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忍不住的嗤笑出聲,還真是她小瞧了尤昔濃,她果真把心機婊演繹的淋漓盡致。
她自己得不到的,反過來居然想毀了她。
安景抬起頭,看向他,開口問道:“準備怎麼辦?”
她可知道季家與尤家關係一直都很好,之前還差點就可以結成親家了,這會因為她,如果季宸東把尤昔濃推到風口浪尖,兩家的世家關係會怎樣,她想不到,也不想想。
雖然她一會很大度,不喜歡對人以怨抱怨,但也這不代表說她安景就是個任人蹂躪的軟柿子,雖然她不是經常喜歡發脾氣的人,但也不代表她是個沒脾氣的主,尤昔濃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她不可能沒脾氣,不可能不生氣。
季宸東伸手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受傷的嘴角,輕聲的說道:“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回去處理,在這期間你就安心的養傷就好,懂嗎?”
聞言,安景點點頭,也不說多話,報警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用不著季宸東出麵,事實也確實發生了,既然她敢做,那也就不怕人說。
但安景還是有些擔心,看著季宸東問道:“會不會對你們有什麼影響?”
季宸東反問道:“對我有什麼影響?”
安景說:“你們兩家畢竟關係這麼好,而且你們兩人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季宸東說:“我把事情交給警察處理已經夠對的起他們了,既然他們自己不會教女兒,那也隻有讓別人來幫他們教。”
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沒等安景回話,季宸東徑直的說道:“不算是寵你,疼你,欺你,那都隻能是我,除我以外的人都都沒有資格,她既然做了那她就要知道做這事應該承受的後果。”
安景說:“我怕因為我影響你們兩家的關係,但說實話,尤昔濃這樣對我,我也不想原諒她,我也不是聖人,做不到什麼是都可以既往不咎,畢竟這是關係到名譽的事情。”
季宸東勾起唇角笑了笑,說:“不想原諒那就不要原諒,我也想到讓你原諒她,畢竟這樣事她做的很過分,我媽他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誰對誰錯他們還是知道,不能因為關係,而忘卻做人最基本的道德。”
想了想,季宸東又說道:“不過這也有我的原因,要不是我拒絕她,傷害她,她也不會扭曲的把矛盾指向你。”
要不說愛一個人沒錯,但你為愛一人而失去理智,失去了最基本的是非辨別能力,變的喪盡天良,那就是你真的做錯了。
女人都是感性的,有時真的可能為了自己喜歡的人,為他瘋,為他癡,為他顛……
尤昔濃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反過來也是一樣,可恨之處,她也是個可憐之人。
誰讓她喜歡的人不喜歡她,甚至到最後還厭惡她。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病房裏來了兩名警察,因為季宸東的關係,也因為安景現在不方便,也就沒有讓安景去警察局裏做筆錄。
安景對警察把事情的所有經過,都一一的告訴了警察。
警察走的時候,還對安景說道:“謝謝您的配合,事情事後的經過我們也會告訴您。”
安景微笑著應道:“謝謝。”
季宸東有事不在這裏,叫來了葉琳陪她。
葉琳問:“你們真的準備把尤昔濃送進監獄?”
安景做靠在病床上,睨著葉琳說道:“進不進監獄我不知道,但報警是我能維護自己的權益,我不能說因為她有權有勢,我就做著忍氣吞聲的打算,我沒那麼好,她都能讓人綁架我,非禮我,我做這些都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她最後能不能進監獄,不是我說的算,也許她家的權利能幫她免去牢獄之災,但我還是要讓她知道,做人不能把最基本的道德和良知都丟了。”
葉琳回應道:“確實,他們這些有錢人總是一副高高自上,能夠睥睨一切,把自己的痛苦強加到別人的身上,好像自己做什麼都是對的。”
當初葉琳在皇庭工作的時候,每天接觸的都是那些有錢人,見慣了他們那套耍人的手段,不把人當人看的,總是肆意妄為,為所欲為。
安景睨著葉琳憤憤然的表情,隨後笑著出聲說道:“那你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批人,我看見段奕對你就不想是高高在上的樣子,在你麵前我看他都快是跌入塵埃,微乎其微,始終都保持著仰望你的姿勢。”
葉琳嗤道:“他那是在你們麵前裝模作樣,一副小人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