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討厭他出現在她的身邊(2 / 3)

安景說:“你不是說沒有人會在乎錢多嘛。”

抬手寵溺的在她頭頂上揉了揉,笑言:“給,我現在整個人從裏到外都是你的了,錢難道還不是你嗎?你要多少給多少。”

安景輕挑了一下眉梢,而後笑了笑。

…………

之前的婚禮上,就讓季宸東裝醉多了,這次的飯局他們說什麼都不準備讓季宸東這麼輕輕鬆鬆的回去。

江鬆濤道:“宸東,婚禮的時候讓你裝醉我們就勉強的放過你,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打擾你們,這次不管怎麼樣,你都好好的陪我們喝。”

季宸東泰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一手還玩|弄著安景柔軟的小手,笑著說道:“行啊,我就怕我等會陪你喝,把你喝趴下。”

江鬆濤說:“今日我們這麼多人,輪著來。”

季宸東笑道:“幹喝多沒勁啊,我來來打個賭。”

聞聲,江鬆濤一臉戒備的看著他,問:“賭什麼?”

季宸東奸笑道:“今晚喝酒不準上廁所,或者說誰最後一個去,誰贏,先去的人等會脫掉衣服站在馬路上,大聲喊我是傻逼。”

話畢,安景想到等會畫麵,抿著唇,不禁笑出聲。

聞言,季宸東回眸寵溺的揉了揉安景的臉頰,側目有看向一臉有些猶猶豫豫的江鬆濤笑著說道:“玩不玩?”

江鬆濤蹙起眉峰,耍賴的說道:“我一個人肯定玩不過你啊,你就是一尊‘定海神針’隻進不去,我肯定會輸。”

季宸東激將的說著:“你還是是不是男人,這點本事都沒有,在說了又不是讓你全部脫光,好歹還是給你留條內|褲在,重要地方還是給你遮住的,在說了,我隻是能喝,要不是能憋,你怎麼知道我會贏?”

江鬆濤一臉狐疑的睨著他,不肯答應。

季宸東繼續激將道:“難道你就不想看見我輸的樣子嗎?這麼好的機會你都不願意。”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季宸東是故意引|誘江鬆濤上鉤,但江鬆濤確實一副傻不愣登的,有些猶猶豫豫,又有些想要玩的衝動。

關鍵是包間裏的其他人,他們也很想看他們玩這個,都是一群喜歡看熱鬧的人,最主要的就是他們也好久都沒有玩這麼刺激的遊戲,以前經常會玩一些整蠱人的遊戲,自從季宸東和安景在一起後,他很少在參與其中。

他們這會也起勁的開始慫恿江鬆濤,反正輸贏與否和他們沒關係,他們隻要看熱鬧就好。

似乎是收到季宸東的視線一樣,段奕出聲引|誘著:“答應吧,宸東說的很對啊,他隻是能喝,又不是能憋,平時看他喝酒很喜歡往廁所跑,我看你平時到挺能憋的,說不定你能贏了?你都被宸東壓製這麼久了,不想翻身做主嗎?”

江鬆濤回眸睨著段奕,不答反說:“你也被壓製的不少,你怎麼不答應試著反抗?”

見差不多了,季宸東插話說道:“行啊,那就讓段奕幫你,我和你們兩人一起,輸了我去,贏了你去,行不行。”

江鬆濤猶猶豫豫。

季宸東道:“我已經退步很多了,我都讓段奕幫你了,你要是在不玩那就沒勁了。”

話畢,江鬆濤最終還是鬆口了,答應了季宸東這個賭注,在江鬆濤鬆口之際,季宸東和段奕兩人的眼神不期而遇的在空氣對視了一下,隨後笑的意味深長,隻是著一笑江鬆濤沒能及時的看見,也就讓段奕和季宸東達成了協議。

待應生推了一車的酒水進來,季宸東江鬆濤和段奕,三人麵前擺滿了酒水,琥珀色的液體透著燈光的閃耀真是波光瀲灩,耀慌眼。

見狀,安景伸手拉了拉季宸東的手指,季宸東回眸側目看向她,輕聲問:“怎麼呢?”

安景擔憂的說道:“沒問題吧?你和他們兩人喝。”

安景也知道季宸東是千杯不醉,她也見識過他和他們喝酒的架勢,基本是都是一群人到下,而他依舊萬年不倒,猶如‘定海神針’一樣,但她也僅限於知道他能喝,就像他自己說的一樣,隻能喝不一定能憋。

她可不想等會晚上的那個主角是他,那就真的很丟人,想想那畫麵都覺得……

季宸東伸手摸了摸安景的腦袋,輕笑道:“沒事,相信你老公我。”

江鬆濤說道:“開始吧。”

季宸東回眸一臉悠哉樂哉的坐在位置上,麵色淡定。

二十分鍾之後,一輪過後,杯子裏的酒已經全全被消滅了,三人都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這點酒水還是難不倒他們。

三人麵色依舊,看這架勢,包間裏的人看的是熱血沸騰,歡呼聲,呐喊聲,甚至直接開始下賭注,賭賭誰最後贏,賭注也是一半的一半,畢竟也不是看誰想喝醉,要是比誰想喝醉,毫不猶豫他們會一直選著季宸東。

但這次比的是誰的膀胱能憋,一個人的在怎麼說也比不了兩個人。

一輪又一輪,三人的臉色均有些變化,當然裏麵最屬鎮定的還是季宸東,最開始安景看著架勢有些擔憂,但到這會之後安景就安定下來,就如季宸東所說的那樣,相信他。

什麼都可以不想他,但是在喝酒這一方麵安景應該選著相信他。

待他們三人又把桌上的幾瓶啤酒喝光之後,那已經又是一個小時之後,在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三人均是不停息,都沒有絲毫的放鬆,但麵色已經不是很好了,看的出來他們已經憋的很辛苦了。

喝完規定的酒之後,剩下的時間就是看誰憋的最久。

季宸東和段奕的眼神互對一下,而後段奕立即出聲說道:“我不行了,我先去上廁所。”說完,段奕就哧溜哧溜的往衛生間跑。

江鬆濤一臉麵部扭曲,雙腿間別扭的絞在一起,季宸東故作一臉平靜的說道:“你還真能忍啊。”

江鬆濤五官都扭在一起,狠狠的說道:“你別跟我說話。”說罷,把頭扭向一旁,不在看他一眼。

別人覺得季宸東還是一副很淡然的樣子,其實安景是知道的,她能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隱忍的很辛苦。

想要給他分擔一些,安景就隻能把矛頭指向江鬆濤,隨後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在季宸東一臉茫然的眼光中,徑自的朝江鬆濤走去,他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在江鬆濤觸不及防的那一瞬間,安景從他身後驚嚇般的對江鬆濤尖叫一聲,她的這聲尖叫聲驚的江鬆濤小便快失|禁,硬是把他嚇的坐在椅子上幾秒鍾沒有反應。

隨後江鬆濤煩躁的嘶吼一聲:“靠。”

說罷,快步的朝衛生間跑去,說跑不是跑,說走不是走,人的尿意憋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就不敢有過大的動作,大夥看見江鬆濤尿意被安景硬生生的下出來,包間了靜謐幾秒後,頓時響起轟隆的嘲笑聲。

安景快步的朝季宸東走去,說:“你快去上廁所,別給我真的憋壞了。”說著視線還朝著他飽滿的胯部看去。

季宸東看著安景的這番作為,勾起唇角不禁笑了笑,手臂撐在桌麵上順勢站起來,而後也徑直的朝衛生間走出,盡管是狼狽不已的時候,季宸東依舊能這麼肆意,瀟灑的走著。

十多分鍾後,三位當事人終於回到了包間,解決了生理需求,整個人也是精神抖擻,但唯一萎靡不振的就屬江鬆濤,之間他瞪著眼眸,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瞪著安景。

見狀,安景一臉不以為然,甚是還對他微笑著說道:“你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不知是不是和季宸東待在一起太久的緣故,安景覺得自己現在的惡趣味越來越重。

江鬆濤狠狠地睨著她,耍賴的說道:“這把不能算,我是被安景嚇出來的,這不公平。”

安景故作無辜的說道:“我怎麼嚇你呢?我隻是走到你身旁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叫,扶住你的椅子尖叫了一聲而已。”

江鬆濤道:“而已?”

“對啊?”安景嗯哼一聲,眉梢輕挑,說:“你就這麼不禁嚇?我嚇你一下,你就嚇尿呢?”

話音擲地,包間裏的人都被安景最後一句話給驚住了,隨後發出哄堂大笑。

而季宸東這事一臉寵溺的伸手揉了揉安景的腦袋,見狀,安景回眸送了他一個狡黠的笑意,煞是可愛的對他吐吐舌尖,看著安景的眼裏滿是柔情之色。

季宸東拉著安景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把玩著,包間裏的酒瓶已經讓待應生收拾下去了,回眸看向一臉憤怒的江鬆濤,唇角勾勒,出聲說道:“怎麼自己不行就怪罪道女人身上來呢,你也太沒出息了吧。”

江鬆濤憤憤然的說道:“你這是使詐。”

聞言,季宸東聳達著雙肩,不以為然的說道:“打賭的時候又沒有說不能使詐,那我做了也不違規啊。”

“你,你,你……”

江鬆濤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韓雷伸手勾住他的肩膀,滿臉笑意,安撫道:“行了,願賭服輸,你和段奕兩人都沒能絆倒宸東那也隻能說你們沒用,別人安景也隻是尖叫了一聲,在說了當時包間裏又不隻有你一個人,宸東不也還在嘛,他怎麼沒有被嚇尿啊,兄弟,你真的回去補補了,別年紀輕輕的就腎虛了。”說著還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江鬆濤真是一臉欲哭無罪的樣子,他這模樣瞧得一屋的人樂嗬嗬的。

隨後江鬆濤在包間內撒撥打滾的都想抹去這次懲罰,但既然發生的事情,他們這群人怎麼能善罷甘休了,壓都要壓著江鬆濤過去。

一幫人浩浩蕩蕩的往外麵走去,男人居多,裏麵最醒目的也就安景和葉琳了,其餘的還有一兩個女人安景他們也是第一次見,估計也就是隨便玩玩。

每每聚餐的時候,總是人馬為患,走出去總是能立馬吸引人眼球,因為個個都是錦衣玉食的模樣,瞧瞧就能知道都是一群有錢的公子哥,安景被季宸東摟著腰,虛抱在懷中,小心的攙扶著。

安景今天收到的禮物李震霆也專門安排幾人幫著她把各式各樣的禮物袋禮物盒搬上車。

雖然現在季宸東看似很清醒,但是安景還是不願讓他酒後醉駕,就算意思清晰也不允許。

季宸東和安景兩人並肩坐在後座位上,代駕在前麵開車,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各自開著自己豪車,確實駛到一條不是很繁華,人相對稀少的地方。

這也算是給江鬆濤最後的退步了,舍棄了鬧市區而選著了一條較為偏僻的馬路。

二十分鍾後,車子駛到目的地,一群人相繼從車子裏下來,有男有女,有人甚至自己拿出了手機準備開始錄像。

江鬆濤一張死灰色的臉,一臉幽怨的睥睨著季宸東。

好在是夏天,衣服穿得也少,江鬆濤扭扭捏捏的站在馬路上,季宸東擁住安景靠在車門上,看著麵前的一幕幕,勾起唇角,雙手成喇叭狀的放在嘴邊,笑著喊道:“快點脫啊!”

頓時周邊的人也跟著起哄。

安景後背抵在季宸東的胸膛上,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回眸迎上他的目光,紅唇輕啟,出聲說道:“你們真是一群惡趣味。”

聞言,季宸東垂簾睨著她,瞧著她紅豔豔的唇瓣,俯身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一口,臉頰退後一點,而後說道:“不看他的,難道你想看見你老公脫了衣服站在這裏大喊自己是傻逼嗎?”

安景不答反問道:“你們以往都是這麼玩的嗎?”

話畢,季宸東似乎是想到什麼似的,勾起唇角,笑著說道:“比這更過分的都有,這都還是小兒科。”

安景聳聳肩,無奈的笑了笑。

季宸東道:“如果剛剛要是你不去嚇鬆濤的話,說不定現在站在那的就是我。”說著抬起下巴就朝江鬆濤現在的所在地揚了揚。

安景回眸看向季宸東笑著說道:“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季宸東不答反問道:“你想要我怎麼感謝你?”

話音擲地,前方不遠處突然傳來幾聲尖叫聲,驚呼聲,聞聲,季宸東和安景同時把視線移過去。

季宸東俯身貼在安景的耳畔上,輕聲說道:“好戲要開始了。”

見狀,安景還隻看見了一個赤|裸著上身,下身還沒有看清是什麼情況的時候,身後竄出一隻手,嚴嚴實實的遮擋住了安景的眼睛,安景伸手覆上他的手背,不解的問道:“你幹嘛?”

季宸東磁性的聲音自她耳後傳來,出聲說道:“別人男人的身體有我好看,有我好嗎?”

聞聲,安景這次知道季宸東為什麼要遮住自己的眼睛,唇角勾起,戲謔道:“這個懲罰不就是給人看的嘛。”

季宸東道:“那是給別人看的,不是給你看的,你也不怕長針眼。”

安景笑道:“你不讓我看,那你讓我過來做什麼?”

季宸東說:“你要是想看,我回去脫給你看,包君滿意,什麼姿勢,什麼造型隨意擺。”

話畢,安景接話順勢說道:“你剛剛不是說看男人的裸|體,會長針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