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手傷在身安景最近也就沒怎麼去工作室,基本上一些事情都是叫助理去做,最多的也就是電話交代一些事情,所以這一段時間都是在置辦一些家用品,諸多不便,很多事還是季宸東在為安景鞍前馬後。
在過程中季宸東對安景說的最多的一句就是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家,這是我們兩人在巴黎的家。
搬進新家的時候已是三天後的事情,原本空曠的房子也被填滿,猶如自己一顆被抽離的心,在季宸東的再次到來得以圓滿。
站在陽台上安景能一覽街道的景色,季宸東從身後環住安景的腰,強健的胸膛低著安景的後背,整個身體鑲嵌在季宸東的懷中,兩人就這樣感受著彼此的體溫與心跳。
在安景受傷的期間,安景所有的時間都是陪著季宸東,有時兩人一起宅在家做情侶之間做的事,有時季宸東又是帶著安景出去遊玩,之前一直都是在不停學習即便來巴黎快一年的時間,但其安景的最多也隻是在附近走走玩玩,很多的地方並沒有去過。
這般玩耍,仿佛時間一下子回到了之前那肆無忌憚的日子。
但這樣美好而又無慮的日子過得很快,手上的傷好了之後,安景之前這般散漫的日子也就結束了,很快的也投入到工作中。
因之前的閑置耽誤了很多事情,所以上班後安景基本上都是忙前忙後,有時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甚至忘乎所以。
自從安景開始工作後,季宸東就當上了安景的保姆,每天都會守在安景工作室給她端茶遞水,輕聲慰問,坐在一旁觀察安景認真工作的模樣。
這一天也是一樣,已經到了飯點安景還沒有打算去吃飯的動靜,季宸東徑自的從一旁走到她麵前抽出安景手中的筆,語氣堅定的說:“去吃飯。”
還沉寂在圖上的安景被季宸東一下打斷了思路,彌漫的抬起頭看向他,隨即說道:“要不你先去吃,這圖很重要,我還差一點就完成了。”
季宸東眼中有一絲隱忍或是不滿,沉聲說道:“圖重要還是我重要。你每天抱著圖在睡,還是抱著我再睡?”
其實安景知道自從工作開始,幾乎很多時間季宸東都是在遷就自己,有時自己都已忽略了他的感受,就連每天的作息時間都隨著自己在改變,每天定時定點的在提醒自己什麼時候吃飯了,什麼時候該休息了。
這樣的他也隻會在安景麵前出現,高傲如他什麼時候會為屈身服侍別人,也隻有安景有這個能力讓季宸東做的心甘情願。
安景抬頭仰視季宸東一張看不出喜怒的俊臉,其實安景知道現在季宸東多多少少都有些許的鬱悶情緒,隨即溫聲細語,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生氣了?”
與安景四目相對,聽著她輕聲細語的詢問,此時就算有再多的不滿頃刻間也消失跆盡。
看著安景季宸東無奈的說道:“你就算不為我想,你自己也要吃飯啊,你這樣廢寢忘食的工作身體怎麼受的了,前幾天才養的幾兩肉又被你消耗完了。”
安景起身來到季宸東麵前,一把抱住季宸東的腰把臉埋進他的胸前,悶悶的說道:“對不起。”
季宸東回抱住她說道:“傻瓜,好好的跟我說什麼對不起。”
安景說:“我隻想快點讓自己的工作室走上正軌,我想快點站在一個你媽媽認可的位置上。”
季宸東低頭柔情的看著安景琉璃般明亮的雙眸,深情的說道:“你已經很優秀了,不要在為了我這麼辛苦,我會心疼的,懂嗎?”
想到之一段時間自己對季宸東的忽略,安景對季宸東的愧疚就越多。
安景抬起頭看著季宸東,雙眸中帶著希翼的閃爍,微笑道:“我不辛苦,有你在我身邊我一點都不覺辛苦。”
安景的這句話,讓季宸東此時內心的鬱悶感徹徹底底的被心中的無力與滿足感所代替,安景隨隨便便的一句話都能讓季宸東的心猶如坐過山車般跌宕起伏,此時看著安景的眼神宛如要把她溺斃其中:“先去吃飯吧,圖等會再畫。”
安景回答道:“好。”說完拿起一旁的包包與季宸東一起下樓。
來到樓下,因為有一部分人手中有工作沒有做完,都還沒去吃飯,見到安景和季宸東一起從樓上下來,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過來,這讓安景頓時窘迫了。
盡管安景現在時不時的會出現在各個時裝秀和晚宴上甚至是麵對一些記者的采訪,但此時麵對大家探究的目光還是有些不適。
但大家這樣的目光來源也是來至於自己身旁的季宸東,安景工作室基本上都是女人,之前工作室剛剛成立的時候顧錫駱也來過,但次數很少就算來大部分時間也是在工作室外麵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