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精壯漢子吐出一口鮮血,猶如瘋魔般將卷了刃的樸刀掃出,一記‘秋風掃落葉’在傷疤男的小腹割出一道可怖的口子。
但傷疤男好似沒有任何的察覺,依舊在那裏桀桀冷笑,眼神陰鷙的滲人。
“嘎嘎嘎……”
他任憑精壯漢子的樸刀在身上劃出一道道傷口,依舊沙包大的拳頭狠砸在後者的麵門上。
一拳、兩拳、三拳……
精壯漢子眼前模糊一片,一隻眼睛已經不能視物,愣是被傷疤男砸成了獨眼龍,他手中的樸刀也越發的沒有了氣勢,到了最後甚至不能割開傷疤男的衣服……
死了,就這麼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精壯漢子猶如一灘肉泥,圍觀的看客一句話也不說了,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直到那名傷疤男一身鮮血的高舉手中樸刀,怒吼連連,眾人這才如夢初醒……
“醒了,醒了,瑪德,老子終於贏了一次!”
“草,還以為這小個子會有什麼殺手鐧,沒想到這麼的不濟事!”
“這個傻大個不愧是上個月的擂主!”
一場生死決鬥逐漸落幕,沒有人會多看那肉泥般的精壯漢子一眼,他輸掉了比賽,也丟掉了性命,也許.明天,樹林裏的野狗會飽餐一頓。
渾身是傷的傷疤男已經被人抬下去了,他付出了極大的代價贏得了這一場本該是沒有什麼懸殊的比賽,但也丟掉了大半的性命……
傷疤男被抬到了呂莽的麵前,後者瞥了他一眼,頗有幾分嫌棄的瞥了他一眼道:“下個月還出戰嗎?”
“不了老大,我想休息休息……”傷疤男不知是疼的還是怎麼回事,一臉的淚水。
“好,加上上個月的比賽,一共是兩百萬,給你兩百萬你可以滾蛋了……”
呂莽話音剛落,便有一名手下拎著一隻黑色皮箱扔到了傷疤男的麵前,傷疤男抱著那隻皮箱,一身鮮血的一步一步遠去,不少人都羨慕的看著這個勝利者。
但隻有和他擦肩而過的人才隱約聽到他在喃喃自語:“兄弟,我的兩個兄弟……”
“老大,要不要……”
看著傷疤男遠去,其中一名手下湊到了呂莽的麵前說了一句,比劃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
‘轟……’
呂莽一腳將那人踹個半死,重重的撞在牆壁上好半天都是出氣多進氣少,他眼神陰鷙,冷冷的掃視了幾名手下一眼,威脅道:“那是他應得的東西,我呂莽向來說話算話,是他的就是他的,你們暗地裏要是敢動心思,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一些個本來有了活絡心思,想著趁那個傷疤男重傷來一手痛打落水狗的家夥頓時不自覺的低下了頭,掐滅了那剛剛升起的念頭。
就在這時,一名手下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呂莽身邊耳語了一番,後者眉頭一挑,摸了摸那紮手的絡腮胡子,自言自語道:“哦?他們怎麼來了?”
“請他們進來!”
呂莽揮了揮手,一幫手下心領神會的離開房間,不多時便有兩名年輕男子在先前那名手下的帶領下氣宇軒昂的來到了房間。
“呦,政少、鳴少怎麼來了?來來來,快請坐!”呂莽麵帶微笑,十分熱情的招呼兩人坐下。
來人輕笑一聲,對視一眼,正是結巴吳軍的弟弟吳政和楊毅的昔日情敵譚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