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頌苓頻繁的帶季宸東出席各種酒會和晚宴,也總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讓他結實富家千金和豪門名媛,不過這些女人的下場無一例外的都隻有一個——跟季宸東見過一次麵之後,便再也不露麵了。
陳頌苓也不好向對方的家長打探情況,而且她心中也有數,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理由隻有一個,那就是季宸東在從中作梗。
陳頌苓和季宸東現在是互不撕破臉,但是暗地裏卻在較真,一個負責作法,一個負責斬妖。
季羽晗和陳頌苓私下裏的對話總是圍繞著季宸東,前者道,“媽,你這麼頻繁的塞女人給我哥,不怕他哪天翻臉不認人啊?”
陳頌苓麵色淡淡的回道,“他現在也是在試探我的底線在哪裏,大家敵不動我不動吧。”
季羽晗似笑非笑的道,“至於的嗎?自己家人還玩起兵法來了?”
陳頌苓道,“你哥的性子,十有八九都是我給慣出來的,他什麼樣,我能不知道?如果我這邊再不壓著他點,估計他能上天。”
季羽晗低聲嘀咕了一句,“你還知道是你給慣出來的……”
陳頌苓沉默數秒,然後道,“我叫你幫我看著楓林那邊,怎麼樣了?”
季羽晗擺弄著自己新做的指甲,出聲回道,“沒怎麼樣,那女的每天上班,上課,生活平靜的很,哦,對了,我哥的好幾個朋友都留在楓林呢。”
陳頌苓聞言,不由得微微挑眉,隨即道,“他們留在楓林幹什麼?”
季羽晗道,“聽私家偵探說,他們跟安景時常見麵,看樣子,是特地留在楓林照顧她的。”
話音落下,陳頌苓的眉頭陡然簇起,沉下臉來,她出聲道,“這個女人……”
季羽晗看向陳頌苓,麵不改色的道,“我就說她不簡單吧?”
陳頌苓沉聲道,“如今留在楓林的人是誰?”
“段奕和李震霆。”
陳頌苓聽到這兩個名字,更是麵色不善,她出聲道,“要是別人倒沒那麼嚴重,你哥跟段奕和李震霆的關係最好,能讓他們兩個留在楓林照顧那個女人,可見你哥對她還是不死心!”
季羽晗道,“那現在怎麼辦?”
陳頌苓臉上鮮少露出棘手的表情,沉默半晌,她沉聲道,“你哥這是放了話了,不許我派人去楓林動那個女人,好,那我就從他下手,我要讓那個女人自慚形穢,主動退出!”
季羽晗道,“怎麼個主動退出法?”
陳頌苓道,“這得要你去跟你哥說……”
季羽晗轉天約見了尤昔濃,兩人坐在會員製的私人會所中,季羽晗一直歎氣,尤昔濃道,“行了,你這是要把一輩子的氣都歎完了嗎?”
季羽晗靠在沙發上,一臉無奈的道,“可是你們家沒有世界大戰了。”
尤昔濃道,“你說伯母和你哥之間的戰爭啊?”
“不是他們還能有誰?”
尤昔濃道,“你不是說,伯母一直想盡辦法的塞女人給你哥嘛,但是一次都沒有成功。”
季羽晗抱著雙臂回道,“我哥雖然渣了點,但就是那張臉,也有無數的女人對他前仆後繼,死而後已,我就納悶了,怎麼就一次都沒成功?”
說罷,季羽晗看著尤昔濃,若有所思的道,“我能猜得到,我哥一定是用了什麼方法,才讓那幫狂蜂浪蝶不敢對他死纏爛打,但是我一直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狠招,這麼奏效?”
話音落下,尤昔濃也故意買了個關子,“我這邊倒有新入手的八卦,要不要聽啊?”
“趕緊講,別釣我的胃口,這幾年因為我媽和我哥的事情,焦躁的很。”
尤昔濃聞言,身子前傾,壓低聲音道,“我有一個朋友,恰好跟施卉澄認識,昨天她們一大幫人在一起喝酒喝多了,施卉澄哭的那叫一個慘啊,一口一個季宸東是混蛋,殺千刀的,我朋友心想,趕緊趁亂問問怎麼回事吧,這一問才知道,感情是你那個渣哥哥,跟施卉澄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警告過她,如果她膽敢纏著他,他就敢讓她成為上流社會第一個出醜的千金小姐,名聲跟他一樣壞,你說說這樣的恐嚇,誰能不害怕吧?”
季羽晗聽後,沉默了數秒,隨即皺眉道,“我哥這麼狠?”
尤昔濃抿了口藍色的液體,隨即似笑非笑的道,“這倒是你哥會幹出來的事。”
季羽晗道,“我媽最近在家想破了腦袋,一直想著怎麼設計我哥,她要是知道,如今整個峂城的千金小姐都恨不得躲得我哥遠遠地,還不得氣昏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