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後,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兩人並肩依偎在一起又看了一部電影,吃完就犯困,現在安景典型的過著豬一樣的生活。
電影才看到一小半的時候,安景就迷糊的閉上了眼睛,見狀,季宸東伸手關掉了電影,讓安景舒適的躺在自己的肩膀上,十指緊扣的握住安景柔軟而小巧的手指。
許是咖啡起到作用,這會季宸東一點睡意也沒有,側臉抵在安景的頭頂,側目凝視著機艙外的景色,幹淨的天空讓季宸東覺得自己的心都跟著透亮起來。
安景也不知道自己在飛機上又睡了多久,但睡的很沉,她還在朦朧中的時候,恍惚間,被身旁的季宸東輕柔的叫喚著,許是有五秒鍾的時間,安景才找回自己的思緒。
“老婆,快起來,我們要到了。”
安景哼哼唧唧幾聲,恍惚了幾秒鍾的時間,最後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眸,一瞬間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季宸東手臂穿過安景的頸脖,將她拉起來,安景睡眼朦朧的看了眼季宸東,有看了眼飛機窗外,半響,又回眸看向身側的季宸東,出聲問道:“要到了嗎?”
季宸東頷首,勾起唇角,伸手捏了捏安景的臉頰,輕笑出聲:“你
看你現在的樣子,要是被人賣了說不定你還會幫別人數錢呢。”剛剛睡醒的安景,整個人都是萌萌的,一臉的萌態,還真怕到時候她和自己走丟了讓人給賣了。
季宸東說:“這次在國外的時候記得跟著我,別到時候被人給拐走了,知道嗎?”說著曲起食指在安景的鼻翼上刮了刮。
…………
安景清醒沒有多久以後,廣播裏就傳出空姐好聽的聲音,報著飛機還有十幾分鍾就會著陸哥本哈根機場,當地氣溫是十度左右。
聽著報道安景才知道,他們此次前來的丹麥,她回眸迎上季宸東含笑的眸子,隻怪她之前太迷糊,又或者說懶的去看,季宸東帶她去那她就去哪,隨遇而安。
這會聽見廣播聲,安景不禁出聲問道:“為什麼選著來這裏?”
季宸東說:“這裏有我們太多的回憶,我想帶著我們的寶寶一起感受一下,或者說,我想讓我們故地重遊一下我們的第一次。”
安景不知道季宸東口中所說的第一次是什麼,但聽見季宸東的話,安景腦海中想到的第一次就是他們在古堡裏的那一晚,她二十三歲生日的那一晚,把自己當禮物一樣送給季宸東的那一晚。
思緒到此,安景白皙的臉頰上刹那間染上一層粉粉紅紅的紅暈,煞是好看。
季宸東看見安景滿臉通紅的樣子,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出聲問道:“你怎麼呢?臉紅彤彤的。”
安景驚蟄般的向後躲了一下,而後避開季宸東的視線,垂簾,出聲說道:“沒事。”
季宸東說:“沒事你臉這麼紅?”
想到當初的第一次,那翻雲覆雨,顛龍倒鳳的畫麵,安景的臉頰時越燒越熱,心中忍不住的對自己唾棄一番,真是沒誌氣,和季宸東呆一起久了之後,他隨意的一句話她都能遐想連連。
哎……真是不該。
安景避開他的視線,把目光移向窗外,見狀,季宸似乎想到什麼,唇角向上揚起,劃過一抹魅惑的笑意,輕笑道:“老婆,你該不會在想什麼不該想的畫麵吧?”
雖然是疑問句,但他的語氣裏又明顯帶著一絲肯定。
安景能說什麼,告訴他自己腦子裏確實出現了但是兩人在古堡裏的顛龍倒鳳的畫麵嗎?告訴他自己此時滿腦子都是帶有顏色的畫麵嗎?
很顯然是不可能,如果安景現在這樣說的話,指不定日後季宸東會怎麼戲謔她。
安景從窗外收回視線,迎上季宸東似笑非笑的眸子,佯裝正經,不答反問:“我能想什麼不該想的畫麵?”
季宸東笑道:“那我為什麼說重溫我們的第一次時,你的臉頰這麼紅,難道不是因為想歪了嗎?”
安景徑直的開嗆回駁道:“你別把你自己的那套女娼男盜的思想加到我身上,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齷蹉。”
季宸東故作委屈的說道:“老婆,我還什麼都沒有說,你怎麼就能說我齷蹉了?我是想問你是不是回憶起我當時給你送你的戒指的畫麵,讓你開心的笑紅了臉,你怎麼能這麼誹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