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雪聽到“黎酥”這兩個字,嚇的身子晃了一下。黎酥,她說她是黎酥。不可能,黎酥早就死了十年了。黎酥,沒用這麼年輕。不,她不是黎酥。想起來了,賴文穀曾說過她姓鄭。
“鄭小姐,你這個謊言編的很爛。”
鄭婷放開抓著淩雪的手:“賴文穀是我的是你,是你搶走了他。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我要送一個人給你,那個人一會就到。”
淩雪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姓鄭的女人不是什麼好人。不行,她必須想辦法離開。萬一她叫來什麼和她有仇的,死在這裏都沒人知道。
“我和賴文穀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你算什麼?”淩雪慢慢的繞到車旁,車裏有一把象牙手槍。那把手槍是賴文穀放的,張雅的事以後賴文穀就教會了她用槍。
女子走到車門前,身體擋在車門上。淩雪剛才的舉動看在她的眼裏:“想走,真的沒有那麼容易。賴文穀的賬還沒算完,黎殷的賬,我的還沒給你算。你急什麼?”
“你想怎麼樣?我和賴文穀是不會離婚的,你別做夢了。黎殷的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所有的事情都往她身上推,賴文穀如此,張雅如此,眼前的瘋女人也是如此。她是怎麼了,竟遇到一些心裏扭曲的人。
“不離婚,我一定有辦法讓你離婚的。我不僅讓你離婚,我還要讓你去坐牢。我有證據證明是你當年逼著黎殷去死的,是你將他從人行道上推到馬路中間的。”鄭婷會一步一步將淩雪至於死地。
“你這個陰毒的女人,你不會如願的。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你等著瞧。”淩雪想推開鄭婷,推了兩下沒有推動。原來鄭婷的柔軟,都是裝出來的。她要去告訴賴文穀,拆穿這個女人的陰謀。
“別白費力氣了,我是練過柔道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看,你的老情人來了。”
淩雪順著鄭婷看去的方向看過去。一輛黑色的越野車開了過來。車子停穩了,車裏下來一個男人,男人鴨舌帽壓的很低,黑色的墨鏡擋住眼睛,口罩遮住了鼻子和嘴。男人一身休閑裝,走到鄭婷麵前說:“你可以走了。”
鄭婷不介意男子的冷漠,走到車裏拿出一瓶紅酒說:“這個送給你,祝你美夢成真。”
男子直視著鄭婷,並沒有接她手中的紅酒。鄭婷突然明白男子不接她紅酒的意思,他害怕她酒裏放毒藥將他們毒死。
鄭婷一臉笑意的看著男子說:“你以為,我會下藥將你毒死。我有那麼蠢嗎?”鄭婷起開紅酒,倒了一杯一口氣將紅酒喝:“這下總該放心了吧!”
男子接過鄭婷手裏的紅酒,一句謝謝都沒有說,轉身走到淩雪麵前。她憔悴了很多,一圈黑眼圈,下巴變尖了。
“你瘦了。”
男子的聲音,淩雪感覺到莫名的熟悉。淩雪一隻手抓著車門的把手,身體貼在車上。警惕的看著男子,他和那個姓鄭的壞女子人是一夥的。
“你是誰,別過來。”淩雪手輕輕向上扣動車門“砰”一聲悶響,車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