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法拉利車主見車子直直的向他撞來,猛然向左打方向,兩輛車同時左打方向結果是“嘭”一聲,兩輛車撞在了一起。
淩雪嚇的冷汗直流,趴在方向盤上大口大口的喘氣。這那是開車,這簡直是玩命,她那一顆小心髒,以每分一百五十的速度“撲通撲通”的跳。
賴文穀一臉焦急捧著淩雪的臉問:“你沒事吧!覺得哪裏疼?”
淩雪搖搖頭說:“沒有。”
賴文穀這才放下懸在半空的心,忍不住笑了:“刺不刺激?”
淩雪白了賴文穀一眼,這個時候還問刺不刺激,眼下要看那輛紅色法拉利車主有沒有事?
紅色法拉利車主從車裏下來,圍著車看了一下罵罵咧咧說:“瞎了你狗眼,會不會開車啊?”
紅色法拉利車主看到開車的淩雪,走過來踢了一下車門罵道:“臭.婊.子,你給我滾出來。”
賴文穀和淩雪紛紛從車裏下來,紅色法拉利車主見到賴文穀頓時像謝了氣的氣球,腿不停的打哆嗦,額頭直冒汗,說話也結結巴巴的:“賴……賴……賴先生……對……對不起……真是……對……對……對不起。”
賴文穀的臉陰的恐怖,眼神裏閃著銳利的靈光直射紅色法拉利車主。“米剛才說什麼?”
“沒……沒……沒說什麼?”
“是嗎?”賴文穀一下提高嗓門, 嚇的車主不敢抬頭。
“賴……賴……賴先生,我……我……我是……在……在……罵……罵我自己。是……我……自己……瞎了狗眼擋了您的道。”
賴文穀二話沒說回到車裏,將車子向後倒了很遠。然後掛了五擋飛速衝了過了,直接撞上法拉利車。
法拉利車主閉著眼睛站在一邊不敢說話,心裏從頭涼到腳,他剛買的車就這麼廢了。誰讓他出門遇到有錢有勢的主,隻能認了。
車主隻知道埋怨別人,他就沒有想想為什麼賴文穀要這麼對他。如果他剛才不是罵罵咧咧的,賴文穀絕對不會再次開車裝上去,而且還會賠他一輛嶄新的車。
如果說剛才淩雪開車隻撞了他的車燈和前臉,那麼經賴文穀這麼一撞簡直是麵目全非。
賴文穀從車裏下來走到法拉利車主麵前說:“要不要我給你買輛新的?”
紅色法拉利車主說:“不用,不用。我正要換輛新的呐!”
“嗯。”賴文穀拉著淩雪離開,淩雪回頭看了紅色法拉利車主一眼說:“你是不起太過分了?”
“你恐怕不知道他是誰?等你知道他是誰了,就不會覺得過分,反而覺得撞的好。”
賴文穀這麼一說勾起淩雪的好奇心:“他是誰啊?”
“房地產商餘偉。”
“什麼?就是強拆,動用黑社會勢利打人至死的餘偉。”
“是。”
“活該,這種人就是欺負那種無權無勢的。剛才你看他那樣,罵罵咧咧的。如果出來的不是你我,說定早就被他揍一頓了。”淩雪的正義感被賴文穀一說帶動起來,剛才還挺同情他的,現在反而覺得暢快淋漓。
“你還要學車嗎?”
“學,當然要學。”淩雪抱著一股學不會誓不罷休的態度看著賴文穀。
賴文穀無奈的仰天長歎:看來他要準備好幾輛車,然後再找一片空曠的地方供她學車。必須學會再去考的駕照才能讓她上路,要不然她可就成傳說中的馬路殺手。