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美,學校有一個演講比賽你要參加嗎?”月馨一副認真的表情。
“好啊,是什麼題目啊。”
“是關於提高素質,增添魅力的話題。”又是那麼沒有實質的東西,反正最近沒麼事,我就庸俗一下。
“好的,我參加。”
“好的,你先準備一下稿子吧,下星期在會議室演講,我先替你報名。”
蘇淺湊了過來:“小一美,你要參加演講嗎。我一定要去幫你加油,在把瑾也帶來。”這蘇淺就是永遠那麼體貼,就是在對待叫醒我睡覺的問題上狠了點,其餘的她到是溫文爾雅的。
“算了,讓瑾好好休息吧,別煩她了。”
“好吧,希望她早點好起來。”
寫稿子,不就寫一些喊口號的話嘛,素質,魅力,也隻是說說而以,我絕對會講得比唱的好聽。我是誰啊,洛一美,隻要別人說,洛一美這件事隻有你能行,或者說有獎勵,我準得屁顛屁顛的去做。
接下來的日子,報以十二分的極大熱情,投身於自我創作之中。
周三,到了演講的日子,可是身體怪怪的。
“蘇淺你先去找位置坐,我去準備演講了。”
“好。洛一美拿出你消滅小強的勇氣。”那是,瑾家的小強都是死我手頭了。
“蘇淺過來這坐,我在第二排在給你占了位置。”是鍾凱的聲音,挺有毅力的啊,都拒絕他了,還不死心等待在蘇淺回頭看他一眼,我是覺得沒戲,有種東西叫來電,蘇淺就是那過期的電池,沒了磁場,管你正極負級統統沒戲。
蘇淺還過去坐了下來,挺識大體的,那麼多人,怎麼也得給鍾凱點麵子呀。
我去了後台,人挺多的,還好我沒怯場這毛病。
一個人在我身邊擦身而過,沒那麼巧吧,是他。
聽別人叫他夏亦風。
他意識性的轉過頭來:“洛一美,是你啊!你也參加了演講。”
笑話,隻準你參加。
“是呀,很不好意思,我參加了,怎麼了你會有壓力嗎?”我得在氣場上先壓到他。
“壓力,這隻是一般的演講談不上壓力,那我們台上見真章。”怎麼每次遇到她都撈不著便宜啊。
“行,有幾把刷子咱在台上亮亮。”我就不信了,搞不定你。
人太多,我的編號又靠後,我先找個角落休息會。靠那個在牆壁怎麼感覺頭暈暈的,好像頭上壓了什麼東西似的,怎麼這會給我找麻煩啊,我使勁拍了拍腦袋,我必須清醒著,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以前的朋友玩得太晚,回家時被雨淋出問題了。
我極力的忍著,可怎麼越想忍,頭就疼得越厲害,額頭上還不停的出汗。
我好像忍不下去了,整個人好像被抽空,失去了重心。
“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那麼難看。”有人過來扶著快要順著牆壁坍塌下去的我。
我使勁的支撐著睜開眼,是他。
“我沒事,你不要管我,我。。。。。。”
我看你身體快撐不下去,送你去醫務室吧。
“我。。。不。。。去。”
身體離開牆壁,被人抱了起來隻聽見:“大家讓一下。。。”
被抱去了醫務室,醫生不知道在搞什麼,居然拿著吊瓶向我邁進。
“我不要。。。。。。”
手被壓住無法動彈,我就那麼允許了那隻針進入了我的血管。
我沉沉得睡去。
當在醒來的時候,蘇淺已經在我身邊,鍾凱也在,他也在。
看見我睜開了眼蘇淺就一把抱住我:“你這丫頭怎麼連自己生病都不知道,是昨晚雨淋的吧,都讓回家要吃感冒藥的,你沒吃吧。”
我哪知道回這樣的,不是昨晚沒什麼事嗎,我怎麼知道病都還有潛伏期。
“你感覺好點沒。”怎麼說也是他送我來看病的,我總得要說聲謝謝吧。
“好多了,謝謝你送我來醫務室。”
我突然想起還有演講,急忙問蘇淺:“早結束了,虧你還惦記著。”我到不是為自己感到可惜,是看到他還在這,推測他是不是也沒參加比賽。
“那他呢,也沒參加比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