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手指指向段奕,接著說道:“看見沒,看他現在這樣子,我都覺得累,你說好好的一片大森林,你們為了一顆獨苗而放棄全部,不心疼嗎?”
季宸東聽聞,唇角勾起,在沒認識安景之前,他的觀念其實和江鬆濤是一樣的,總覺得女人嘛,關燈之後都是一樣,每每看見別人愛的死去活來的,都會覺得可笑之極,什麼非你不嫁,非你不娶,在他眼裏都是屁話。
但在和安景相愛之後,那些愛之深恨之切的感覺又是油然而生,也因此否定了他以前的謬論,不是不會有,隻是沒有遇見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在季宸東遇見後,他比那些癡情漢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季宸東嗓音暗啞而低沉,在這偌大的包間內,都充斥著他的低吟,他隨即出聲說道:“那是因為你在這整片森林裏,遇到你最喜歡,最終於的那顆獨苗。”
江鬆濤聞聲,不屑的嗤笑一聲,隨即說道:“我才不稀罕,遇到了之後變成你們這樣,那我寧可不要,過我現在的日子,我不知多逍遙,多自在,床上情人,床下陌生人,毫無牽掛。”
季宸東笑言:“你也不怕腎虛。”
江鬆濤很快接話說道:“我腎好的很,不信你試試。“
話語剛剛落下,季宸東薄唇輕啟,鄙夷的說道:“我性取向很正常,別來惡心我。”
酒過三巡,即便現在才剛剛接近傍晚時分,也不是真正的夜生活,但他們也能很好地活躍氣氛,偌大的包間裏,男男女女,玩的不亦樂乎,季宸東開的是vip包間,裏門可以容納一二十人,現在包間裏他叫來的男人不說很多那也有十來個。
除了季宸東與段奕沒有叫公關外,其他人的身旁幾乎是每人一個,即使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離的他比較遠,但是刺鼻的香水味還是讓他問著不舒服。
聞慣了安景清新的自然香,這些劣質的香水味,都讓他覺得自己身上都被熏染了,端起酒杯喝了杯酒壓壓驚。
江鬆濤調戲著身旁的女公關,對她說道:“快去敬我們季少一杯酒,我們今晚的消費可都是我們季少支付,還不謝謝你們的大金主。”
聞聲依偎在江鬆濤身旁的女公關,笑魘如花,自認為妖嬈多姿的姿態,端起酒杯,邁著步子徑直的朝他走去,笑臉盈盈的說著:“季少,謝謝你今晚捧我們的場,這杯酒我敬你。”
話畢,女公關端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季宸東眉梢輕挑,目光淡淡的睨了眼麵前的女公關,看著她一雙眸中勾勒成狐媚兒的眼睛,即使在這晦暗不明,昏昏沉沉的包間內,他都能從她眸子裏看見赤裸裸的勾引與欲|望。
見狀,季宸東一臉不屑的收回視線,眸中劃過一絲嫌惡,接著自顧自的喝著酒,並未對她有所理睬。
這樣的女人他見的多了,以前有興致或許他還會撩撥一下,但今時今日對於這樣的舉動他是不屑於顧。
其實在這名女公關剛剛進來時,她就注意到在主位的季宸東,在峂城季宸東這號人也是無人不知不人不曉,在她剛剛來皇庭上班的時候,皇庭裏的員工就有盛傳峂城的皇太子季宸東的未婚妻曾經就是在皇庭當服務員,兩人第一次見麵也就是在這裏。
雖然她沒有見過安景本人,但因為最近她的勢頭很猛,所以對於她這號人物也還是有所了解的,在她眼裏除了美貌她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過人之處。
在她眼裏男人隻是對美的實物有所吸引,或許在安景之前出聲一個比她還要漂亮的人,也許季宸東的未婚妻也不會是安景。
她自認為自己的美貌不會比安景差多少,甚至可以說她比安景更加妖嬈。
在她的世界觀裏天底下就沒有不偷腥的貓,即便是在專情,在長情的人,長期對麵一種生物,也是會有審美疲勞的時候。
隻要是男人都不會拒絕女人的主動,更何況她可是皇庭的頭牌,每天想要點她的人也是不在其數。
許是是女人的優越感,即便是小姐的身份,她此時也覺得自己是著包間裏檔次最好的女人,不管是容貌還是身段那也都是頂尖的。
思緒倒著,女公關也就更加大膽起來,對於季宸東的不理睬,她也是忽略不計,繼續端著妖嬈多姿的態度,往季宸東身旁空缺的位置徑直的坐了下去。
她的身子還甚是往他身上靠了靠,胸前的波濤也似有似無的往他身上蹭了蹭,塗著大紅唇的唇瓣也是性感的嘟囔著,嗬氣如蘭的在他耳畔出氣道:“季少,人家都酒都喝完了。”
對於女公關曖昧的動作,季宸東沒有給她絲毫的反應,甚至可是說把她當空氣一般的存在。
這樣的女人在其他人麵前,或者隻要她稍稍撩撥一下就能把男人的原始欲|望勾引起來,但在季宸東麵前那就是起不到絲毫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