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你多少?”安景反問道。
男人抿唇不說話,想要繼續做下去。
見狀,安景扭|動著身子,奮起的想要反抗,移除身上惡心的觸覺,眸中閃過一絲絲的驚恐與慌亂,出聲嗬斥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如果你現在侵犯我的話,隻要我出去了,季家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
以往在外麵,安景其實不想讓所有人知道她是季家少奶奶的身份,凡是有著諸多的麻煩,安景不喜歡別人可以的討好與奉承,但此時此刻她隻有盡量的說出自己是季宸東的老婆,從而來試圖營救自己。
男人反問:“我拚什麼相信你?峂城這麼大,我幹了這一發我可以離開這裏,事情都已經做了,我要是放了你,我怎麼不知道你會不會報警抓我?”
安景感受到身上人的動作怔住了,她乘勝追擊,接著說道:“如果你放了我,我不僅不會報警,我還會給你一筆錢讓你離開這,如果你現在玷汙我的話,除非你弄死我,隻要我出去,我老公絕對不會放過你,你要知道,在峂城,還沒有季家人做不到的事情,有了錢女人多的事,我看你也不像是一個會犯法的人,無外乎就是為了錢,我可以給你更多,隻要你放了我。”
男人眯著眼眸,一臉狐疑的凝視著安景,安景緊張的咽咽口水,生怕他不答應,繼續勸說:“我發誓,隻要你放了我,我覺得不會報警抓你。”
說罷,倆人對持半天,偌大的房間裏,靜謐的安景都能聽見自己的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滯頓片刻,男人垂簾睨著安景,出聲說道:“你給我五十萬。”
話語剛落,安景立馬點頭示好:“可以,我給你,隻要你放了我。”
頓了幾秒後,男人從安景身上起身,見狀,安景暗自鬆口氣。
安景側目瞥了眼男人擒住自己手腕的手,開口說道:“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男人問:“你要我怎麼相信你不會報警?”
聞言,安景餘光瞥見被他們擲地在地下的包包,唇瓣輕啟,出聲說道:“我包包裏有張卡,你把卡拿走,裏麵應該不止五十萬,酒店樓下應該有銀行,你直接把錢轉走,隻要你放了我,我答應你的事情絕對會做到,在個我現在懷有身孕,你覺得你現在想做的那事能完成嗎?如果你真做了,那就不僅是強|奸,甚是還會搭上一條命,你也隻是拿錢替人辦事,不會想去坐牢,我給你錢,不是正好,沒有想把自己往監獄裏送。”
頓了一下,她繼續說道:“你現在隻有兩條選著,第一,你強|奸我,但事後我肯定會把你送進監獄,第二,你放過我,我給你一筆錢你離開峂城,有這筆錢你該幹嘛,幹嘛去,你可以自己選著,但你的時間不多,我離開的時間太長,我老公肯定馬上要找過來,你自己選著一下,你是成佛,還是成魔,也都是你一念之間的事情。”
安景看著男人眼底的遲疑與退縮,她就知道自己剛剛說出的話起到作用了,安景睜著眼眸,雙眸一眨不眨牢牢地鎖住男人的麵龐,生怕下一秒男人反悔。
但男人起身去拿她的包包時,安景就知道自己勸說成功了,緊繃的神經稍稍鬆懈,眼底的慌亂盡量的壓製在眼潭最低處。
在男人徹底消失在房間裏的時候,安景鬆懈的身子彎腰趴在床上,在剛剛清醒過來的時候她或許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安景腦子思緒回轉片刻,事情的前前後後她也能估摸著差不多,眼底不僅劃過一抹失望,嘲笑,諷刺。
在此之前包間裏發生的一幕幕,安景這會回憶起來,好笑,又嘲諷,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好妹妹,到最後居然還是在算計她,心狠的想到要毀了她的清白。
如果不是她叫來的人好商量,如果不是她的人可以用錢收買,安景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如果真的被人玷汙了安景肯定真的隨她的願離開季宸東,笑著笑著,安景眼底的淚水溢了出來。
安景攏了攏自己淩亂的衣服,腳步發虛,身子還有些發軟,剛剛一直緊繃的身子,此時鬆懈後,安景才感覺到自己肚子隱隱有些下墜的疼痛。
走在酒店的走廊上,厚實的花紋毛地毯,腳下的不實感,讓安景覺得自己好像踩著棉花在走路,安景一手扶住牆壁,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麵色慘白,發髻邊都隱隱的泛著汗絲,嘴唇疼的發紫。
這樣的疼痛感讓安景第一反應就是完了,她肚子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