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伯正在準備給她做飯呢。
看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
畫院,辦公堂。
晴美快速的奔進來,一頭撞進晴墨的正好出來的晴墨的懷裏。
晴美緩緩地向著自己的師傅行了一個禮,道,“師傅,師傅,我昨天晚上吧?”
晴墨的一臉的風平浪靜,看著她道,“昨天晚上怎麼了?”
晴美迎著他的目光,吞吞吐吐的道,“我喝的太多什麼也沒有想起來。師傅,我沒有說什麼胡言亂語的話吧?”
晴墨怔怔地看著她的表情,片刻之後,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聲音似是有些沙啞,但依然很清冷而清晰的道,“滿身的酒味,先去畫院做你的事情吧。”說完,抱著畫夾轉身走了。
“師傅?”晴美在後麵叫了幾聲。
幾步之後,晴墨忽而轉頭,看著她道,“呼嚕打得真讓人受不了。”
晴美聽到這裏,忽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言自語,道,“我有打呼嚕嗎?”
晴美離開辦公堂的時候。
後麵鬼鬼祟祟的出現了三個人的影子,看著晴墨、晴美離去的方向,怔了半響。
前麵的是陸元,繼而是林可樂,後麵的是張軒。
陸元看著晴美離去的背影,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撇了撇自己嘴前的一縷胡子道,“晴墨和詩一是不是走的太近了?”
後麵的林可樂上前一步,繼而冷冷一笑,道,“物以類聚嗎。反正兩個人都是畫院裏的特色的人物。我們見怪不怪了。”
張軒在後麵緩緩一步上來,張軒是學員班裏最老的一個學員,但是對於晴美確實特別的喜愛,道,“不管是不是特色的人物,都是畫員嗎?我們都是不可分割的一體。我們也好好的努力明年也能穿上畫員的正式的衣服。”
林可樂和張軒走了以後,陸元依然看著晴美消失的方向尋思著,道,“兩個人到底是幹些什麼呢?要不要通知顧弘文?”
皇宮,殿堂。
當陽光升起,溫暖的照著這個氣勢雄偉、莊嚴的殿堂的時候,正是上朝的時間。
隻是今天的早晨比平時早了半個時辰,據說是炎帝在早朝之上會讓大臣們欣賞一幅畫。
幾個大臣穿著嶄新的朝服,邊登上大殿的台階,邊道,“殿下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要我們在朝堂之上欣賞俗畫啊?”
有幾個大臣無奈的搖了搖頭。
另一個緩緩地道,“我們新任的炎帝,曆來做事讓人摸不著頭腦,有時候不安常理出牌,我們也摸不著頭緒啊。”
炎帝莊嚴的坐在大殿之上,狹長而淩冽的眸子掃視了一下全場,緩緩地道,“那幅畫都看過了吧?”
陳公公輕輕地把兩幅畫收了回來。
下麵的朝臣們恭恭敬敬的答道,“是,陛下,都看過了。”
炎帝聽到這裏,麵色凝重,但是眼中的譏諷神色忍不住一掃而過。繼續道,“那麼誰來說說讓你們看畫的原因?”
下麵的朝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說話的也沒有了。
陳琳沉吟了片刻,忽而道,“老臣鬥膽直言了,怎麼可以將這種俗畫帶進修身養性談論議政的莊嚴的殿堂呢?這不是玷汙了神聖的殿堂嗎?”
炎帝的表情平靜無波,沒有任何的波瀾,先是笑了笑,繼而冷冷地道,“依右相所言,此畫進入朝堂,正是為了修身養性談論議政啊。”
陳琳怔了一下,嘴唇動了動,仿佛想再說些什麼,可是終於憋了回去。
炎帝微微勾了勾唇角,淡淡的道,“不如右相先說吧。您在畫中看到了什麼?”
右相仿佛遲疑了一下,但是終究還是道,“是,陛下。”
他的目光先是掃視了一下那個有著眾多男人的酒館,雖然上麵的煙鬥、湯勺、小孩子的嘴,男人的笑容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他在說話之前還是思量了一下他的話語,而後緩緩地道,“那兩幅畫都描寫了老百姓的生活,這第一幅畫中的人物,雖然穿的衣服粗陋,卻都怡然自得。”
他又抬眼看了另一幅有著‘丹’‘青’二色的圖畫,淡淡的道,“另一幅畫中的人物,雖然穿的鮮亮,卻是都眉頭緊鎖。這便是微臣看到的。”
高高坐在上麵的炎帝,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冷冷地笑了一下,聲音平靜無波,讓人聽不出任何的感情,道,“果然不愧是右相啊。”
繼而又再次的問道,“那麼,原因又是什麼呢?”
“這個?”右相緩緩地抬起頭,看著晴墨。似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