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美微微小了一聲,繼而緩聲道,“我看也像,目前為止,隻有晴墨方可以有如此的功力,也隻有他才會把畫真正的注入靈魂。”
晴美在說話的時候,退後老板幾步,緩緩地把手裏的畫拿了出來,道,“你看這隻報春的公雞都似是要從畫裏飛出了一般,放眼天下,能夠畫出此畫的隻有一人。您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誤。”
晴美在這裏說話的時候,引得很多的路人過來觀望。
晴美正在這裏侃侃而談的評論這幅畫的時候,忽而人群中的一個人道,“把畫拿來,我看一下,你好像一個地方評論錯了。”
“什麼?我評論錯了?”晴美豁然抬頭。
眼前隻是感覺一陣白光閃過繼而是一個男子。玉樹臨風,瀟灑不群,白衣飄飄,極是俊逸。
就是這一眼,晴美的心似是被溫柔風的撫摸了一下。晴美瞬間的屏住了呼吸,一絲的曾經已經被忘懷的悲傷從身心深處緩緩地泛起,因為那一個看去有點孤單的背影,正是自己在北京博物館身後的那個年輕人。
“你?”她的情緒異常的悲傷,繼而聲音變得嘶啞,叫了出來。
那白衣的男子身子一震,立刻對我轉過身子,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口,想說些什麼,可是最終還是隻說出了幾個字,道,“把畫給我。”
晴美繼續把畫放在自己的身前,道,“不給。”
“拿來?”
“不給。”
白衣男子剛才聽她講的出神,哪裏顧忌這些,便伸手把畫拿在了手裏。晴美也似是抓到了寶貝,不放手。
就這樣,片刻的爭執之後,隻聽‘撕’的一聲,畫兩半了。
男子快速的送了手。
晴美眼睛睜的大大的看他道,“你知道這是誰的畫嗎?”
白衣男子無奈的攤攤手,繼而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晴美更是憤怒,道,“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把它毀了?它是晴墨的真跡,你知道嗎?”
“晴墨啊?”白衣男子開始往後退。
老板哭喪著臉,一把拽住了晴美,繼而拉住了白衣男子道,“這幅畫可是這條街上所有畫裏最值錢的,你們說怎麼辦吧?”
“多?多少錢啊?”晴美轉過頭去看他問道。
“四百兩。”老板慢慢的答道。
“四百兩?”白衣男子哼了一聲,繼而慢慢的甩開了被老板拽著的手,道,“我來幫你吧。”
晴美也是瞬間的甩開了老板的手,道,“不要攔著我了,還是我來幫你吧。”
不等白衣男子任何的反應,晴美已經快速的拿出了紙和筆,在一個紙上快速的畫起來。
白衣一怔,很奇怪的看她,繼而看著她投入的用筆,看著紙上靈活而順暢的線條,道,“晴墨的真跡力度應該再大一些,線條應該再粗獷一些。”
晴墨停下手裏的畫,繼而抬頭看他一眼,悻悻地道,“你明白晴墨的畫嗎?就是這樣了,恰到好處。”
白衣男子看她一眼,繼而一句話不說了。
晴美和他目光交織的時候,忽而產生了一種錯覺,很是奇怪。
這個人臉上一片溫和,但是眉宇之間的威嚴卻似仿佛是天生一般,淩駕於萬人之上的感覺倒是掩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