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方麵女人注定沒有男人臉皮厚,就像床笫之事一樣,男人與女人的力氣懸殊本來就存在差距,女人永遠沒有男人那般好體力。
本來葉琳還想在揶揄季宸東他倆幾下,結果說道最後被一群大老爺們給嘲弄一番,更可恨的還是被段奕趁機吃了不少豆腐,所以最後葉琳還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坐在一旁喝酒。
包間一群人說說笑笑,喝喝鬧鬧最後淩晨四點才收場,很多人已經醉的不醒人事,都是被攙扶的走出去。
站在皇庭門前,還是霓虹閃爍,門外一輛輛豪車停放在那,醉酒的人群東倒西歪的走出來。
段奕肩膀搭在葉琳身上,對著季宸東一臉壞笑的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記得要好好珍惜。”
聽聞季宸東踹了他一腳,笑著說道:“滾蛋。”
喝了酒的段奕也沒有以往的靈敏度,硬生生的受了他一腳。
搭在葉琳肩上的手臂也隨之帶著她後退了一步,葉琳不耐煩的拍了怕段奕的手臂,嫌棄的說的:“你放手,你勒的我都不能喘氣了。”
段奕不僅沒放手,還繼續加重力道把她往自己懷中攬,隨即說道:“走回家。”說完往車中做去。
被段奕桎梏的葉琳一直喋喋不休的罵著。
代駕把他們這群醉酒的人都扶上車,一輛輛車相繼離開。
在後麵安景幾乎也沒有在喝什麼酒,出來的時候還屬清醒,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把他精壯的手臂搭在肩上,他基本上有一半的身體都是壓著安景。
季宸東與安景是最後找的代駕,見其他人離開後兩人才往車旁走去。
安景一邊扶著他一邊對他說:“你站好了,別都壓著我重的要死。”
一旁的代駕見狀連忙上前問道:“季少,需要我扶您上車嗎?”
在安景剛剛準備把他的身子推給代駕的時候,本隻是一手搭在她肩上的手,直接變成雙手環住她的肩頭抱住她,整個人都靠在安景身上似撒嬌般的嘟囔道:“管家婆你扶我上車,好不好。”
見狀安景要一旁的代駕把車門打開,拍著他的背,說:“你先放開我,不放我怎麼把你扶上車。”
著,她伏在他的耳畔旁說:“回去再抱,我們先上車好不好。”
滯頓片刻後,季宸下抬起他的頭顱,黑曜石般的瞳眸帶著一絲酒後的呆萌,一眨不眨的睨著她。
看著他有些迷茫的雙眸,安景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柔情的說:“回家。”
扶著他的腰身兩人坐進車內,六月份的夜晚,淩晨的微風吹去了他們身上的酒氣,吹醒了他們的意識。
車中季宸東環住安景的腰,以一種缺乏安全感的姿態依在她的胸口,安景看著他以一種小孩子的模樣抱住自己,有些無奈,餘光瞥見代駕時不時的透過後視鏡看著他們,安景很似尷尬。
安景伸手推了一下季宸東的肩頭,輕聲說道:“宸東你抱著我熱。”
季宸東回道:“我冷。”
“……”
安景堪稱無力,冷嗎?他身上的體溫明顯還要高過自己,兩人身上還都起了絲絲薄汗,黏糊難受。
安景尷尬的說的:“還有人看著在。”
不是不想讓他抱著,隻是這樣的倚在自己懷中的姿勢有些難看……
季宸東閉著眼悶聲說道:“他不是人。”
“……”
聞言安景嘴角不由抽了抽,對上代駕的視線僵硬的對他抱歉的笑了笑。
車子停在南國公府樓下,代駕停穩車說道:“季少到了。”
聽聞安景收回視線從包中拿出錢給代駕,代駕走了之後安景垂簾瞥了眼閉著眼睛靠在自己胸前的他,說道:“宸東,到了。”
季宸東悶悶的恩了一聲,但還是繼續把臉貼在她的胸前,熾熱的氣息一直吹進肌膚,之前車動的時候安景還沒多大反應,現在隻覺癢癢的。
看著他一直貼在自己的柔軟處,真是無奈至極,他真是不放過任何一次占便宜的機會。
其實季宸東根本就沒有喝醉,以他的酒量來說再來這樣一輪都可以,隻是想抱著安景聞聞他身上的味道。
安景伸出白皙的手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頰,開口說道:“起來了,我知道你沒醉。”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酒量,一個人可以放到一批人,現在這會開始裝柔弱。
不管安景說什麼季宸東始終都是閉著眼睛不說話,隻是恩恩的回道。
半響後,安景唇瓣輕啟,隨即開口說道:“本來有個好消息跟你說的,要是在一直懶著那我就不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