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又死一個(1 / 2)

“你發現什麼了?”張捕快見蕭離錦移動木板就好奇地湊上來看,就看到了那個血字,於是疑惑地說出口道,“這個‘人’字好奇怪,就像是......像是......”

“金字的上麵未寫完的部分。”她聯想到兩個案子都牽扯到的那錠十兩金子,於是就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了口。

“對,就是這樣。”張捕快撓撓頭皮,像是恍然大悟道。

“金子的事已經交給柳捕快處理了,看來這裏似乎也沒有什麼別的線索了,那我們就先回去吧。”她站起身來,也許是因為長時間蹲在地上再加上她昨晚的睡眠不足,突然她眼前一陣眩暈,腳下虛軟不穩,身子就重重地跌坐到了地麵上,臀骨撞得生疼。

“你沒有事吧。”張捕快見她摔倒了,於是連忙伸出手想要拉起她。

蕭離錦正想要借著張捕快的手站起身子,突然手掌下似乎摸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圓扁形,還有點小,於是就順手把那個東西撿了起來。

這是一顆......算珠?怎麼會掉在這裏?她一時沒搞明白,於是就隨手撿起來,捏在了掌心中,然後借著張捕快的手起來。

“不知道柳捕快查金子的事查得怎麼樣了。”她很想知道金子的事怎麼樣了,是不是和這兩起案子有著某種聯係。

“不知道啊,柳大哥做捕快這一行已經很久了,像這種小事根本難不倒他。”張捕快似乎對那個柳捕快很崇拜,話裏行間都是讚許之情。

然而他們回到衙門,等來的不是柳捕快查到金子的事情,而是一個噩耗,又發生了一起命案!

白捕快帶著她和張捕快來到案發的現場。

不出她所料,現場果然又被一群看熱鬧的百姓們圍了起來,張捕快見狀,立馬分開人群讓她進去。

死者是個壯年男子,身材魁梧,此刻腦袋懸在樹梢上,眼合唇開,手握露齒,舌吐出,這是明顯的上吊症狀。

“死的人是個樵夫,叫阿木,家中有妻女,他的妻子今早來報案說自己相公一夜未歸,然後有人發現樹上的死屍來報案,已核實是那個報案婦人的丈夫。”白捕快湊過來把經過說了一遍。

蕭離錦看著死狀慘烈的那個男人,點點頭表示了解,心裏暗敷,原來這個人叫阿木啊......

“白捕快,那阿木的妻子呢?”她想要詳細問一下原由,畢竟現在從表麵來看,這個阿木不是死後被偽裝成上吊的,那麼就有可能是自我了斷了,這個時候了解他的生活狀況就很有必要了。

“阿木的妻子就是這個尤氏。”白捕快把尤氏叫了過來。

尤氏是個瘦弱的婦女,也許是常年的營養不良,臉色是暗黃的,然而她此刻似乎有些緊張,不停地搓揉著自己的衣角。

“你就是尤氏?”她把尤氏的神情動作都看在眼裏,然後開口詢問道。

“民婦正是尤氏。”尤氏立馬回話道。

“你說你的丈夫是一夜未歸,能說一下他昨天是去做什麼了?”她例行公事一般問道。

“民婦的丈夫是個樵夫,雖然李大人說要封山,可是不去山上砍柴,我們家就沒有生計了。”尤氏說著說著就凝咽起來,這個尤氏應該不死凶手,她這體格和慣有的動作都說明了這一點。

“算了,張捕快,你先帶她回去做筆錄,我隨後就到。”她看著尤氏這個樣子,也說不出什麼重要線索來,隨便做個筆錄也能知道......不如先看看阿木的屍體再說。

張捕快帶著尤氏離開後,蕭離錦再次看起被懸在樹梢上的阿木。

這棵樹是鳳鳴山上偏遠地區的一株歪脖子樹,作為一個樵夫上山砍伐樹木,怎麼會選擇這麼一塊地方,就算是想不開,以他樵夫的經驗,不至於找這麼一棵樹來自尋短見吧。

她的目光下移,阿木懸掛的高度似乎有點太高了吧......

蕭離錦運起輕功,輕鬆攀上樹梢,這條麻繩和樹梢接觸的地方有明顯被拉拽過的痕跡,不像是死者為了掛繩子或是上吊掙紮的時候所留下的,這個痕跡幾乎嵌進了樹皮,會不會是阿木被人吊上去的時候,用力拉過後形成的?

“蕭少俠?你看這屍體是不是可以放下了?”白捕快見蕭離錦從樹上跳下來,就上前詢問道。

她回神,現在想也是沒有頭緒,不如先回去再仔細驗屍,於是認同了白捕快的想法。

“對了,白捕快,你有沒有在這附近看到過十兩的金子?”她突然想到什麼,於是急忙問白捕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