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影說:“難道你不是嗎?你能有現在的成就難道就沒有靠男人嗎?沒有那些在你背後為你付出的男人,你能有你現在這份成就嗎?”
聞言,安景輕挑眉梢,聽著安影尖銳刺耳的聲音,眼底有著掩飾不住的失望與無奈,沉著氣,說:“那你知不知道當初唐家破產之後我的生活是怎麼樣,你永遠隻看見別人人前的榮耀,而看不見別人背後的心酸與努力。”
許是剛剛的憤怒與動氣,讓安景的肚子有些疼痛,安景伸手伏在自己的肚子上,輕輕的不停撫摸,想要緩解肚子的疼痛,肚子裏的嬰兒好像感受到安景的安撫,那份疼痛感隻過了十幾秒就消失了。
安景不敢在過度的生氣,暗自深吸一口氣,調整自己的氣虛,緩緩而出:“你要的事業我給了你,但是你看見別人風光無限,而你自己一直還是默默無聞,心中的怨,怒,也都轉接道被人身上,覺得老天對你不公,你說你喜歡宸東,其實你一點也不喜歡他,你根本就不了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之所有會想要跟他上床,告訴我喜歡他,讓我退位,無非就是見不得我好,你就想奪取我現在所擁有的。”
“在你眼裏你以為他什麼都聽我的,就算我讓他和我離婚在去娶你,你都覺得這也是可能發生的事情,但你不要忘了宸東是個男人,他有自己的思想,他有自己的選著,就想他自己說的那樣,全天下不止隻有我們安氏兩姐妹,就算沒有我,他也有更多的選著,你以為隻要我同意他就同意嗎?你別傻了。”
安影不以為然,自以為是的繼續說道:“如果不是你提前回來打斷我們,我早就和他上床了,你也早就和他離婚了。”
安景道:“在認識我之前,和他上床的不說有百個,那也有五十個,按照你的說法來,上一個,娶一個,那他現在不是妻妾成群,還輪得到你嗎?”
“你……”
安影瞪著雙眸,惱怒的睨著她,瞥了眼安影,安景盡量的平靜自己的情緒,別影響她肚子裏的寶寶。說了這麼多,安景覺得自己該說的話已經都說了,也不想在和她置氣。
安景說:“你出國吧,我給你一筆錢,你回到美國去吧,每個月我也會彙一筆錢給你……”
話語才剛剛擲地,安影嘲笑的諷刺一聲,剜了安景一眼,出聲說道:“你想趕我走?”
安景也沒有否定,徑直的點頭,道:“你覺得以我們現在的關係,就現在你說的一樣,我們真的不適合在呆在一樣,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又會抽風來傷害我肚子你的孩子,第一次是她命大躲過一劫,那第二次,第三次了?”
安景餘光瞥了眼街角對麵,隱晦在樹蔭下的蘭博基尼,收回視線,睨著安影,繼續說道:“不過這也是你第一次害我,也是最後一次,因為你沒有機會……”
她話語還沒有說完,安影杯中的水迎麵朝安景撥過來,瞬間,安景閉起雙眸。
安影惱羞成怒,瞪著自己的雙眸,齜牙咧嘴的說:“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出國?我所做的一起都是在為爸,為媽報仇,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指使我的去留?”
安景此時慶幸的是安影杯中的水是一杯溫水,如果是一杯熱水的話,她不知道自己臉頰現在會被燙成什麼樣,她手中的一杯水,和她嘴裏的話,也徹底的淋熄了她對安影心中僅有的親情。
她不是個冷血的人,相反的安景是有極重感情的人,如果不是安影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她的底線,說不定安景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去疼愛她,照顧她。
但是現在……
肯能還是有季宸東為她撐腰,安景覺得自己說話都有底氣,正正色,伸手在一旁抽出紙巾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水珠,凝視著一臉猙獰的安影,出聲說道:“我有沒有資格你最清楚,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好好把握,那也就不能怪我,你以為這次單單隻會算計我嗎?你已經徹底威脅到季家長孫的性命,如果這事要是讓宸東的媽媽知道,你覺得她會放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