緊找地方讓美女坐下啊。”他的朋友一看就知道是油嘴滑舌的角色。
不等我們開口,他自己說到:“是我們一個學校的同學,洛一美,這兩個是她的朋友。”
那個叫男生的笑嘻嘻的說:“我叫蕭明,是康勳的朋友,相請不如偶遇,大家一起坐喝一杯吧。”一聽就知道是把妹的招。
我看看瑾,她給了我個無所謂的表情。
“好啊,一起坐吧。”我不信你還能打我們的主意,該不規矩我就一棍拍死他。
我們重新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夏亦風的朋友就給我們倒上了酒,我可不能讓你小看了,喝一杯總沒事吧。
酒杯還在桌麵沒拿起來,就被他按住“你當水呢,不要名了,還是苟延殘喘的且活著吧,別動動就麻煩醫院的工作人員,人家也需要休息。”
他朋友見了開起了玩笑:“康勳可是第一次那麼關心女孩子哦。”
我笑笑:“他可能是怕我喝醉了又要麻煩他吧。”
不喝就不喝,我本來就不喜歡喝,到是見瑾一杯一杯的喝,也不知道喝下去的是酒還是流不出的眼淚,或許醉了真的可以逃避現實,可酒醒後的清醒會不會更加深刻呢。
那個叫蕭明的見瑾喝得起勁,也一杯一杯的喝,男人那可憐的自尊。可他哪是瑾的對手,十幾杯下去就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像一個瘋子似的。看來酒精真的可以讓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
也不能讓瑾再喝了,我拿走了瑾手裏的酒杯,這次她沒有來搶。
“洛一美,怎麼都喝不醉了,我真的好想醉。”
我摸了摸她的頭,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酒精隻能是暫時的麻醉,越往肚子裏喝,會越來越苦的。如果真的能一醉解千愁,我一定陪你喝到底,我們總歸是要回到現實的。”
我跟夏亦風說了一聲,和木木把倪兒帶離了酒吧,他說要送我們,我說不用了,你還是看著你那朋友吧,可有得你折騰的了。
把瑾送回了家,我也回了家,一到家就被我媽揪住:“你這什麼孩子啊,自己身體不好還那麼晚才回家,還給我關機。”
我隻好嬉皮笑臉的撒嬌:“媽,我不是回來了嗎,你就別念了,我是手機沒電了,可不是故意關機讓你找不見的。”
“你呀,每次都有理由,快去洗洗睡了。”
“遵命。”對付我媽,我早已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方法。
不知道為什麼在睡覺時會想起了他彈琴的樣子,我拍了拍自己的臉,不要想太多,和他隻是萍水相逢,是不會有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