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安景瞥了眼季宸東手中的袋子,然後說:“宸東我想吃櫻桃。”
聞言,季宸東立即反應過來,說:“你等會,我去廚房洗一洗。”
話音擲地,季宸東提著剛剛買過回來的新鮮水果,轉身就往廚房走去。
從進門開始就一直老老實實抱著段淼坐在一旁沙發上的段奕,這會看見獨自走進廚房洗水果的季宸東,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而後目光落在安景身上,戲謔道:“安景,你本事可真不小。”
聞聲,安景一臉迷茫的睨著段奕,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弄的滿是疑惑,不解的問道:“我什麼本事不小?”
段奕調侃道:“從小到大,我可是沒有看見宸東能被誰使喚,就連他媽都沒有過,你可是第一個,被使喚的還那麼的心甘心願,一臉愉悅的樣子,你說你能不能耐。”
聽聞,安景勾起唇角,不答反問道:“那是因為宸東疼老婆。”
段奕笑道:“你可是不知道,現在宸東在我們圈子裏就是一妻奴的象征。”
話畢,安景不答而問:“那你呢?你又是什麼象征?你就不是?”
段奕說:“我當然不是。”
話音剛落,安景立即出聲問道:“那你是什麼?我看你比宸東有過之而無不及,比宸東怕老婆嚴重多了。”
段奕眉梢輕挑反問:“你覺得我會是妻奴,我們家可都是我說了算,我說一,絕不會是二,真是可笑……”
話音還沒有落下,段奕突然意識到葉琳也在場,感受到她炙熱又逼人的眼神,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即收回後麵要說的,見風使舵從沙發上站起身。
垂簾睨著自己的懷中的段淼,避開葉琳的視線,自顧自的說道:“媳婦,兒子好像餓了,你為他喝奶吧,我去廚房看看。”說罷,隨手就把段淼塞到葉琳手中,轉身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徑直的朝季宸東所在地走去。
葉琳出聲道:“你站住。”
段奕頭也不回,背對而說:“媳婦你等等,我進去看看。”隨後一溜煙的消失在兩人視線中。
見狀,兩女人坐在床上瞧著段奕落荒而逃的樣子,兩人都不禁笑出聲。
安景笑道:“看樣子,段奕被你吃的死死的,你的一個眼神都把他嚇的半死。”
回眸,葉琳說:“彼此彼此。”
逃離了葉琳的視線,輕車熟路的朝季宸東的方向走去,入目的就是季宸東微垂著腦袋一臉認真的清洗著紅豔豔的櫻桃。
“嘖嘖。”見狀,段奕戲謔的倚在門沿上,調侃道:“我們的季少現在可真是二十四孝的好男人啊,上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無所不能啊,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聞言,季宸東回眸瞥了眼身後的段奕,剜了眼他,語氣淡淡的說道:“你呢,一天到晚被葉琳壓著,大氣都不敢出的感覺好不好。”
話畢,段奕故意曲解季宸東話語裏的意思,一本正經的開著黃腔,說:“每晚我壓她的感覺真的還挺不錯,完全不會覺得厭倦。”
季宸東道:“滾蛋。”
聽聞,段奕勾起唇角,笑出聲:“想必以安景悶葫蘆的性格肯定沒有我媳婦開放。”
季宸東白了眼段奕,薄唇輕啟,說:“無聊。”
段奕邁著步子走到季宸東身旁,伸手拾起水果盤中的櫻桃,徑直的往嘴巴裏送。
聞言,季宸東勾起唇角,皮笑肉不笑的睨著段奕,笑的及其邪佞道:“你說我等會出去問葉琳,她會不會承認她平時在床上的樣子如你嘴中所說那般?”
說完,段奕臉上閃過一抹愕然,讓後一臉難看的說道:“你們還真是真是賊夫妻,一個勁的喜歡挑破離間。”
季宸東不恥而笑,繼續說道:“不知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嘛,那隻能說我和我老婆天生一對。”
段奕無語的剜了眼厚臉皮的季宸東,嗤笑道:“你還真是不要臉。”
季宸東不怒而笑:“你不說,我和景可還是你們兩人的中間人,要不是因為我,你現在能遇見葉琳,葉琳能為你生兒大胖兒子,至今你還都未能把人家娶回家,你說我不要臉,你覺得你這樣吃霸王餐的架勢就要臉嗎?”
段奕哼了一聲,讓後說道:“什麼叫通過你們?那是爺自身有本事,爺魅力十足。”
聞言,季宸東嗤笑一聲,而後說:“那是你不要臉的本是才能先上船後補票,目前來說還是一張不到終點站的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