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東伸手揉了揉安景的頭頂,出聲說道:“那你們路上小心點,要是你妹想出去逛逛,你就帶她出去逛逛。”
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你們也少喝點酒,你胃不好,要是喝多了記得叫代駕,知道嗎?”
季宸東說:“知道。”
安景側目看向李震霆他們,開口說道:“你們好好玩,我們就先走了。”
李震霆道:“好。”
江鬆濤嬉皮笑臉的對著安影說道:“妹子,下次我們在一起約出來玩。”
安影微笑著說:“好啊。”
季宸東抬眸剜了眼江鬆濤,他也順勢的勾住幾季宸東的肩膀,說道:“走吧,親愛的,我們去喝酒吧。”
季宸東一臉嫌棄的捏住江鬆濤。
“啊……疼,疼。”說著江鬆濤拍著被季宸東擒住的手腕,痛苦的說著。
季宸東甩開他的手,說:“你在惡心我,我真的廢了你。”
江鬆濤哼了一聲,開口說道:“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季宸東道:“你要是塊玉,我還憐惜一下,你就一塊爛石頭,我沒扔了你都不錯了。”
安景和安影兩人並肩的走出翰霆樓。
安影挽著安景的手,說:“姐夫好幽默啊。”
幽默嗎?
她怎麼不覺得,隻知道他臉皮無敵的厚,已經達到刀槍不入的地步。
安景笑著問道:“有嗎?”
安影回道:“有啊,你看姐夫把那個叫什麼江鬆濤的人懟的有氣而不敢言。
安景抿著唇笑了笑:“他們這群人一直都是這樣。”
安影道:“姐,你真幸福,看的出姐夫是真的很喜歡你。”
臉上噙著淡淡的笑意,唇角勾起,微笑著說道:“他對我是很好。”
安影話題一轉,說道:“姐,你和紹元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言,安景嘴角的笑容僵了僵。
安影道:“是他要跟你提的解除婚約嗎?”
滯頓幾秒後,安景語氣淡淡,話語間沒有絲毫感情可言,隨即說道:“不是,我說的。”
安影道:“和他接觸婚約也好,雖然他當時受恩於我們,但之後唐家落敗了,之後的三年他也一直都是姐你在養他,我還聽說他一直好賭,姐你也盡力了,浪費了三年的青春在他身上。”
她一直以為以後在聽見有人在自己麵前說起唐紹元,她肯定是沒有什麼感覺了,但事實好像並非如此,腦子裏還是閃過一副唐紹元穿著囚衣的場麵。
雖然最後一次見麵,他給了她一巴掌,但她並不恨他,這都是他應該承受的,這也是她欠他的。
“姐,姐。”
安景被安影的呼喚聲收回的思緒,順勢抬眸看向她,出聲問道:“怎麼呢?”
安影回道:“你在想什麼?”
安景淡笑道:“沒什麼。”
安影說:“姐,你知道紹元哥現在在哪嗎?”
安景淡淡的說:“不知道。”
“他還在不在峂城?”
“不在。”
安影自顧自的問道:“那他去哪了?沒有跟你說嗎?“
安景回:“沒有。”
聞言,安影暗自歎口氣,嗓音低低的說著:“哎,其實我還挺想他的,當初他對我也很好,隻是可惜了。”
想嗎?
就連安影都會想他,而她了?好像不想,又好像想,安景有時真的覺得自己就像別人所說的一樣,是個心機婊,還是個攀龍附鳳的心機婊。
安景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在乎別人是怎麼想的,路是自己要走的,生活也是自己在過,隻要自己最在乎的人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就好。
真的會不在乎嗎?她想應該不會,隻要是人都會在乎外界的看法,都會想知道自己在別人心中的是什麼樣的。
其實安景內心並不強大,也坐不到不被外界的謬論所影響,當初和唐紹元解除婚約,然後和季宸東在一起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是頂著多大的壓力,好像隨時都會被言論壓的喘不過氣來。
好在的是現在,安景她練就了一身無畏懼謬論,外加打不死的小強精神,最後終於和季宸東相守在一起。
她也終於明白,也終於做到,不管別人說什麼,做什麼,對你是好,還是壞,你隻要堅持你自己的想法,也許未來的那條明亮的道路就在前麵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