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月的乖巧讓王玄不禁眯起了眼睛,瞪著眼前一臉絕望而哀傷的臉,他的心便跟著一陣疼痛。竟為了這樣的眼神,讓他無比的痛心。
“很好,這是你說的。”王玄摸不清自己對於冷寒月是怎樣的心情,從一開始見到他到現在,他沒有哪一天不想將眼前的這個男人占為己有。
是為了他的容顏?這個答案似乎也不大對,想他見過的美女不計其數,為何隻想要他一個?
王玄想不通身下這個男人有什麼可取之處,如果硬說的話,那可能就是他的身體讓自己為之著迷。
“你若是想要就快點動手。”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折磨的越久,冷寒月一咬牙,吻了上去。
王玄有些驚訝,想以往都是他強迫冷寒月,竟沒想到他會有主動的時候,驚訝的同時,王玄也看出來這口口聲稱花魁的男人,一點技巧也沒有。
輕歎一聲,美人送上懷,哪裏有不要的道理。王玄一把摟過冷寒月的腰,卻忽略了他眼中劃過的精光。
在柔情蜜意中,王玄一路占盡了冷寒月的便宜。而此時冷寒月眼露冰冷,任憑身上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亂的攻進城池。
王玄抬起頭,想要看冷寒月是如何被自己挑起情欲之時。眼前,一雙冰冷的眼睛射來的光,令王玄出現短暫的迷惑。
冷寒月高度集中精神,一個字一個字的緩緩問著王玄關於賀長生父母的事情。
“賀長生的父母究竟被你關在哪裏?”冷寒月死死瞪著眼前的王玄,在他被老鴇收為徒,要成為花魁前,老鴇特意傳授了一套西域猶如催眠一般的江湖之術給他。目的就是讓那些恩客暫時忘記一些事情,同時以為和他豔好。
本來早在那時他可以利用學到的來對付王玄,隻可惜這人意誌力特別的強,幾次之下隻會傷了自己,反而得不到好的效果。
而今為了自己的自由,哪怕一死他也願意,更何況是這區區江湖之術。
王玄顯然陷入了與他魚水交歡之時,充滿情欲的眼睛不再有精明的時刻,這時也就是冷寒月的時機。
當他問出這話的時候,王玄俊雅的臉上出現了短暫的遲疑,“賀長生的父母?賀長生的父母在……京城。”
“京城?是不是被你關起來?”冷寒月緩緩引導著他,完全不顧自己額頭已經滲出了薄薄的汗滴。
“關?沒有關?我為何要關他們?”王玄的回答讓冷寒月起了一絲的懷疑。如果賀長生的父母平安的話。為什麼他還要放話說賀長生的父母在他手中?難道是為了引賀長生上鉤?好借機殺了他?
冷寒月想著的時候,王玄的神誌漸漸恢複過來。好似對之前的事情毫無感覺一般,隻是憑著原始的衝動在冷寒月的身上肆意著。
夜晚逐漸過去,冷寒月再醒來之時,隻見蘭紫歆已然出現在了房間中。
想到自己身下什麼衣服都沒穿,冷寒月連起身的勇氣都沒有。
“寒月,賀長生的父母情形如何?”蘭紫歆見他醒來,連忙抓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