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東就像是忽然消失了一樣,手機不開機,酒店,公寓和季家都沒回,段奕,李震霆,江鬆濤和韓雷他們幾個,幾乎把峂城給翻過來了,也沒把他給找到。
段奕找人查了安景,發現安景不在峂城,他皺眉說道:“宸東該不會去追安景了吧?”
江鬆濤也是後來才知道季宸東大鬧峂城大學的事,他沉聲回道:“宸東是不是有病?一個Rena不夠,又弄了個跟安景差不多的秦羽琛,兩個女人一起還不能滿足他,幹嘛非得跑去找安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太久沒女人給急的呢!”
韓雷道:“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趕緊找到人才是重要的。”
江鬆濤也是心急,他出聲說道:“他人沒出峂城,但死活就是找不到,峂城這麼大,他有心藏起來,我們還真是沒轍。”
幾人在一旁焦急地如熱鍋上的螞蟻,唯有李震霆一聲不吭。
韓雷中途側頭看向李震霆,出聲道:“震霆,你倒是說句話,上次宸東躲到南國公府的公寓,也隻有你猜到了,你說他這次跑去哪兒了?”
李震霆一如往常的低調安靜,聞言,他輕聲回道:“不知道。”
江鬆濤蹙眉道:“連你都不知道,那我們更沒法兒找了。”
說罷,他又加了一句:“女人就是禍水,宸東早晚得被安景給折騰死!”
韓雷說:“說句實在話,這次可真不怨安景,是宸東主動去惹得人家。”
他話音落下,段奕在一旁幽幽的加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把安景怎麼著了,葉琳打電話把我罵的狗血淋頭,就差提刀來戰了。”
江鬆濤看向段奕,瞥眼道:“你也是個沒出息的,竟然任由一個女人騎在你頭上,想罵就罵。”
段奕也是一臉的喪氣,悶聲回道:“我算是發現了,葉琳有十次罵我,九次都是因為安景。安景是跟宸東處對象,又不是跟我,我招誰惹誰了?”
聽著段奕滿腔的不滿和抱怨,韓雷開口說道:“你也是的,安景跟宸東分開,那是家裏麵阻擾。當初你跟葉琳不是沒到非得分手的地步嘛,跟什麼風啊。”
段奕挑眉道:“你以為我樂意?還不是那臭三八給逼的!”
直到現在,段奕也沒有忘記葉琳,尤其是後來他輾轉得知,葉琳跟皇甫君之間隻是誤會一場,是他錯怪葉琳了。
隻是很多時候,很多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讓他主動低頭不是不可以,隻是事到如今,他連認錯的機會都沒有。
葉琳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而且他上次還那麼罵她,怕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他了。
韓雷見段奕一臉鬱悶,他歎氣說道:“你別總說葉琳的不是,她是脾氣大了點,但本質什麼樣,大家心裏麵都清楚,你二話不說回頭就找了個小護士在身邊伺候著,我要是葉琳,我也不搭理你。”
段奕瞪了眼韓雷,明知有愧,但卻低聲說了句:“你少站著說話不腰疼!”
就算葉琳跟皇甫君之間沒有奸情,但兩人成天朝夕相對的,他看著能爽嗎?
江鬆濤看了眼段奕,又看了眼韓雷,然後道:“哎,現在不是找宸東呢嘛,你們兩個是不是跑題了?”
韓雷說:“一個宸東一個段奕,他們兩個還整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