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錦程進入客廳的時候,兩人對視了一下。
繼而劉源看著自己放在桌子上的一幅畫,緩緩地道,“有勞畫上官了,太妃娘娘一定要查出畫那副春宮圖的人是誰?”
“春宮圖?”畫錦程正欲前走,此時忽而轉過頭疑惑的看著劉源。
劉源低著頭,長長地歎息一口,道,“你還是自己看看是誰的吧,反正我是沒有看出來。”
畫錦程上前幾步,隻是眼睛這麼一掃。在一摞畫的最上麵的那副讓人春心蕩漾的圖,他心裏便明了幾分。
那細膩的筆法,活靈活現的人的情態,還有那種欲罷不能的情愫,隻有一個人可以刻畫出來。那個人是絕對不能露出來的。
畫錦程那曆經滄桑和世故的眼睛稍微轉了一圈。繼而快速的轉回了身子,和劉源對視著,緩緩地道,“你看不出來,是嗎?”
劉源點點頭,道,“我畢竟跟著他們的時間有限,每個人都有可能,又像又不像。”
畫錦程稍微的點了點頭,繼而再次轉身,看著桌子上的一摞畫,一個一個拿起來而後又放下。
短暫的時間之後,他才轉臉向劉源道,“我和你的感覺是一樣的,總是看著像一個學員的,繼而翻看另一張的時候感覺又像另一個的。”
兩人麵對了一會,短暫的沉默,繼而道,“隻能一個一個的審了,看來我們還真的看不出來。”
畫錦程點點頭,道,“我明天也去,一個一個的審問。”
此刻,在畫室的另一個屋子裏,畫錦程坐在中間,劉源坐在一側手裏拿著紙和筆。
學員們全部的站在了外麵,這麼多的人此刻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大家或者搓手,或者看著唉聲歎氣。
有一個叫做陸元的學員曆來就是萬事通,此時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消息,道,“據說是一個學員畫了春宮圖的?是在皇上祭祀的嚴肅的日子裏才導致了太妃娘娘這樣的憤怒,一定要查出此人的。”
“春宮圖?”在一邊站著的晴美剛才隻道是學生們在一個一個的考試,沒想到是這件事情。
一邊的畫天一忽而轉到她的麵前道,“這也是一件嚴肅的事情,不能隨便說的,更不能隨便的承認,責任一定小不了。”
“是啊,既是太妃娘娘親自的處理這件事情,想必小不了。不能隨隨便便的便承認了這件事情。”一邊的張軒也接著道,似是嚴重的樣子。
“幸虧是這次的考試任意的發揮,不記名字。不然的話這個人還真的出了問題。”
“是嗎?”晴美的聲音似是有些顫栗。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不知道做什麼好。
“下一個。”裏麵的悠揚而無所謂的聲音此時開始傳來。
有人快速的走了進去。
正堂之上的畫錦程微微的舉起了手中的畫,道,“這是你畫的?”
進來的學員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戰戰栗栗的道,“大人,小的對於女人想想還可以,要是真的動手的話可不是內行,這樣的表情,打死小人,小人也畫不出來。”
畫錦程放心了手裏的畫道,“你出去吧。”
“下一個。”
又有人走了進去。
畫錦程抬眼看他,繼而拿起了手裏的畫,道,“這是你畫的?”
進來的學員連忙的擺手,道,“關於女人,小人從來不敢多看一眼,畫上的女人這樣的傳神,小的哪裏有這樣的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