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殺人的案子凶手不明,目的不明,唯一知道的就是死因,但是雖說是中毒而亡,但是身中何毒連大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似乎連這個毒都很罕見。
唯一知道的是,這個毒是見血即溶,並且是見血封喉,若是沒有出血是不會毒發的,但是一旦見血就一沾斃命,所以用鋼爪的未必要是高手,能出其不意的還有可能是熟人。
“如果那個傳說中的上官夷在的話,或許就能破解那個毒藥之謎了。”蕭離錦有些遺憾。
她曾聽說過那個上官夷的傳奇,她和皇後慕容白是孿生姐妹,野史傳聞她和先帝是真心相愛的,但是不喜歡宮廷的爾虞我詐,所以離開了先帝,獨自行醫江湖,也有人說她身邊有一個俊朗男子就是詐死的先帝,當然這些野史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
“你說的是那個上官夷?”康銘流問道,“我聽說她似乎不日前在這裏出現過,救了一個年邁的老乞丐,但是現在在何處就不清楚了。”
“你的消息準確嗎?”蕭離錦看著他問道。
“我去問過那個老乞丐,他說是一個醫術高明的白衣女子救了他,那個女子長得風華絕代,並且身邊還有個俊朗的公子,世上貌美並且醫術高明的女子隻有一個上官夷。”
“太好了,但是她會在哪裏呢?”雖然知道上官夷到了附近,但是找不到她的行蹤還是沒用。
相隔數條街道的另一邊,一白一藍兩道人影獲得無數道打量的目光。
“夷兒,看樣子皇弟他把宓琉國打理得很好。”藍衣男子似乎很是欣慰。
“嗯,的確比你在位的時候要太平很多。”白衣女子調侃道。
“那這次還是不去皇湘城看看嗎?”藍衣男子臉上滿是擔心,“她的眼睛......”
“至今未找到可以治療她眼睛的藥,我去見她又有什麼意義。”白衣女子臉上也是懊惱。
兩人似乎在為什麼事情擔憂著,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
“曜,昨天江離城似乎鬧鬼了,這件事情似乎很有意思。”
“鬧鬼這種事你也相信?”藍衣男子寵溺地看著她。
“此次來這裏也不過是想去流月穀看望下師傅。”白衣女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的往事,臉上閃著悲傷。
“夷兒,你有我在。”藍衣男子摟過白衣女子,撫摸著她毫無裝飾披散著的秀發。
一男一女,一個美麗脫俗,一個優雅高貴,兩人又無遮無攔的,還這樣公然摟摟抱抱,很快就聚集了一圈百姓圍觀,當兩人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我居然忘記這裏是大街上了。”白衣女子滿是尷尬。
“我也忘了。”藍衣男子滿是溫柔地看著她,“果然是和你呆太久了。”
百姓圍觀自然也影響到了正往這邊走來的蕭離錦一行,他們也發現了異常,於是加快步伐往這邊趕來。
“夷兒,我們還是走吧。”藍衣男子見圍觀的越來越多,心想這樣下去可能就走不了了,於是和白衣女子相視一笑,兩人運起輕功突破重圍往另一個方向飛出。
蕭離錦遠遠地隻是看到了一白一藍兩道身影飛身而走,白衣的似乎是個女子,頭發披散,發尾隻是係上了白色的發帶,這樣灑脫自在的女子恐怕隻有上官夷了。
“小黃,你輕功好,快點追上他們。”蕭離錦好不容易找到上官夷,自然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黃晗楓聽到蕭離錦的話,立馬運起輕功,踏著百姓攢動的人頭,箭一般地躥了出去,黃晗楓輕功恐怕沒有幾個人能趕上,想必不會跟丟,而她和康銘流也立馬運起輕功追了上去。
上官夷和皇南曜突破人群,正要降落,卻發現了緊跟不舍的白衣男子,上官夷淩空抽出隨身攜帶的雪魄銀針,三根齊齊向他射去,雪魄銀針入體要半個時辰才會融化,而她是瞄準他的穴道而去的,一旦射中,憑借內力是逼不出來的,足夠定住他半個時辰。
黃晗楓也是暗器的行家,見對方射出的銀針是瞄準他的穴位而來,躲避不及,立馬抽出一枚如影飛鏢橫向打出,因著銀針排列整齊,橫向打出的飛鏢同時擊落了三根銀針。
上官夷沒想到對方也是個中高手,於是落在屋頂上,抽出銀針正要射向他,皇南曜立馬抓住她的手道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夷兒。”
黃晗楓見兩人停了下來,也並沒有要再次攻擊他的意思,於是在十步之外降下身子:“兩位,我並沒有惡意,這位想必就是神醫上官夷吧。”黃晗楓看向上官夷道。
“你是何人,追趕我們二人所為何事?”上官夷看向他問道。
“上官神醫是否知道江離城鬧鬼,宋家死了人?”
“鬧鬼的事略有耳聞,但這和宋家死人有何關係,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是一個大夫,不是仵作。”上官夷警惕地看著他,似乎對他仍有敵意。
“其實有一件事想要麻煩神醫。”
“你對我們二人緊追不舍,想必你的這件事很重要。”皇南曜打量著他道。
黃晗楓被皇南曜緊盯著,感覺這個男人似乎一瞬間氣場就變了,之前明明是淡雅如水,但是現在周身都包圍著霸氣,或者說是皇者之氣,仔細看來他似乎和現任的皇帝皇南暝有幾分相似,他難道就是先帝皇南曜,他不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