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說道:“你不知道女人這一生對婚紗都是最向往的嘛。”
季宸東繼續說道:“難道我現在在你眼中就已經不是你最向往的了?”
看著季宸東一臉委屈的模樣,安景心情甚好,笑著向前走一步,走到他的麵前,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主動的在他薄唇上親吻一下。
隨後安景勾起出唇角,笑著說道:“我還不是想穿上最美的婚紗,打扮成最美的樣子,然後出現在我們的婚禮上,讓你的記憶力永遠留下我穿上婚紗最美的樣子,這樣的我你不想看見嗎?”
聞言,季宸東輕挑眉梢,性感的薄唇上還留著她剛剛遺留下來的芬芳,嘴角輕輕勾起,眸中還帶著柔情而寵溺的神色,似乎要被人就這樣溺斃在其中。
凝視著安景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唇瓣輕啟,開口說道:“算你還有點良心,還知道要討好我。”
安景回道:“別說的我平時好像很忘恩負義一樣。”
季宸東看著她調皮的模樣,食指輕輕的刮了下她精巧的鼻翼,開口說道:“你現在不就是忘恩負義嗎?給塊肉我,讓我隻能看,隻能聞,就是不能吃,這不就是在變相的欺壓我嘛。”
安景鬆開他的脖子,唇瓣輕啟,出聲說道:“天天大魚大肉給你慣的,偶爾的清清腸對你肯定有好處,我這也是為你的身體考慮。”
季宸東輕挑眉梢,睨著她一本正經的樣,笑著問道:“這麼說你這樣做還是為我的好?”
安景堅定的點點頭,而後笑著回道:“絕對是為你好,縱|欲過度對你身體不好,免得你之後身體出問題。”
季宸東說道:“我身體好不好,你還不知道?”
聞言,安景聳聳肩,一臉無辜的說著:“我現在體會不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季宸東眉梢挑起,似笑非笑,目光意味深長的睨著她,開口說道:“你現在是不是拿定主意認為我不能把你怎麼樣,所以你就不停激怒我?”
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季宸東是什麼品性安景一清二楚,他話裏的意思她也清楚一二。
她可知道,什麼地方都可以跟他較真,什麼地方他都會聽她的,寵著她,唯獨在床笫之事上,千萬不要激動他,真正的把他激怒之後她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所以每次在這事上,安景在季宸東麵前為了不吃虧,她可必須做到拿得起放得下,不然到最後遭殃的永遠之後她。
此時看見他眸中閃過的一抹危險的紅光,安景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立刻放低姿態。
站在他麵前,安景豎起三根指頭,以發誓的模樣,明媚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睨著季宸東,臉上掛著無辜的表情,唇瓣輕啟,出聲說道:“我絕對沒有任何其他意思,我是發自內心的為你身體著想,在說了我現在身體也不適,你真的狠心下的了手嗎?”
說罷,安景還眨巴著雙眸,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注視著他,憋著紅唇,一副委屈樣。
以前季宸東最想看見就是安景對自己撒嬌,裝柔弱,雖然她本身看著就是弱弱柔柔的,但他還是希望她能表情出來,但以前的她更本很少會表現出這樣的一麵,一般都是把她自己最堅強的一麵展現出來,最柔軟的地方永遠都是留給自己的。
但不知從何時起,亦或者可以說從他們兩人再一次在一起後,安景總會時不時的在他麵前表現小女人的姿態,又或者還會表現她倔強的一麵。
現在的安景喜怒哀樂,季宸東都能大致的猜到,而不再像以前以前,不管他怎麼想,怎麼猜,永遠都不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麼。
現在的她也很會在他麵前撒嬌,裝無辜。雖然喜歡但他也最受不了她在自己麵前裝可憐,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他每次都還吃這套,而且,看的他還心中癢癢的,想撓又不止從什麼地方下手。
更何況現在安景的身體更加不允許他下手。
他也隻有暗自的在心中歎口氣。
…………
安景上樓後走進安影的臥室裏,幫她把行李一件一件的收拾好,全部都打包的放在樓下。
晚上季宸東開的是一輛四人座的跑車,吃完晚飯後,季宸東載著她們驅車駛往海德堡花園,駛到公寓樓下,林婉沒讓安景和季宸東上樓送她。
站在公寓樓下,安影拉著安景的手,開口說道:“姐,你要不要留下和我們一起睡。”
在安景剛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她就感受到另外一隻季宸東牽著的手指被他捏了捏,,她餘光瞥向他,即便現在已經天黑,路道上也隻有路燈在照耀,他麵部的大部分表情都是晦暗不明,但她也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目光不善。
眸光中發著很明顯的訊息,仿佛在告訴她,你要答應試試看,看我到時怎麼收拾你。
安影見安景沒有回話,晃著她的手臂,撒嬌的說道:“好不好,姐。”
感受到手中的力道,安景唇瓣輕啟,開口說道:“算了,宸東一個人在家我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