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酒店門口,賴文穀扶著醉熏熏的淩雪進入房間。這家酒店時奉氏集團旗下的產業,相對回家這裏更安全。
淩雪倒在床上,高跟鞋“啪”掉在地上,淩雪翻身看著天花板上的燈,燈多的數不清。賴文穀的臉遮住了數不清的燈,看著淩雪紅彤彤的臉說:“今晚你真的很美。”
淩雪摟著賴文穀脖子說:“文穀,我愛你。”
賴文穀楞了一下,難道她沒有喝醉?她是故意裝的?“你叫我什麼?”
“賴文穀,你混蛋,欺負我,你混蛋。你無賴,無恥,可惡至極。賴文穀,你騙子,流氓,土匪。你怎麼可以扔下我去追別的女人?我恨你,我討厭你,混蛋。”淩雪的眼淚順著眼角落了下來,兩隻拳頭一下接一下的捶在賴文穀的胸口。
賴文穀用吻堵住淩雪的嘴,摟著她性感的嬌軀。這段日子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煎熬,看不到她瘋狂的想她,看到她時還要說出絕情話。看著她痛,他更痛。
淩雪並沒有掙紮,任由賴文穀吻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所有的傷痛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賴文穀,你為什麼要簽離婚協議書?你真的要和我離婚嗎?你告訴我,現在的你是真的還是假的?”淩雪緊緊的擁著賴文穀,她怕她一鬆手賴文穀就不見了。
賴文穀楞住了,什麼離婚協議書?什麼他已經簽字了?那裏來的離婚協議書他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簽字呐!
“你真的喝多了。”賴文穀吻著淩雪胸前紅櫻桃,摸著她光滑的肌膚。這段日子都沒有觸碰她的身體,才發現她瘦了很多。皮膚沒有以前水嫩,缺乏光澤,臉也沒有以前圓潤,下巴變尖了。天呐,她怎麼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狽。
“雪兒,我求你別虐待自己好不好?”兩人赤.裸.裸躺在一起,賴文穀的手慢慢分開她的腿……
第二天早上淩雪醒來的時候,看著天花板覺得陌生。這裏是哪裏?她怎麼會在這裏?
淩雪晃晃沉重的腦袋,用力想昨天發生了什麼?昨天她去酒吧喝酒,遇見一個長的很像賴文穀的男人。後來……後來她就和那個男人開了這個房間,再後來……
天呐!淩雪,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淩雪坐在床上用手,一直捶自己頭。懊惱的眼淚掉了出來,她怎麼就幹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呢?淩雪,你怎麼那麼賤呐!
淩雪穿上衣服起床,身上到處都是吻痕。鏡子前脖子,肋骨上的幾處吻痕,衣服遮不住。淩雪摸著那些痕跡,想起昨晚的那個男人。昨晚她完全把那個男人當成了賴文穀,才會那麼瘋狂。
淩雪洗漱完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忘掉昨晚發生的事情,忘掉,忘掉。不管那個人是誰,遇見就裝作不認識。以後賴文穀要是知道了打死也不承認。”
淩雪懊惱的有種一頭撞死在牆上的衝動:“啊……該死的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