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東睥睨著他們,嗤道:“你們以為不說出來,那人就會把你們弄出去?”
話音擲地,地上的兩人麵色微微有些變化,沒讓他們出聲,季宸東徑直的說道:“不用癡心妄想,先不說別的,以你們目前的狀況,綁架,強|奸未遂,就可以直接判你們的刑,你覺得他有多大的權利能把你們救出去?更何況你們碰的還是我季宸東的女人,隻要我動動關係,我隨時都可以讓你們死在裏麵。”
說話間,季宸東的眸光陰冷的讓人發虛。
好像隨時都要把人臨死處死般。
地上的兩名男人也是麵露難色,昨天在監獄發生的一切都是曆曆在目,他說的話他們也不敢不信。
其中的一名男人,開口問道:“我告訴你,你會不會放了我。”
季宸東沉聲道:“說不說在於你們,選擇權在你們手中,路子看你們怎麼選,如果繼續惹我不高興,我隨時都會把你們丟進去,對你們‘熱情款待’,要知道,我弄死你們輕而易舉,你們也不要想著有人會在我之前把你們弄出去,我明確的告訴你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男人看著季宸東,還在繼續討價還價的說道:“我們告訴你,但你要放了我們。”
聞言,季宸東輕聲嗤笑,說著:“說。”
男人說道:“是個姓尤的女人,她給我了我們五十萬,要我們綁架那女人,弄的她身敗名裂。”
話音擲地,季宸東瞳孔劇收,他是怎麼也沒想到這事居然是她做的。
算計到他頭上來就算了,這次居然把主意打到安景身上,真是給她臉了。
也是,有過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也正是讓他大開眼界,居然連綁架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滯頓片刻,季宸東咻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因為起的急,椅腳與地麵抨擊也發出刺耳的咯吱聲,撩到人的心。
地上的男人見季宸東要離開,連忙爬上前,出聲哀求道:“我都告訴你了,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了。”
男人可沒想過事情會這樣的,當初那人說的很好,事情做了絕對不會讓人發現,還以為就是個無依無靠的女人,沒想到她還是個有背景的人。
現在真是後悔不已。
季宸東居高臨下個的睥睨著兩人,冷笑一聲,薄唇輕啟,而後說道:“你們是不是太天真了,我季宸東的女人也是你們能碰的,碰了你們就要該有的代價,至始至終我也沒有答應過放了你們,我說了說不說在你們,即便你們告訴我,該怎麼做,我一件也不會少你們。”
說罷,季宸東不等癱在地上的兩人有任何反應,拉開門徑直的朝外麵走去。
見狀,兩男人一臉灰白的了無生氣的坐在地上。
坐在警察廳的段奕他們看見季宸東從裏麵走出來,全部都起身站了起來,問道:“問出來沒有。”
聞言,季宸東點點頭。
“誰啊。”
滯頓片刻,季宸東出聲說道:“尤昔濃。”
江鬆濤聞聲,驚歎道:“我去,不是吧。”
段奕忍不住碎道:“她也真是沒有良知,這樣的事情她都做的出來,還是不是人。”
段奕和江鬆濤兩人忍不住的一直在罵罵喋喋。
最為冷靜的李震霆,睨著季宸東開口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季宸東說:“他們說尤昔濃是當麵給的錢,沒有他們的交易記錄,也就是隻有人證,沒有物證。”
江鬆濤立馬說道:“還能怎麼辦,報警抓她啊,這樣的事她都能做,還能讓她這麼安逸,看她平時文文靜靜的,沒想到心腸這麼黑,綁架,強|奸的戲碼都能做,真不怕給她爸媽丟人。”
李震霆白了眼乍乍驚驚的江鬆濤,說:“你不知道他們兩家一直都是世家,剛剛宸東都說了,有人證,沒物證,尤家在峂城也是有頭有臉的臉,你覺得隨隨便便讓人說一句話就能定尤昔濃的罪?那真要是這樣,尤的地位也就隻是被擺設。”
江鬆濤氣敗了說道:“那就這樣讓她逍遙法外,不給她點懲罰嗎?”
李震霆說:“你著什麼急,又沒說就這樣算了。”
江鬆濤咬牙切齒的說:“我他娘的就是看不慣這樣的心機婊,想當初還和她在一起吃過飯,現在想想都覺得犯惡心,都些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