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金階竟如此美妙,怎麼我感覺那些人都在上麵爬一般,這看起來也不難嘛......”
......
無數的議論和祝福之聲在一些弟子爬上金階後還是在各個山峰上響了起來,不過他們的目光卻都落在了那金階之上。
時間大約過了半刻,段天才憑空出現在那巨大的鏡麵的一處空曠之地,在他幻識的觀察之下,眼前的金牆便一點一點的被分析了起來。
在他的黑極之下,這麵金牆極為奇異,遠處看是一麵牆,可是走近後,在金光流轉之下,那金牆便成為了一條平穩的金階。那金階看不到盡頭,而且每一階相隔的距離也不大。還有一點也極為奇異,那就是無論站在鏡麵上的哪一處位置,那金牆和金階都是正對著自己的並且還可以看到已經踏上金階的選手,這一點便令他極為詫異了,可是卻能夠肯定那不是幻象。
段天的出現引起了眾人的注意,雖然他出現在一個周圍空曠的地方,可是這鏡麵的麵積有限,隻要目光一掃便可以基本上看清了。
其他的選手在觀察段天的時候,段天卻沒有去觀察他們,這樣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事他還不屑去做,他的雙眼黑極緊緊的觀察那金階內幾位弟子的神態和動作,而且幻識也慢慢的向著那裏麵延伸。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鏡麵平台上的選手也越來越少,段天在金階內看到的熟悉的背影也越來越多,可是他依舊沒有草率行事。那金階他已經看出了不同,現在正是集聚力量等待強勢爆發的時候。
那金階表麵上看與平常階梯無異,可是其內的那層金色流光卻極為麻煩,在段天不斷的觀察之下便發現了,那金階不僅有強勢的威壓,而且還有一點極為令人頭疼。
在段天幻識之下這一點馬上便暴露無疑了:在那金階之上大約五尺的位置有一層極為猛烈的罡風層,那一層罡風極為猛烈,而且速度已經快到了化為無形的地步。而在那罡風層下麵則是強烈恐怖的威壓,那些威壓無故產生,依照高度而變化,與金階接觸的麵積越大,那麼所受的威壓和罡風便越小。剛剛開始的時候那些低階修士還沒什麼,他們一路過關斬將而來,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可以說這二段除了段天之外的六十二名選手已經是古陽大陸上明麵上的最強者了,不過即使如此,在大約走過了三十多階後,便有很多人支持不住了,有的弟子竟然在二十幾階便直接全身貼在了金階之上,然後便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雖然那樣很是沒臉麵,可是那金階的壓力卻是不可否認的強大,因此他們寧可丟臉也要繼續往上爬。
當整個鏡麵平台上隻剩下段天一個人的時候,他才微微一笑,接著邁開步子緩緩的向著那金牆走去。
到了金牆一丈之內,那金牆便產生了錯覺而悄然變成一條金階了。
看了前麵的那些或遠或近的選手一眼,看到他們其中的各種神色,段天微微一笑,接著整個身體無風自動,長袍也被高高吹起,他的雙腳也緩緩的離地而起,隨後段天整個身體便淩空漂浮了起來,接著他便隔空向著前方金階一步邁去。
他的動作隨意而輕鬆,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在這金階上十階為一界,過了十階對於身後的景象便完全模糊了,而且甚至還有亂心的幻象產生,而在第一個十階以下也隻有段天一個人,因此他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雖然他們沒有注意到段天,可是段天卻很平靜的看著他們。在他前方表現最差的一個選手是將整個身體都貼在金階上的。而表現最好的則是一個身著段宗弟子服的白衣青年,那青年段天曾經在古樓舞台上見過一次,正是那第一名段龍,段龍的姿勢是負手平靜而上的,他的神色略顯輕鬆,短短片刻便已經達到了六十多階的樣子,在他之後則是一襲白衣的嵐菲,嵐菲的步伐很緩,而且步子很虛浮,她也達到了五十多階,可是在段天的觀察中,卻發現她時常扭頭向後看,似乎在找什麼,可是因為十階一界的緣故,她什麼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