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一股無法說清的氣質,讓人感覺很陌生,猶如換了個人一般。
然後,她看了呂莽一眼,呂莽便忍不住倒退了好幾步,額頭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了。
“我呂某可不是嚇大的!”
像是在為自己壯膽,又像是在吹響了再次進攻的號角,呂莽怒吼之後,率先發難,因為在他的生存法則裏,坐以待斃不是他的風格!
先前消失的長長指甲再次吐露而出,呂莽的雙手上竟然有粗如鋼針一般的狼毫長了出來,他臉上的絡腮胡子更加的濃密了,隻剩下兩隻眼睛還能清晰看到,而這兩隻眼睛也綻放著綠幽幽的光芒。
乍一看,就跟飄蕩在夜色裏的鬼火一般滲人。
十根手指劃過夜空,撕裂了這濃墨般的夜色,欲要將南宮妍撕裂成兩半,後者紋絲不動,直到呂莽的十指抓到了麵門前,南宮妍這才抬起了芊芊玉手。
而就是這麼一雙素手,化為了手刀,猶如神兵利器一般,割碎了夜色,割斷了呂莽的兩根手指……
“噗……”
“啊,我的手……”
鮮血噴湧而出,呂莽捂著一隻手痛苦嚎叫,滿地打滾,那雙手間黏糊糊的液體讓他氣血上頭,眼前彌漫著一抹紅色。
南宮妍好似會瞬移一般,刹那來到了呂莽的跟前,一腳抬起,將其踏入大地,半個身子都深埋在了石頭裏。
“哈哈哈,打吧,盡情的發泄吧!你個小娘皮,給老子等著!”
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短暫激發潛能的南宮妍一時間竟然拿呂莽沒有辦法,他身上那些粗如鋼針的狼毫形成了一種絕密的保護,再加上呂莽本身就皮糙肉厚,愣是挨了幾腳也隻是哼了幾哼,絲毫沒有太大的痛苦。
他用嘴咬住了斷指,猛然一吸,滿嘴都是自己的鮮血,呂莽大口的吞咽,眼神中竟然有幾分暢快,好似品嚐到了這世間極為美味的東西。
‘砰砰砰……’
南宮妍猶如踢皮球一般將呂莽踢來拋去,可他就是沒有絲毫吃痛的意思,這讓南宮妍感覺十分的懊惱,自己拚著風險短暫獲得可以比擬古武三段的力量難道就這麼不堪嗎?
還是說……這家夥過於另類?
南宮妍又是一腳踢出去,隻是這一腳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踢在呂莽的身上,她詫異的望去,看到了一隻猩紅、一隻綠芒的眼睛,這詭異的眼睛裏寫滿了殺機,寫滿了怨恨!
“你鬧夠了沒有!”
呂莽抓住南宮妍的腳踝,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體內迸發而出,猛然將南宮妍甩出了十幾米的距離,重重的鑲嵌在了石頭裏。
“真當我呂莽是一個泥人?”
呂莽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南宮妍,後者踉蹌著站起來的瞬間,身下的那塊巨石‘哢哢哢’爬上了密密麻麻的縫隙,下一秒裂成了無數的碎石塊。
她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那抹嫣紅,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嘲諷。
以往都是別人的血染紅衣服,今天換成了自己的,這就是俗話說的: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嗎?
可就算濕鞋那又能怎樣?這河我是過定了!
南宮妍猛然凝聚經脈中的古武之力,整個人猶如一輪隱藏在白雲裏的月亮,朦朦朧朧、氤氳繚繞,看不真切!
這時候……她忽然解下了褲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