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東側過頭,避重就輕的說:“不早了,早點休息吧,你們女孩子不都是要睡美容覺嗎?”
聞言,安影開口說道:“對,姐夫你也早點休息。”
說著她直接跑到季宸東的麵前,徑直的環住他的腰,還不待他有反應,立馬鬆開了手臂,一副天真的模樣,微笑著說道:“姐夫,晚安。”
話音擲地,她轉身朝二樓快步走去,在他轉身之際,季宸東好看的眉毛雙雙蹙起,那種不耐被強製的壓製住。
關了樓下的燈泡,季宸東徑直的朝臥室走去,走進臥室後,他就看見大床上隆起的那小小一塊,還為他留了一盞暖黃色的壁燈,他蹙起的眉頭也舒緩開來,抿成一條線的唇瓣也緩緩的輕扯起來。
季宸東脫了衣服去浴室裏淋浴,十分鍾後他從浴室裏走了出來,洗去了身上烈酒的氣味,擦幹了頭發。
在安景身側躺了下去,許是感覺到身旁的床墊塌下去,有股熱源在向自己靠近,她忍不住的吟唔一聲,轉過身子無意識的往身旁人的懷中靠近。
垂簾睨著懷中的小人兒,季宸東唇角勾起,伸手攬住她更加的把她往懷中靠,手腹在她光滑的後背上來回撫摸,低頭親了她的眉心,薄唇擱在她的耳畔上,有些委屈的說著:“老婆,你老公被人吃豆腐了。”
看著懷中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季宸東歎口氣,輕笑了一聲,而後抱緊懷中的人兒。
隔天早上安景是在季宸東的撩撥之下醒過來的,睡夢中她隻覺全身上下好像有一條絲滑的蛇在她身上遊走。
體內的燥熱也被肆意的撩起,渾濁的意識也是逐漸轉醒,迷糊中安景緩緩的睜開眼眸,就見自己胸前有個黑乎乎的腦袋,正在那捉妖作怪。
安景伸手推了一下季宸東的腦袋,也許是剛剛睡醒的緣故,又或者是被季宸東的撩撥,弄的全身酥軟無力,這會的推打倒顯得欲拒還迎:“你幹嘛……”
幾秒後,季宸東從安景的胸前抬起腦袋,那張俊美倫比的麵龐,此時發髻處也蘊著絲絲薄汗,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邪佞惡趣的笑,嗓音低沉而暗啞,開口說道:“醒了。”
安景臉頰泛著潮紅,聲音軟綿的再次說道:“你幹嘛。”
季宸東唇角勾起魅惑的笑容,薄唇一張一合的說著:“我要幹嘛還不明顯嗎?”
一邊說著他身下還一個挺進,直達最深處,他的一個動作讓安景下意識的咬住唇瓣,製止那羞人的聲音從嘴裏傳出,瞪著那雙波光瀲灩的眸子,死死的瞪著在自己是身上的季宸東。
每晚季宸東都會拉著安景在床上做著所謂的飯後運動,最後總是能把安景榨的精疲力盡,沒有一點力氣,昨晚好不容易她提前先睡,避免又一次的顛鸞倒鳳,沒想到早晨還是能被他拽著做昨晚為做的事情。
安景抬眸看著色|欲心重的季宸東,啞著聲音,出聲說道:“你有完沒完。”
季宸東一邊耕作,一邊喘著粗氣說道:“沒完,你昨晚怎麼沒等我就睡了。”
安景攀著他的脖子,臉頰緋紅,出聲說道:“不是你讓我先睡的嘛。”
季宸東輕笑道:“什麼時候你這麼聽我的話了?”
安景道:“我不是一直很聽話嘛。”
看著她嬌,豔的模樣,季宸東身下的動作更加賣力,惹得安景嬌喘連連,細小而壓製的吟唔,如小獸般的呻吟。
垂簾睨著身下的人兒,看著她翹挺的鼻翼上掛著薄薄的一層汗,一雙眸子也是迷|情不已,情到深處,季宸東俯身噙住她嫣紅的雙唇,未能發泄出來的吟哼聲,全都被吞沒在唇齒間。
室內兩人打的熱火朝天,室外也響起嚴重破壞氣氛的聲響,臥室房門被不停的敲打著:“姐,姐夫。”
門外傳來安影敲門聲時,安景盤在季宸東腰間的雙腿,下意識的立馬加緊,惹的季宸東悶哼一聲,喘著粗氣,嗓音及其沙啞:“放鬆點。”
聽著門外的聲響,安景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帶著一絲淩亂,拍著抬手拍著他的肩頭,嬌憐的說道:“起……起來,小影……在外麵。”
季宸東對於門外的聲音置若罔聞,繼續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安景被季宸東的聲音撩撥的一句話都不能說清楚,大氣也不敢喘氣一下,就怕發出曖昧的聲音讓門外的安影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