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夜魅散場出來時,已是淩晨一點鍾,瀟冷的夜晚,刺骨的寒風,吹的人不禁直哆嗦。
盡管並進淩晨,但依舊阻擋不了一群年輕人躁動的心,夜魅門外豪車雲集,霓虹閃爍。
江鬆濤的生日party也在淩晨結束,出門時江鬆濤已經是醉的不醒人事,全程都是讓人把他抬出來的,想著剛剛還在包間豪言壯語的人,此刻儼然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季宸東剛剛也喝了不少酒,雖不及醉,但此時也有五分的醉意,本是江鬆濤的生日party,到最後好似是安景和季宸東的婚前單身派對一樣,不停的給他們倆敬酒,送祝福。
整晚下來,季宸東也就喝了不少的酒,順帶也擋住要敬安景的酒水,他酒量雖大,但被一群人輪番的敬酒,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經不起。
夜魅門外,安景摟住季宸東的窄腰,穩住他的身體,季宸東也是順勢勾住她的肩膀,有一半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下巴還擱在安景的香肩上。
代駕把車開過來後,安景扶著季宸東坐進車中,剛剛坐進裏麵的暖氣就撲麵而來,褪去了在外麵沾染的寒氣,安景沒有喝多少酒,此時坐進暖和的車中,讓她的腦袋都有些暈暈的,身上的溫度也攀升起來。
安景側目睨著季宸東白皙的臉頰,看著他臉上沒有一絲血氣,一雙長眸也是輕輕的闔著,季宸東皮膚本來就白淨,他喝酒也不像有些人喝多了會上臉,他完全屬於越喝越白,這也會讓不認識他的人以為他喝多了。
昏暗的車廂內,安景凝視著他微微顫粟的睫毛,性感的薄唇也是輕輕抿起,高挺的鼻梁在車外月光的照射下,在他的臉頰上映出一道陰影。在他白淨肌膚的襯托下,好看的薄唇也顯得嫣紅不已。
此模樣,頓時讓安景想到書裏麵唇紅齒白的白麵書生,閉著眼睛一副人獸無害的模樣,睜開眼睛就是又是一副紈絝子弟,脫了衣服那就更加是禽獸不如。
看的出神之際,安景不禁抬起她的手掌,伸出纖細的食指在他臉上摩挲,蹂躪,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安景手上的動作就更加的肆意,更為大膽。
看著在自己手中已經變形的臉頰,安景的嘴角也不由的向上揚起,好看的眸子也洋溢著笑意,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
就在安景玩的不亦樂乎時,季宸東突兀的睜開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眼中沒有一星半點的醉意和朦朧,完全讓人看不出有一點酒後的迷蒙。
季宸東伸手抓住在自己臉上耀武揚威的手指,唇角揚起,出聲說道:“做什麼?”
其實早在安景一雙眼眸落在他臉上的時候,季宸東就感覺到了,隻是他懶散的不想睜開眼睛,在她柔暖的手指觸碰他的時候,他的唇角也是微乎其微的向上輕輕揚起,隻會在昏暗的車廂內讓人不易察覺。
安景睨著季宸東這張俊臉,眸中帶笑,嘴角勾起帶著一抹好看的弧度,笑著說道:“玩你啊。”
季宸東攥過她的手,把她攬進自己的懷中,一手環住她的腰身,即便隔著厚實的衣物,安景依然能感受到他手心裏的炙熱。在他的拉攏下,兩人本就相近的距離,頃刻間變的更加緊密相連,鼻息間充斥著兩人身上的氣息,與醇醇的酒香。
季宸東一手蹂躪著手心中柔軟小手,另一隻手在她腰間隔著衣服摩挲著,凝視著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水波瀲灩,眸中帶笑,薄唇輕啟,出聲問道:“手感如何。”
聞言,安景頷首,唇角上揚,順勢接話,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揶揄的說道:“沒想到你的肌膚還這麼絲滑。”
季宸東聽聞,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貼近安景的耳畔,用著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輕聲說道:“還有更絲滑的位置,你要不要摸摸?”
熾熱的氣息撲撒在她的臉頰上,周邊的絨毛都不禁豎了起來,安景看著他那雙深邃的黑眸,出聲問道:“哪裏?”
話音擲地,季宸東似笑非笑的貼在安景的耳邊,輕笑的說了一句。
安景聞言,臉頰不由咻的一下變的火燒火燎,伸手推開貼在自己身上的人,眼眸突睜,嗔怒你瞪著他,唇瓣輕啟,開口說道:“流氓。”
她真的沒有想到季宸東會當著外人的麵說這樣的話,安景心虛的回眸看了一眼坐在駕駛位開車的代駕,逼仄的車廂內,安景她生怕剛剛代駕聽見季宸東說出的話,見他還是淡定的開著車,她又不由的剜了眼季宸東。
看著安景虎視眈眈,巴掌大的臉頰氣鼓鼓的瞪著他,季宸東笑著伸出手,輕輕地捏了下她的臉頰,輕笑出聲:“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