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後,動用了我那都快生鏽了的狐狸腦袋,想出了一串驚天地泣鬼神的扯淡計劃,主要目的,接近江裘,打垮江執,賺錢外加幫助翠花追到江執。
我發現江執在我這一串計劃中扮演了一個重要角色,我莫名的有些心虛。
我周郎當狀元的話,他當個榜眼探花什麼的也不錯啊,再說我可是要我周郎光明正大的超過他,要是我周郎這世真不爭氣的話,我再另想他法。
首先,第一步,我先學會酸唧唧的聖賢書,白日我拿銀子買了不少書,找了個叫小白的秀才一天一兩銀子讓他教我識字,這秀才對我學習的速度讚不絕口。
“這詩詞歌賦姑娘一學便會,過目不忘,真乃奇人也。”
“那是。”我拍拍他的肩:“你要有我這天賦早當狀元了。”
小白臉刷的白了。
晚間,我又爬上了江執家的牆,這次我可是為了替翠花探聽敵情,照我和江執的關係來看,江執總不可能告訴我他的喜好,我隻能偷偷觀察。
我剛到窗口,就聽屋內傳出見江執和一男子的對話。
江執:“可安排好了?”
神秘男子:“我讓我父親慫恿前朝那些老東西,將聖上煩的不行,到底是同意了七日後祭天替病重的皇後祈福。”
江執冷笑一聲:“病重?那女人怕是精神的很呢,道士找好了麼?”
神秘男子:“嗯,這次非將那妖道除掉不可。”
江執:“先別急著除去。”江執低聲說了幾句什麼我聽不清了,隻聽另一人道:“真不愧是陳夫子最看重的人,當真有著一副七竅玲瓏心腸,陳夫子之仇何愁難報?”
“嗬。”江執自嘲的笑笑:“江某,不過是個連師傅都保不住的無能人,師傅都去了,我如今也隻能做這些罷了。”江執語氣低沉,隱約透著一股無力。
燈光下,江執一身素白裏衣,墨發垂落,神色竟帶著些許落寞,這麼看著倒像個不得誌的少年人一般,那人愣了下,他幾乎忘了江執是個多麼陰險的人了。
“你天資極高,各方麵也都極為出挑,何必說這喪氣話?”
江執不語,那人繼續道:“不過因著陳夫子的事,上麵多少也會忌諱你報複,你要多加小心。”
江執神色瞬間恢複了正常:“我知道。”
那二人談的認真,偷聽牆角的我嚇的不行。
我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我起身就要走。
這時屋內那神秘男子突然開口道:“誰在外麵?!”
我加快腳步,那男子突然衝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我,提小雞一樣將我扔進了屋裏。
江執見到我,眉頭緊緊蹙起,不等我解釋什麼,他沉聲道:“剛才我們的話你可聽見了?!”
我被他的氣勢震懾住,連連搖頭道:“沒聽見沒記住,什麼道士啊的我回去就忘了。”我一緊張就不會撒謊了,那二人臉色有些不好。
“阿執,怎麼辦?要不要?……”那人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我咽了咽口水,知道這是來真的了。
“你們怎麼才能放了我?有什麼條件就直說吧!”
江執一挑眉,反問道:“你三番兩次來我家,究竟意欲何為?”
我老老實實回答:“自然是,為財為色,那個,你們處置我之前,你能不能回答我幾個問題?”
二人狐疑的看著我,我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白日準備的江執三十問!往江執桌子上一拍,江執接過,那男子湊過去,二人囧囧有神的看了一便。
“一:江執喜歡什麼性格的女子,二:江執喜歡什麼口味的飯菜,三:江執喜歡什麼顏色……二十九:江執喜歡豬還是喜歡狗,三十:江執喜歡女子穿什麼款式的肚兜。
江執不語,心裏天雷滾滾,另一男子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姑娘真乃妙人也。”
“嘿嘿。”當我聽不出你諷刺我?我賠著笑臉道:“能放我走了麼?”
那男子立刻變了臉:“不能!”
“尼瑪!”
江執歎了口氣,對那個男子使了個眼色,該男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往我嘴裏塞了個東西,強迫我咽了下去,我感到頭腦一陣發暈,暈倒前,我看見江執將我精心準備的三十問放在油燈上點燃了。
我怒了,用我回光返照的力氣撲向他:“江執龜孫,我和你拚了!”
我張著大嘴衝他咬了下去,江執反應過來快速一躲,不過還是被我咬住了胸口某處突起,我沒時間思考那是什麼,拿舌頭試了試。
哦,我好像知道是什麼了,吾命休矣!!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留下二男尷尬的麵麵相覷,江執臉居然紅了,胸前某個位置濕漉漉一片。
“咳咳,阿執,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