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擲地,安景本是勾起的唇角立馬斂起,一雙好看而明媚的雙眸瞪的大大的,帶著慍怒的睨著他,嗔怒的說道:“還要不要臉?”
聞聲,看著安景嬌羞的模樣,睨著她氣鼓鼓的臉頰,季宸東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更甚至還笑出了聲,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麵龐上寵溺般的蹂躪,而後輕笑出聲,戲謔道:“我的臉現在擺在你麵前,沒看見嗎?”
說罷,還把他那張俊顏的麵龐往她麵前蹭了蹭,繼續調戲道:“在這了看見沒?”
見狀安景伸出沒有被季宸東牽著的左手,食指抵在他的額頭,用力的推開他貼近的臉頰,嫌棄的說道:“我隻看見了一堵無比厚實的城牆。”
季宸東輕挑眉梢,開口問道:“城牆有我這麼光滑,平整嗎?”
安景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粉唇輕啟,而後說道:“那你就是一堵被磨了皮後的城牆。”說完,安景睨著季宸東止不住的笑個不停,還伸手在他臉上不停的揉捏。
牽著安景的手,季宸東也是讓她當著外人的麵,任意的在他臉上作怪,眸光還是那般的柔情和神情。
兩人牽著手,說說笑笑徑直的上樓,在其外人看來,季宸東就是對安景無限的寵愛。
這次應該是安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穿上婚紗,第一次為自己愛的人換上嫁衣。
安景和季宸東跟著經理一起坐著電梯上樓,相較於樓下,樓上的婚紗更是琳琅滿目,光豔耀人,每一件婚紗在女人麵前都是最美麗的,都是女人這一生最期待,也是最想擁有的一件美麗衣裳。
季宸東坐在真皮沙發上,修長的雙腿隨意的翹起,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前方那片厚厚的簾子,但他的眸子似乎能看透正在裏麵試婚紗的安景,仿佛能透視一切。
在沒認識安景之前,季宸東是最煩陪女人逛街,基本都是丟給女人一張信用卡讓她們自己去購買,但和安景在一起後,季宸東時常想著想和她像一般的情侶一樣,手牽著手,一起去逛街,但安景很少給他這樣的機會。
所以即使現在坐在沙發上已經有二十幾分鍾的時間,但季宸東還是滿心歡喜的等待著安景從厚實的銀白色簾子後麵出來。
而且季宸東現在的心情更加是一種,自己終於的東西,正在被他自己一層一層的撥開,一點一點的展現在自己麵前。
銀白色簾子裏麵的安景,褪去了身上原來的衣著,正穿著她的嫁衣。
穿好婚紗後,一旁為她穿衣,為她整理婚紗的服務員一個個都忍不住的讚歎道:“季太太,真的好美。”
安景不知道這話裏有幾分真誠,又有幾分奉承,反正對於現在的她來說聽著無疑是最開心的。
聞言,唇角的弧度也不由加大了幾分,嬌羞的說著:“真的嗎?”
服務員繼續說道:“絕對是真的,等會讓季少看見您這麼美的樣子,肯定會把季少的魂都勾住。”
另一人也打趣道:“對啊,就連我們女人都被您給美住了,更何況還是男人。”
幾人抿住唇瓣站在安景身旁,笑著看著她。
安景勾起唇角,麵上帶著幸福的笑意,有些嬌嗔的說道:“你們就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