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景離開峂城的快一年的時間裏,季宸東恢複了以往的生活,每天醉酒笙歌,緋聞不斷,在外人眼裏以前那般恣意狂妄,瀟灑灑脫的東少又從新回歸在大家眼前,那驕傲的姿態,那群領一番的模樣,再一次的呈現,
隻是這樣的季宸東總會讓人覺得他身上從哪之後多了一層保護膜……
時間或許真的是一劑良藥,在時間的摧毀與流逝中,季宸東的腦海裏已經徹底忘記了安景這兩字,連帶著他們的回憶,不管是美好還是痛苦都一並被他深深的隱藏在心內最深的哪個角落,不讓人看見。
心,已忘記怎麼痛,那個地方空空如也,平靜的讓人發虛。
夜幕悄然降臨,霓燈初上,峂城的街景還是依舊璀璨無比,耀人眼眶,皇庭門外依然是豪車雲集,彰顯霸氣,每當這時這兒一如既往的成為紈絝子弟的相聚一堂的聚集地,門庭若市。
皇庭二樓VIP包間,昏暗的包間內煙霧繚繞,煙與光的錯綜交叉已模糊了人臉上的神情與模樣,房間內充斥著刺人鼻腔的味道,男男女女相聚一起,對酒暢飲,季宸東一群人身旁也相繼坐上了形形色色的女人,一群人嘻嘻笑笑好甚暢快。
現在對於出現在自己周身的女人,季宸東從不會刻意拒絕,也不會過分的親昵,一切都保持著不讓人察覺的距離,隻有季宸東自己知道內心總有那一小塊的神經對其產生抵觸,再也做不到那般肆無忌憚肆意妄為。
安景剛剛出國的時候,季宸東也是經常買醉,但喝的越多人越清醒,思緒也越發的明朗,往事也湧入腦海,如電影播放一樣一個片段一個細節都是那麼的清楚。
隨著時間的推移,季宸東也很久忘卻了宿醉是什麼感覺,試著放下,現在的心也逐漸的歸於平淡,沒了心也就不會在有刺痛……
酒過三巡,包間的人也越玩越嗨,有的已經開始與身旁的公關肆無忌憚的曖昧起來,包間內昏暗的角落裏也會時不時的傳出曖昧不清的喘息聲,調戲聲。
段奕一手摟著身旁的女子,麵色泛紅,腳步踉蹌的坐到季宸東一旁的沙發上,手子虛指著他,大聲嘶吼道:“宸東,不是我說你,他媽的不就是個女人嘛,你說你手指一勾多少女的倒貼過來,你倒好天天為了她魂不守舍的,現在怎麼著,還準備為她守身如玉嗎?”
這個她,在場的人都彼此清楚,這個她,對於季宸東來說就是禁忌般存在,過去一年的時間內,大家對她都是閉口不談。
江鬆濤瞥了眼隱退在黑暗中的季宸東,連忙拽著段奕的手臂,示意他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段奕一把甩開江鬆濤,皺起眉頭:“你拉我做什麼,你們說我這話難道說的不對嗎?你看這都多長時間了,他每天耷拉著臉,別人在外麵日子不知過的有多滋潤。”說完,段奕扭頭還試問他們。
季宸東身著一襲黑裝,這會兒靠在沙發整個身體隱晦在昏暗的區域內,沒人看的清臉上是什麼表情,隻覺周身冷卻了幾分,隻見一顆紅心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彌漫著尼古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