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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江執!臭江執!”
白日我在白月軒無聊的時候,嘴裏絮絮叨叨不停,小白當頭給了我一記暴栗:“中邪了啊你!”
“你才中邪了!不去找你的趙美人煩我做什麼?”
忘記說,這白月軒和趙竹搖郎情妾意,情投意合,已經在一起了。
小白一臉嬌羞:“搖搖一會兒過來。”
“嘖嘖,瞧你這一臉騷包樣,也不知趙美人看上你哪了。”
小白隻是嘿嘿一笑,一臉的開心。
我愣了下,心道這讓人開心的事或難過的事真的很多啊,等我徹底離開了青丘,甩開這些煩心事,在這塵世四處玩玩兒也不錯。
有客人喊:“來一壇竹搖青。”
“來了!”
我抱著壇子酒來到一桌文人麵前,有一半醉的人指著我道:“這白月軒新來的小娘子當真美極了,比那趙竹搖還美上三分,不如我們為其作詩,看看誰做的好如何?”
我一臉不爽的看著他,可惜那人已然醉了,麵色陀紅,搖頭晃腦道:“白月軒內歎嫣然,自見娘子心何安?何不同飲竹搖醉?何不與我把手牽?”說著手不老實的拉住了我的手,企圖要我坐下與他同飲。
狗屁詩!
我笑著抽出手:“奴家也有詩一首送與公子。”
"哦?你說!"
“白月軒內見人賤,想是腎虛雞雞短,在不鬆開鹹豬手,老子今日將你閹!”
一夥人哈哈大笑,我憤憤離去:“臭小白,我要請假。”
“哎?我不讓你晚上留在這裏工作已經很不錯了,你請假的話我可扣你工錢了。”
我不爽的哦了聲,回去繼續發呆了。
“不是,你請假幹嘛?”
“心情不好,想出去玩兒。”
小白皺眉看了我半晌:“阿九,你這段時間不太對勁啊,你該不會,被人甩了吧?”
……
我到底罷工走了,順便給了小白一頓臭揍。我在街上閑逛了一會兒買了些棉布回家,現在天越來越冷了,不少有錢人家都在窗子門外釘著棉布禦寒,雖然我沒錢,但也不需要像人類攢著。
在我好不容易會點爐子之後,又遇到了一項技術活,這釘窗子的釘子太長,釘著不就穿過去了麼。我叮叮當當弄了一下午也弄不好,不耐煩的吼了一句:?凍死老子算了!”
卻不想被隔壁江執聽見了,翌日我從白月軒回來後,就見自家的窗棉已經釘好了,原來釘子要側著釘進去。
“不對啊,這是誰幫我弄的?莫不是……”
我看著江執家那麵牆愣住了,我來到牆下猶豫了一會兒跳了進去,在窗子口喊了句:“那個,謝謝你啊。
裏麵沒回話,又過了一會兒,傳出江執淡淡的恩了一聲。
“這個悶騷怪!”
我這幾日一直堵著的情緒突然就好了,笑著離開了他家,江執這算是把態度放軟了麼?我再厚臉皮一些,他是不是就可以原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