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段天緩緩的睜開眼睛,第一句聽到的便是這話,他覺得全身上下都是那種被燒傷的疼,他咬緊牙關,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第一句話便問道:“這一戰,我輸了麼?”
“嗯,輸了,不過你身上的傷不重,最後是昊天塔救了你,要不然刑的那一下下去,你可就......”
段天聽到這句話,眼中寒光一閃,接著森然的說道:“我打不過他,可是他該死,他已經活不了了。這樣說來我還是第十名了。”
嬴聽到段天的前半句話,微微一愣,可是接著他便恢複正常了,並接著說道:“你還想挑戰?”
“我必須得進昊天塔,第二名是誰?”
“聃,鏡組最強之人,他在禁製上的造詣比剛剛的刑還要強幾分。”
“聃!”
段天的神色一點一點的緩和了下來,接著他便勉強擺起盤膝的姿勢,接著開始調息了起來。
這一次他受的傷很重,在最後一刻,那禁製之斧砍中了他的身體,可是突然整個場景突然一頓,接著他的意識便模糊了,等到清醒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在這裏了。此刻他身體內部的靈力已經全部都消耗完了,但這不是最大的麻煩,在他的身體內部還有很多由禁製之斧造成的實質性的傷害,那才是最要命的,禁製本就操控的是時空之力,如果讓它繼續殘存在自己身體內部,那麼時間一長,那裏定然會成為大患,所以段天在稍微恢複了點靈力後便開始感受那隱藏在自己身體內部的禁製之力了。隨著時間的的推移,段天的眉頭始終都未曾舒解過,可是以他的性子,這點傷勢還是不會難倒他的,於是時間就這麼緩緩流逝了。
日之一族的時間計算方法和姚族相差不多,隻是這裏的人多了事情多了,時間自然便分的細致一點了,這裏同樣有季,一季的時間是三昏,三昏的時間是三十日,一日的時間是十小日,因為年是外界的計算方法,所以像他們這些組長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其他人卻不一定知道,因此才會用的很少。
這種時間的計算方法和外界差不多,一日的時間和外界一天的長短相差並不多,而這次的昊天塔進入資格挑選則是三日一比,段天經過最初的一戰進入第十名,之後與刑再戰,可是輸了,因此還是十名。
雖說有挑選之說,可是敢上去挑戰的人並不多,因為這裏大家都知道每個人的底,誰有幾斤幾兩大家都心知肚明,除非是有了新的明悟和進步,那樣這昊天台之戰才有點意思,因此雖然時間和人數上規定了,可也就段天一個人在挑戰而已,他那次與那巨漢相鬥隻不過是碰巧而已,那大漢本是實力突破正欲挑戰的時候,可是卻被段天搶先一步給殺了,所以那些人在看了他的實力之後便紛紛震撼並且平淡的日子再次被段天給攪翻了,因此對段天的熱情便瞬間暴漲,但雖然心中的火熱暴漲了,可那也隻是作為一個無聊而尋找的樂趣而已。
因此當他第二次差點被砍頭之後眾人對他的期望便不再那麼高了。這裏存在了數百年,而昊天塔也絕不是什麼秘密,不過隻是因為那是一種榮譽的象征,所以才會決定按規定開啟,這一次雖然段天摻合了進來,可是他始終沒有進入前三名,所以進昊天塔的依舊是那三人,所以也就沒有任何的懸念了,可是就當眾人準備對段天失去信心的時候,他再次出現在了昊天台之上。
他的這一舉動頓時驚動了所有日之一族的族人,導致段天的事跡人人皆知,不過因為他在與刑交戰的過程中慘敗,所以這次來觀戰的人並沒有上次那麼多,不過即使如此,可昊天台之下依舊可以算作是萬眾矚目。這一次段天就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來挑戰那不知存在多久的第二名,聃。
聃是一個很帥氣的小夥子,比段天看起來要大很多,他一身白色長袍,飄逸的束冠白發在身後隨風飄蕩,他看起來很英俊,左手中拿著一柄羽扇,右手則微微收肘於背。這裏進入昊天塔的資格中沒有限定年齡,可是一直都是每一組的最強一人來擔當,因為琴組全部是女流之輩,而這裏又是曾經在女王的帶領之下,因此,琴組便可以在每次昊天塔開啟時隨意指定一個組人擁有進入昊天塔的資格,可是這一點特權琴組卻從沒有用過,而且又因為前三名都是另外三組之人,於是便沒有分出強弱了,其中排名第一的弓組稍弱,其次是第三名斧組,而實力最強的便是第二名鏡組了。雖然名次有劃分,實力有對比,可是他們的側重點都有不同,因此這些都是日族眾人杜撰而出,也不可信,斧組最強的便是力量,而眼前的鏡組最強的便是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