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銀簪指凶(2 / 2)

“就是為了我娘,我才非如此不可!”唐捕快一心要奪那支銀簪。

“那就對不起了。”蕭離錦不再閃躲,不過五招就把唐捕快製服,唐捕快被帶走之前說了一句話讓蕭離錦不知是何滋味。

第二日一早,錢貴被帶到了衙門。

“朱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錢貴問道。

“昨晚唐捕快被捕,已經把你招供出來了。”朱大人道。

“我就知道那小子不可靠!”錢貴氣憤道。

“錢貴,你認識這個銀簪嗎?”蕭離錦問道。

“不認得。”錢貴否認。

“還裝傻,昨晚唐捕快就是為了這支銀簪來的。”

“朱大人,抓人要憑證據啊,這銀簪是唐衡偷的,與我何幹?”

“唐衡?錢貴,我可沒說唐捕快是哪個唐捕快,這衙門姓唐的可不止唐衡一個。”蕭離錦不等錢貴反嘴說道,“朱大人,據我所知唐衡隻有一個臥病在床的娘,而他的娘是姓唐的,也就是說唐衡是隨母姓,這點很奇怪,所以我又進一步調查,原來唐氏二十多年前曾在錢府做丫鬟,但是因為和下人私通懷孕所以被錢夫人趕了出來。”

“這有什麼怪異之處?”朱大人也對唐衡的身世有所了解,但是並沒有因此輕看了他。

“朱大人不覺得奇怪嗎?一個丫鬟懷孕,錢府的夫人親自趕人,還有和她私通的下人卻不知是誰,唐氏孤身二十餘年也不見那個所謂的下人來照顧,其實那個真正的私通之人是錢貴,你吧?”

“你在胡說什麼!”錢貴大聲吼道。

“我聽說有一種滴血驗親的方法可以判斷兩個人是否有血緣關係。”

“不用了,就算我和唐衡是父子又怎樣,這就能判我的罪?”

“其實前麵都是純屬無關的事情。”蕭離錦隻不過借著這個機會幫唐衡正名罷了,那晚唐衡臨走之前道“自古忠孝難兩全”,唐衡或許就是知道了生父是誰,為了娘親才違背了身為捕快的自尊吧。

“傳陸山。”朱大人在錢貴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帶上了陸山。

“堂下何人?”

“草民陸山。”

“陸山,你所指認之人可是身邊的錢貴?”

“是。”

......

朱大人和陸山的一問一答一直進行著,蕭離錦看著跪在一旁鬆下警惕性的錢貴,嘴角一勾,示意在他身邊的陸山開始動作。

陸山會意,突然發狂撕扯著錢貴的衣服,一邊罵著“我殺了你”,一時不慎的錢貴被陸山撤下了上衣,背上的劃痕清晰可見。

錢貴後背有三個血色的點,還有一道劃痕。

“朱大人,錢貴後背有傷口,而死者手上的銀簪上也有血跡,隻要將二者上的血相融就能知道真凶是誰。”

“不用了,那個賤人就是我殺的。”

“哈哈哈......蕭師傅你簡直絕了。”張捕快剛從牢房出來就拉著蕭離錦講當時的情況,“錢貴知道唐衡沒有招供,而且那個所謂的能把銀簪上的血和他的血相融的事情是不可能之後的表情一定比吃了蒼蠅還要難看。”

“朱大人,唐捕快也是為了想要他娘能有個名分,孝心可嘉。”蕭離錦說道。

“唐衡是個好捕快,的確可惜了,我也不會重判他,明天就會放了他,隻是捕快是做不了了。”

蕭離錦知道朱大人這已經算是輕判了。

唐衡被放出牢房,而他娘親的病也有所好轉,他決定和娘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當娘倆離開雨花城的時候,錢貴也被劊子手斬下了頭顱,陸山也回到了自己的家,雖然家中已經沒有嬌妻,但是他很感激蕭離錦還他清白,為他娘子伸冤。

衙門後堂。

“朱大人,那個李茂生終於說漏了嘴,說他是因為戚夫人懷了他的孩子才願意頂罪的。”張捕快道。

“戚夫人懷孕?”蕭離錦笑了笑道,“她可是走了一步險棋,我猜她根本沒有懷孕,隻要李茂生知道這個,戚夫人等於把自己逼進了死胡同。”

“總算可以結案了。”張捕快對著朱大人和柳捕頭道,“朱大人,柳大哥,我在牢房過得很不好,有沒有補貼啊?”

“沒有,這是身為捕快的義務。”柳捕頭似乎不想蕭離錦安生,又道,“這次任務是蕭姑娘提議的。”

蕭離錦一聽,這是要把張捕快這個貨丟給她的節奏啊連忙起身往外走。

“蕭師傅,你怎麼能坑徒弟呢!”張捕快連忙追出去,“我不管,你必須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