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覺得自己天生就是應該被人放養,而不是圈養。但和安景在一起後,他覺得有時被人管住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知道家裏有人在關心你,在惦記你,時時刻刻在想著你,想想心中就劃過一絲暖意。
季宸東抽完一支香煙之後,他才邁著步子徑直的朝包間走去,走進包間後,季宸東從一旁的真皮沙發拿起自己的呢子大衣。
見狀,坐在衣服旁的段奕,抬眸看向他出聲問道:“你做什麼。”
季宸東順勢接話說道:“回家。”
“是你叫我們出來玩的。”段奕說:“這會大家都還沒走你就先行離開你覺得好嗎?”
季宸東伸手拍拍他的肩,笑著應道:“我老婆想我了。”
話音擲地,段奕忍不住得‘靠’了一聲,衝他翻了個大白眼,說道:“沒勁。”
笑了笑站起身,季宸東穿上呢子大衣,對江鬆濤他們開口說:“你們先玩,我先走了,單子記我賬上就好。”
話畢,江鬆濤出聲說道:“哎哎哎,什麼意思,說好的不醉不歸了?說好的一戰天明呢?你現在走是個什麼意思?”
聞聲季宸東伸手拍了拍段奕的肩頭,笑著說道:“讓段奕陪你不醉不歸,我就先撤了。”
江鬆濤道:“改明兒在見到安景我一定要好好的說教她,怎麼這麼不懂事,好不容易出來玩會,這麼早就呼叫你回去,你倆天天在一起難道就不會覺得膩煩嗎?”
季宸東說:“放心我們好的很。”
江鬆濤回:“真是夠了。”
話畢,季宸東唇角勾起,笑了笑,轉身徑直的走出了包間。出了皇庭的大門,季宸東叫了一名代駕,而後獨自一人坐進後座位,閉目養神。
峂城就是一不夜城,不管是烈日,還是寒風都無法阻止大家的出行,現在這個時間段不早也不晚,街上人來人往,車來車湧。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有二十幾分鍾的時間,最後才徐徐的駛近南國公府的地下停車場,下車後季宸東腳步有些踉蹌。
站在公寓門前,季宸東抬起手按開密碼鎖,打開門徑直的走進去,站在玄關處,季宸東隨性的脫下腳下的鞋子換上棉拖,扶住玄關處的牆,衝客廳裏喊道:“老婆,我回來了。”
聞聲,陪安影在客廳看電視的安景快步的朝玄關處走來,走到客廳與玄關處相接的地方,安景就看見醉眼朦朧,腳步虛飄的季宸東。
安景上前扶住他的腰身,在她剛剛接近他的時候,撲鼻而來濃濃的酒味甚至還摻雜著她陌生的香水味,讓她不禁的蹙起眉頭,唇瓣輕啟,出聲問道:“你到是喝了多少酒。”
季宸東眯起他黑曜石般的眼眸,眸中還噙著柔情的笑意,唇角勾起,笑著說道:“沒喝多少,就喝了一點點。”
安景扶著他,把他往沙發處帶:“你騙誰了,喝一點點會是你現在這模樣嗎?你什麼酒量我不知道。”
說話間,安景也把季宸東順勢丟在沙發上,訓斥的說道:“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少喝點酒。”
季宸東腦袋靠在椅背上,仰著頭,伸手勾住安景的小手,宛若四下無人一般,衝著安景撒嬌的說道:“老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安景垂簾凝視著他現在呆萌的模樣,心中也是為之一暖,無奈的笑了笑,彎腰去脫掉他身上的呢子大衣,拿起他的衣服給他掛了起來,隨後說道:“我去給你倒杯水。”
季宸東笑臉晏晏的說道:“老婆,你真好。”
看著季宸東肆無忌憚的當子安影的麵對自己撒嬌,安景有些不好意思的剜了他一眼。
而一旁的安影看著自打進來一雙眼睛就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安景身上的季宸東,她的眸中也不禁劃過一絲嫉妒。
安景端著水杯從廚房裏出來,隨後遞給季宸東:“喝點水。”
接過水杯的季宸東也拽住安景的手腕,順勢也讓她跌進自己的懷中。
而此時坐在季宸東右邊一直沒出聲的安影,突然看見什麼,盯著季宸東脖子處,驚呼的說道:“姐夫,你衣領上是什麼?”
安景是坐在季宸東的左邊,所以安影眼中的東西她並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